于是他就故意挑那个节骨眼,用
哦不,还有个人——方介年一看到他,就恨不得将这可恶的男人直接从这一层楼推下去,摔个稀巴烂才好。
他正经提问的样子跟桌子下逐步展开的恶劣侵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甚至在刚才开会的时候都没能忍住脑海中的臆想——假如此时他不是坐在会议桌前,而是提前偷偷地躲在下面,就在所有人谨慎认真聆听总裁讲话时,强行脱了方介年的裤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两瓣娇软湿润的花唇中揉弄,同时含住勃起的性器悄无声息地舔舐……
然后,大家就理所当然地散会了。
“不错嘛,方总,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尤兀慵懒又随意地靠坐在方介年面前的的桌子一角,低下头来单指挑起他的脸。
尤其在这种正经严肃到不像话的场合,刺激的体验会由于使用者的紧张和隐忍而被放大数倍,难怪刚一售卖就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好评。
方介年动弹了一下,想要躲避这么轻佻的举止,却没能成功。
那皮鞋顶端最坚硬的革履隔着一层西装布料戳在方介年两腿正当中,稳稳地踩住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半勃起来的下身,从前往后地撵动着,有意无意蹭过是个男人都不太受得了的敏感地带,就在十几双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不轻不重地施加刺激。
股东们各回各家,各接各娃,年轻一点也早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有工作狂人的总裁,还独自坚守阵地,在空空如也的楼层里,留下一抹孤寂的侧影。
当然,如果格外仔细,还是能发现方总今天说话时有些微不足道的小停顿,但并不十分明显,加上会议内容信息量巨大,参加会议的人不是埋头整理记录就是沉吟思索,除了突然到访的尤兀之外,并不会有人发现执行长今天表情和姿势上的异状。
然而那种震慑的神情,却又好死不死地经过一层薄薄的水光折射,最后的效果,当然还是大打折扣了。
“收益和风险向来都是成正比的。现如今……策划方案成熟,产品质量优越,资方志在必得,市场好评颇丰,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理由能拒绝。至于最后究竟能不能提上日程,还要在座各位一致投票来决定是否通过。毕竟,这个企划不是我一个人的蛋糕,希望大家慎重考虑。”
方介年像是终于忍到了极限,他低头开始整理手中的资料,简单短促地例行问了句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侧颊上的红潮已经肉眼可见地弥漫到了脖子上——再不散会,恐怕是真的要露馅儿。
他表面一定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然而两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指却定然早已紧紧绞在一起,握得十分用力,他想要努力咬紧下唇忍耐,耳朵都因为羞耻的感觉而染上了一层薄红,那抹蜿蜒的红色一路向下没进领子里,布料贴着形状纤细优雅的锁骨,令人浮想联翩。
那朵又软又嫩像花一样的雌穴中势必会兴奋又饥渴地涌出食髓知味的蜜汁,那些汁水不仅会打湿始作俑者的手指,还会弄脏他自己的裤子,而跳蛋又持续不断地抵在敏感的穴心中央,震动的顶端在穴道尽头的要命软肉上疯狂施加快感——山呼海啸一样汹涌剧烈的酥麻感会剧烈地、来势汹汹地在方介年下腹处堆积至临界,又酸又痒地将他逼至难以自持的高潮。
半软半硬的海绵体在外来物的亵玩之下很快就充血硬涨起来,从前面的小孔之中泌出羞耻的透明泪滴。穴中那个正律动不止的跳蛋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玩具,哪怕是最高频率的档次,也不会发出任何过于明显的机械马达声。
果失败了,您会有什么Plan B吗?”
方总一向工作至上,他就算已经如此了也必定还是要矜矜业业地继续主持开会的内容,尤兀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脉动和弱点,他当然也知道什么时候方介年会被逼到恰好刚要抵达临界之前的边缘。
尤兀维持着认真聆听的模样,在方介年一眼瞪过来时甚至还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和他正持续不断地在桌子底下进行的恶作剧有种截然相反的无辜,显得那只肆意妄为踩在别人已经完全勃起的要紧之处来回碾磨的脚更加可恶了。
在所有人都走掉之后,尤兀如愿以偿地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潮翻涌时最动人的光景。
只可惜,无论身体正承受着何种不堪重负的折磨,即使昂贵的西装裤布料早已被控制不住的欲液打湿了不小的一片,方介年的整个上半身都依旧坐得巍然不动,肩背挺直如松,除了嘴唇更红润了一些,他就连神情和面色都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淡漠和庄重,甚至就那声线都没有丝毫变化。
方介年的视线在会议室中逐个扫过,最后终于落在静候佳音的尤兀脸上。他的眸子中这时候已经有些泛滥不住的湿气,看向男人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沉静从容,变得多了丝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这还是尤兀想方设法才从独家渠道弄来的好东西,刚一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就参加董事会为由半逼半诱地强迫方介年在临行开会之前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