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塔早早的因为生物钟醒了,没想到贺飞比他起的更早,床上就剩下他一个。
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的粘腻,苏塔把床单被罩一起扒了下来带去了浴室。他本来是不想洗的,但是这么大的房子里会没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吗?他可不想面临社死现场。
双腿的酸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他甚至一度怀疑贺飞要干死他才算完。
清醒状态在别人家洗澡总有些莫名的羞耻和诡异,苏塔草草冲了一下便穿上昨晚自己特地叠好放起来的卫衣和牛仔裤。然后把床单被褥塞进了洗衣机让其运作起来。
再看表才早上7点半,苏塔不敢过多停留,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掉了。
另一边贺飞正窝在老板的办公室沙发上补觉,昨天说好了6点半见面,他一大早就起来了,谁知道到了助理说老板要开会,让他耐心等一阵子。
黑道上的人总有些正面形象来面对社会,贺飞不得不佩服他们这一点,白天是捐钱的慈善家,晚上就是买凶杀人的幕后黑手,两面派当的应该也挺累。
做他这一行就是在刀尖上生活,一不留神就能把自己捅死,所以每接一单他都小心又谨慎,哪怕有专业人士处理过后他还会不放心的再去现场处理一遍。
约莫着过了两个小时老板才拿着一个档案袋回来,一进门就扔给了贺飞。
老板面色有些凝重的道:“昨晚在酒吧处理事情的时候有个警察混了进去,我派人追没追上,酒吧和周围的监控我没开,没找到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警察?贺飞一听重视了起来。那个酒吧一直是道上的人在那里混,偶尔有人进来看见里面的乱象就赶紧走了。
老板昨晚刚处理完事,一进去酒吧大厅里面闹哄哄的,他顺着围观的人的视线看去,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以前他让手底下的人去拍局长最近的动态,里面有三张照片有关于他,两个人离得很近,看样子很熟悉。
“哼,别看是个毛头小子,其实很被器重呢。”老板冷哼一声坐到自己的皮椅上,目光深沉,一脸狠意“不知道他打探到多少,人固有一死,早点送他去好了!”
贺飞打开档案袋把此人的档案抽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就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照片上那个人不就是昨晚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苏塔吗?早上起来他还意犹未尽的摸了摸他的腰才走。
“怎么?认识?”老板难得见他这个表情。
“不怎么熟悉,就是睡过。”贺飞勾起嘴角笑了笑,把档案袋里的东西全部塞了回去,打算带回家仔细看一遍。
昨天苏塔一套卫衣运动裤裤,头发柔顺的垂在耳边和额前,实在是太像在校大学生了,让他一直没怀疑过别的可能。
况且昨天他在床上羞涩不自然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第一次。
那他为什么会同意和自己上床呢?认出来他了?不可能,知道他是,光明,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真的是出来找乐子的,只不过为了躲避熟人碰巧进了老板的酒吧。
“和警察上床?”老板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最后撂下一句“那你好好探探他的口风,咱们做事不能鲁莽。”
贺飞应下,打开手机一看快9点了,估摸着昨天没休息好人应该还在,拿了档案袋就往家赶。
说杀就杀是不可能的,哪有昨天刚艹了人家半夜,醒了给人抹脖子的道理?况且他是警察,不是没身份没人管的流浪汉。
他和老板都还没有胆量直接挑战权威。
匆匆忙忙回到家里,刚进门阿姨就脸色慌张的跑来和他解释“贺先生,早上来了你卧室的床单被罩就已经被塞进洗衣机洗了,我没动!”
贺飞走到卧室,他的真丝床单皱皱巴巴的被晾晒在卫生间的阳台上。
心里有底了的贺飞有些无奈的对阿姨道“没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今早来的时候家里还有人吗?”
阿姨摇了摇头“没有。”
“行,那我去书房办点事,做好饭了叫我。”说罢贺飞就走了。
昨晚明明都累的不行了,却还是早早就走了吗?贺飞一边想一边坐到了书桌前打开了苏塔的档案。
苏塔的照片应该是读书时期拍的,理着寸头,皮肤黝黑,眼睛含笑,嘴角微微勾起,一看就是学校里很多小女孩喜爱的类型。
贺飞摸了摸照片上的人后把照片放到了一旁,拿起他的个人资料展开看了起来。
姓名:苏塔
年龄:24岁
24岁,才毕业两年吧,果然还很稚嫩。贺飞又想起苏塔扬起脖子在床上喘息的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职业:警察
毕业于:政治警察大学
工作于:A市人民警察局
父亲:苏耀,从事于房地产行业。
母亲:何兰,医生。
在校期间抓过三个小偷,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