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把脑袋往绳子里钻。
哥哥,什么叫小倌?
额,应该是跟那些**一样的吧?听娘亲说是个男的。
爹爹要娶男的回来,我们不就有两个爹爹了吗?
嗯,是啊。
哇,太好了,以后就不用怕娘亲催着读书了。也不怕爹爹要多个娃娃不要我们.
听着两个孩子nai声nai气的对话,众人只觉一阵秋风吹过,现在的孩子真是薄情得让人心淡。
好哇!你们两个,哪儿学来这东西!四姐听到,气得忽而不想死,跳了下来,一手揪着一个娃的耳朵厉声问道。
呜呜,五姨教的啊,两个男的生不得娃娃。大的那个马上撇清关系,五姐在收到四姐那杀人的眼光后,把手里的花生都扔给了少阳,举起双手表示无辜。
好了好了,四妹,你就被闹了,你还怀有身孕,你能折腾,肚子的还不能折腾。这事你别担心,有大哥在,一切都能帮你做主。宁仲璟保证道。
四姐要的就是大哥这话,于是她抽抽搭搭地便跟着几位姐妹回房歇息。累了一上午的好戏也就散场了,大伙都回去忙活自己的工作。
唯独少阳留在原地,心里觉得哪儿不对劲。依他对四姐夫了解,知晓对方并不是那样没有担待的人。记得之前他说为了查案要到宜春楼那边找几个小倌,这次突然彻夜不归,不是出了什么差错了吧?
少阳也不敢想太多,按照四姐的惯例,她这只不过是休息了一下,难保还会再闹起来,不如自己先去帮忙找找。
前脚刚跨出大门,迎面就碰上了四姐夫的头儿刑部尚书符遥生。
符遥生作为刑部尚书却比自己姐夫长不了几岁,只是他这人跟刑罚,律法接触太多,整个人就如地狱的阎罗,总是一副脸色苍白的模样,不好说话,Yin森森的比尸体好不上多少。
平日相处让人总有种被审判的压迫感,一双深邃的眼似乎能把一个人里外都看个通透,让人发寒。
无论是什么样的犯人,在他的严刑与审问之下,都能把罪状一一招认。
或许是这人戾气过多,他的夫人在过门不久便病逝,此后他也再无续弦。听姐夫说,符遥生平日事务繁多,也无暇顾及家人,无谓再辜负了其他姑娘。只是自己那个姐夫同情心泛滥,说这上司孤零零一人可怜,故经常请他到家里作客吃顿饭,而在朝中出名孤僻的符遥生偏偏会应邀前往。
少阳与他打了个照面,明明外头阳光正烈,这下却感到了一丝Yin冷。他心里有些忌讳这尚书大人,匆匆对其作揖行礼,道:尚书大人来府中,可是找四姐夫?|
他不在?符遥生眉峰斜入,深深地看了大门一眼,仿佛能把整个府邸都搜索了一番。少阳颔首,但尚书大人依旧站在那,似乎不打算离开。
你知他在何处?
呃,这个还不能确定,姐夫彻夜未归,家姐担心非常,我姑且外出寻人。
宜春楼?
少阳惊讶抬头,心道这人真的像外头能看穿别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果然是那处。符遥生喃喃道。
符遥生本想一人前往,少阳想着自己还是跟去为妥当,于是要求同他一道。
后来,少阳十分后悔自己这决定,因为这人比自家先生还要闷,一路不声不响,腰板挺得老直,走在街上就像是巡视一般,威严肃穆,就是穿着便服也能让一街的行人纷纷避让。
想着不知这铁面阎罗跟自家那冷脸先生相处会如何,两人性格相似,或许会聊得来。
宜春楼晚上营生,大清早里头的人还在睡梦中,当少阳他们敲开门口时,也只有一个干瘦的gui奴招呼。
符遥生没带手下,也不好入屋搜查,或许他也怕这样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楼中人多,一间间地查看也不是办法。于是少阳建议不如找个熟人带路,而符遥生也无异议。
gui奴引路到紫嫣房门前时, 符遥生突然一下上前把gui奴推开,并把少阳挡在身后,门咿呀地开了,紫嫣见着站在门前的符遥生也吓了一跳。
少阳见此在符遥生身后探头对紫嫣道:紫嫣姑娘?
神君进门后,独自一人坐在一旁默不作声,任由少阳跟紫嫣拉家常。
哟,一早带着这么俊俏的男人来找我?
少阳瞄了符遥生一眼,有些尴尬地低头,小声道:其实,我们是想找小倌的。
紫嫣狐疑地朝符遥生那边望了眼,一脸不满地道:啧啧,怎么?嫌奴家不好看?不及那几个娘娘腔?果然,男人就是淘新鲜。紫嫣未见过符遥生,还以为是少阳的朋友。
我们是..
不是!呃,我是陪找弟弟的,他们失散多年,闻听他被卖至此处.少阳心道姐夫若是查案被抓,这楼里的人肯定脱不了干系,先不能声张,张嘴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弟弟?紫嫣打量了两人一番,后垂眸道,随我来吧。
紫嫣这番变得殷勤,话不多说便带着他们到小倌的住所,挨个敲门。门一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