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卧室里,回荡着压抑的喘息,在深夜中如两头缠斗的兽,无声嘶吼着追逐。
黏腻的舌在耳廓处来回舔舐,两瓣薄凉的唇含住了耳垂,在它的主人想要躲开时就咬上去,最终在人放弃抵抗后灵活地勾走了助听器。
“秋儿啊,”莫名地一声长长的叹息。靳恽昊按住了人双手,将助听器扔得远远的。
然后一个挺身,把自己埋得更深些。歇息够了,当然要继续狂风骤雨的掠夺,好像这次仅仅两天的分别就饿坏了他似的,挤进门缝便拉着人往床上压,不顾沈秋那里还有些肿着。
身下的人哭着摇他的小臂,这是让他慢一点的意思。
那眼泪断了线地顺着眼角淌,看得他有些心疼。
沈秋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发了疯,竟然半夜里来找他。他唇语不好,不知道靳恽昊嘴唇不停开合地在说些什么。这人又有意拿掉他的助听器,摆明了不想让他听到。
福利院的深夜格外寂静,婆婆和孩子们就睡在旁边的房间里。破旧的建筑隔音当然不好,但是沈秋不会叫。
就像第一次被靳恽昊拖进房间里。除了偶尔传出的莫名其妙的吱嘎声,别人什么都听不到。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沈秋跪在床头,浑身shi淋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漆黑的发丝胡乱粘在酡红的脸颊上。
身后的人按着他两只手,不让他打手语,把那粗壮的物什一次次撞击到底,碾着饱受折磨的xue心再飞快地抽出去,尽情地享受着被它调教得或逢迎或挽留的媚rou,进出得酣畅淋漓。
他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Cao干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费力地抬头胡乱亲他冷峻的下颌,这是他们约好的要轻一些的方式,甚至还毫无自觉地闷哼着讨饶。
靳恽昊却依旧不理会,攫住了人薄舌,扣住他侧颈越发深入地亲吻侵占。
斑驳的床单上留下不堪承受的痕迹,伴随着木质大床的晃动,被越抓越皱。如同越绞越紧的那里,在疯狂的痉挛中套弄着依旧尽根没入的罪魁祸首。
沈秋张开嘴尖叫,却只发出一两声脆弱的轻哼,便软倒在一片狼藉中。
可是那人竟然还要继续——沈秋被翻了个儿,抱到男人身上。高chao刚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被那东西满满当当地插着,渐渐生出些难受的感觉。靳恽昊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挺动,摆明了一副要把他做失禁的架势。
他生气了,一巴掌糊过去,可对方毫不在意,最多放缓了速度,还是从他身体里没出来。
怒意氤氲在胸腔,哽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可是却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从最初到现在。
想到这人对福利院的恩惠,也想到这人两年多的掠夺和侵占。沈秋气他,也气自己,气命。气着气着,不妨靳恽昊一个没控制住Cao得狠了,顶着尽头的弯就蹭了进去。
沈秋抖了一下,捂着小腹就直接哭了出来,鼻涕眼泪一起流。
靳恽昊赶紧抽出来,手指伸进后边儿抹了一圈,勾出些腥臊的浊Jing,见人没受伤便放下心来,便心肝儿心肝儿地边亲边哄。他随手拽过衬衫当手纸,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过分了,便向下摸着沈秋软下去的小东西,铆足了劲安抚。
他搂着人的腰挪了挪,远离那块脏了的地方,重新把人压在另一处和风细雨地Cao弄。
挨过去这五分钟就好了,之后沈秋的小嘴儿就重新变得又紧又热情,每次都能把他活活吸出来。
所以战斗也就才进行到一半吧。
等沈秋浑浑噩噩地回过神,靳恽昊正给他擦身上的水珠,身上清清爽爽,里面的东西也都掏出来了。
助听器被重新挂回耳朵上。
“秋儿啊,”靳恽昊把他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运动过后嗓子有些沙哑。
沈秋并不想理他。
“那几个老东西进去了。”靳恽昊抬起人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用药膏往那红肿不堪的地方挤。沈秋的后边因为使用过度现在还合不拢,尖嘴的小瓶很容易就插进去了。
“他们欺负福利院儿童的事儿肯定会被捅出来,到时候,你、阿婆都是证人。孩子们都还未成年,法庭会保护他们的信息;阿婆又上年纪了,所以担子肯定还是你来挑。”
沈秋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shishi的水珠。用手语比划着:【能判他们多久?】
“正常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但是这几个老家伙肯定不止,往多里飙吧,二十年三十年都有可能,”靳恽昊把被子抻了抻,盖住沈秋光裸的肩头:“你怎么不激动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拿着刀,不是还恨不得杀了他们?”
点点头。
靳恽昊刚想说还好你被我拦下了,不然现在已经在监狱里蹲好几年了,福利院孩子也会继续受罪。但想想这些年自己利用所谓的“提供庇护”对沈秋做的事,没脸说出来,只七搭八搭说着他从律师那里听来的几耳朵话。
摩挲着沈秋肩上的牙印,靳恽昊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