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嚕咕嚕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后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后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开始向后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后倒下,直挺挺的鸡巴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妳还好吗,妈妈?」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妳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后才站起来,到后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掛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干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鍥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裸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妳,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么,嗯,什么?」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干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么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后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么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彿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后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鸡巴由于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