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些海鲜八成跟他有旧怨 。
海鲜们伏在澡盆中,灵光闪动后现出了人形。一个个缩头缩尾站成一排,身上还散发着深海的腥咸气。
“你们能自己回去吗?”温瑢道。
海gui化成的老人瑟缩道:“能、能。只是……只是圣君捉、请我们……”这一盆大都是有修为的龙宫护卫,谁还没个回去的本事,但圣君在这里,谁敢回去?
还请呢,请你们过来做海鲜全席吗?温瑢叹了口气,道:“圣君他……”在陆淮卿的目光下,温瑢头疼道:“他跟你们闹着玩,惊扰诸位了,请回去吧。”
陆淮卿嘀咕两句,倒也没说什么。这就是默认温瑢的话了。
获、获救了!
老gui热泪盈眶,顾不得脸面嚎啕大哭道:“谢、谢圣君恩典!”
一众虾蟹卷起一阵水汽,仓皇逃回了龙宫。
澡盆居然还有不少东西——几只硕大的青虾,张牙舞爪的蟹甚至还有一条弹动的石斑鱼,还有一些根本不应季的海鲜。
这些应该才是陆淮卿带回来吃的海鲜。
陆淮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温瑢,半晌不说话。
温瑢好笑——还跟他闹起脾气了。他坐在陆淮卿身边,陆淮卿又换了方向,还是不回头。
温瑢道:“你跟他们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么作弄人家?”要吃就直接吃了,何必还带回来?
陆淮卿脸朝下闷在抱枕里,不说话。
温瑢戳戳他的腰,陆淮卿干脆变回原形,装死趴在抱枕上。
温瑢熟练地一把捞起凤凰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梳毛,一边道:“不能跟我说啊?”羽毛华美的凤凰头一低,塞进温瑢臂弯。
温瑢把他捧起来,对着脸亲了一口,“还是说,那些虾蟹伤过你?”背上那两道明显的伤疤始终是温瑢的心结,只是陆淮卿一直不愿说。
陆淮卿别扭半天道:“那些都是西海水府的护卫……我身上的伤确实跟他们有关,要不是那帮长虫躲得快,我也犯不着拿虾兵蟹将出气。”
温瑢忍不住笑了,他就知道陆淮卿根本没打算吃那些虾兵蟹将。
没猜错的话,陆淮卿确实是去捉海鲜,只是顺带捉弄了一下虾兵蟹将而已。
温瑢亲了亲怀中的凤凰,笑道:“是我误会圣君了,圣君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陆淮卿冷不丁被亲了,陡然变回人类形态,将温瑢压在沙发上,凤目格外明亮,道:“你这么误会我。”
温瑢微微笑了,这是自觉受了委屈,来收好处了?他故意道:“是我不好,给圣君赔罪。今晚上给圣君单独开小灶行不行?”
陆淮卿不乐意——小灶有什么好的?他又不是颜绘,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吃什么。陆淮卿道:“本座岂是两顿饭能打发的。”
温瑢闻着陆淮卿身上独有的温暖味道,翘起唇角,“是是,那圣君想要什么补偿?”
陆淮卿开始打算盘——只亲一下会不会太便宜了?他低头,温瑢被他压着也只是温柔沉静的模样,不紧张不慌乱,眉目与当初相比自然逊色了许多,可在陆淮卿看到的,从来不是一副皮囊。
而是永恒不变的神魂,无论经历过什么,都保持着温柔与干净。
他最爱的人就在他面前,而他现在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陆淮卿茫然了片刻,埋头进温瑢的颈间,道:“我只想要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别无所求。”他从不贪心,最想要的只有一个,此刻近在眼前。
“不要别的,你别走就好。”陆淮卿的声音与以往不同,压抑着不能开口的绝望。
温瑢忽然推了他一把,陆淮卿以为自己压疼了温瑢,连忙起身。温瑢从他常背的包里拿出一根特别编制的红绳。
材料只是普通的红绳,但红得纯正,因为浸了符水的缘故,显得格外坚韧。
温瑢道:“本来是闲来无事编来玩的,可惜我手笨,只有这一条编得比较好。”
陆淮卿对这些装饰物向来没有研究,也看不出是什么编法。
温瑢取了剪刀,陆淮卿连忙道:“别!”
但是迟了,红绳已经被一分为二,温瑢捏住红绳断开的两端,免得它散开。
陆淮卿道:“好不容易才编的。”所谓爱屋及乌,他对温瑢亲手做的任何东西都抱有喜爱之心。
温瑢笑道:“你烧一下,烧一下就好了。别烧坏了啊。”
陆淮卿小心聚起一点火焰,在红绳两端过了一遍,温瑢指腹在两端一压,断开的绳子又成了两条独立的红绳。
“拴上我,就哪也不去了。”温瑢摊开手,手心放着两条红绳。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谢谢大家的地雷和营养ye,最近课都上来了,特别忙,几个实验搞得我头疼,昨天缺的更新这周六会补上哒!
☆、活结
温瑢掌心的肌肤白皙柔嫩,绕成一圈的红绳的颜色纯正。
原本是一条极长的红绳,剪开后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