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着哪儿了回去温瑢要说他的。
于恒急切地指指窗外,“他……他们!”于恒一着急就不会说话,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只一个劲往陆淮卿身后躲。
nai茶店又进来两个人,是母子。小孩儿胖得眼睛挤成一条缝,被妈妈牵着手,另一只手还举着一串烤鱿鱼。
陆淮卿不明所以,“他们?谁啊,你别躲,我在这儿呢。”躲有什么用?就趁温瑢参加同学会赶紧有仇报仇(打一顿啊)。
陆淮卿拽着于恒,导致于恒不能及时缩到桌子底下,被进门的男孩子一眼看见。
那男孩儿吃得满嘴满手都是酱汁,伸出胳膊来就要拽于恒的衣角。
陆淮卿眼睛一低,冷冷和男孩儿对视。
男孩儿举着鱿鱼串,二十秒后爆发出嚎啕哭声,“妈妈……他瞪我!”他坐在地上,油乎乎的手试图抓住陆淮卿的裤腿。他哭得极为大声,简直是撕心裂肺,nai茶店里排队的年轻男女们纷纷转过头来,向陆淮卿投去谴责的目光——
这男的长这么好,怎么能欺负小孩?
陆淮卿立刻抱起于恒走开两步:“……”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
男孩妈妈本来已经走到柜台,听到哭声,连忙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跑回来,“怎么了睿睿?”她擦了擦男孩儿的脸和手,心疼地亲了又亲,“谁欺负你了?”
于睿流着眼泪:“于恒,是于恒,他瞪我!”
于恒?
女人立刻警惕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然而看了一圈没发现于恒,于是道:“怎么可能呢?那个倒霉穷鬼肯定在医院呢。”
她脸上控制不住的慢慢嫌恶,那个小鬼就是个丧门星,从他进了家门,家里就怪事不断。偏偏还不能丢出去,在家里白吃饭!
于睿挂着眼泪珠子道:“我就是看见他了!就是他!”他拉着女人,指向陆淮卿。
女人这才发现陆淮卿怀里抱着个十分眼熟的孩子,仔细看了一遍,才敢确定真的是于恒。她赶忙往前走了两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又瘦又邋遢的扫把星居然穿得起这么好的羽绒服?
温瑢实在是会养人,家里上好的香膏早晚各擦一遍,三顿汤水不重样地炖,养了一天多,虽说还是难民模样,但气色确实好得多了。脸颊都透出点健康的血色,穿的温暖又合身,跟于恒以前那副衣不蔽体,唯唯诺诺的模样天差地别。
女人晃了一下,紧接着大怒道:“你报假警!”早上才说被打的不成人形,怎么可能下午出来就是吃好喝好养得好的样子?
她上来就要拽于恒:“走,你跟我去警察局说清楚,你这个小畜生,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还害我们一家……”飞机头男人现在还在派出所拘留呢,她去闹了两次,没回都被挡回来,说什么在调查情况,暂时不能出来。
于恒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摇头:“没,没有,我不认识你!”
他虽然不懂法,却也知道骗人不好,报假警……肯定会给温哥哥和陆哥哥惹麻烦。于恒眼中迅速聚起泪水。
陆淮卿先是教训于恒道:“你怕她干什么?”
接着转向女人冷冷道:“你家暴于恒还说于恒报假警。你敢说你对于恒跟对亲儿子一样?看看你儿子胖的跟猪一样,于恒九岁了还没他一半重,营养不良,你没亏待他?”
按照于恒的说法,他是飞机头夫妻没孩子的时候领回来的,肯定比亲儿子年纪大,可是九岁的孩子看上去只有五六岁,要苛待到什么地步才能养成这个样子?
围观群众看向女人的目光,顿时带了鄙夷——就说嘛,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欺负小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 吃瓜群众都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大家吃瓜的时候不会随意出来站队啦,毕竟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原委,万一攻击了无辜有隐情的那一方……那多不好,私下里议论议论就行啦。
☆、窥伺
女人脸上涨红,但为了自家男人,也顾不上脸面,坚持要带于恒见警察。
看这小崽子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被打过?一整天嘴里没有真话,只知道撒谎骗博同情心,偏偏谁都信!
女人道:“你跟我去警察局!”
陆淮卿不高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总是动手动脚的。”青天白日里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他可是有家室的好鸟。
女人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你这样的小白脸我还看不上!你把于恒放下来!这是我们家家务事,轮不到你来管!”
陆淮卿冷冷道:“家务事?你回去对他非打既骂,也好意思说是于恒家人?至于报假警,我早上去警察局的时候,于恒是什么样子警察都看见了,我们还去医院做了检查,你觉得是假的你自己去警察局伸冤去。”
他拎起桌上没喝完的nai茶就要走人,这么冷的天就该缩在自己家里,等喜欢的人回来,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嗡嗡的蝇虫上?
女人赶忙小跑着要来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