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轻易的击败他,绝不可能是化神期修士:“你到底是谁!”金河说着,手却偷偷捏碎一块玉符。
“不是说了吗?尤意。”
金河蹙眉,方才只顾着发怒,他如今才正视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唰——一柄白色飞剑直直插/在两人中间,金河大喜,朝天喊道:“师兄!快来救我!”
来人白发白须,一身白色道袍,看着就是仙风道骨的样子,落在飞剑旁,拱手道:“这位道友,何事大动干戈?”
竟然是玄云派掌门云鹤?白家主强撑着身子走过来躬身拜见。
因着白家主是炼丹师,虽只是金丹,云鹤也是见过的,略点头算是招呼。
邱道打量他一眼,指金河:“他先动手的,说也不听,只能揍了。”
金河已经爬了起来,凑到云鹤背后,怒道:“师兄,他害死了天儿!”
邱道蹙眉:“早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我尤意做事,做了自会承认的。”
云鹤忽然瞪大眼睛:“你是尤意?”
邱道点头。
云鹤激动地胸膛起伏:“第一散修尤意?!”
“什么?!”金河不敢置信,“千年前的第一散修尤意?!不可能!他不是死了?!他千年前已是大乘期了!”
白家主瞪大眼睛像是重新认识了邱道,捂着胸口仿佛一口气上不来便要厥过去,他竟结识了此等人物?
云鹤没有理会金河,眯了眯眼问:“也是第一大盗尤意?”
邱道灌了口酒,点头:“自然。”
云鹤打量他一番,确实是化神期,忽然指他鼻子:“好你个尤意,偷到我玄云派来了?!”说完丢给他一个黑球,“偷便算了,竟留下抵资?!莫非看不起我玄云派?!”
有这么一种传言,大盗尤意,常年偷盗各大门派,若是他觉得门派太穷过意不去了,就会留下抵资,渐渐的,谁家要是被盗留下抵资,都会被附近门派嘲笑“穷酸”百年,邱道自然是知道的,还乐此不疲,留过不少大派。
邱道丢丢黑球,咧嘴笑:“是要换一个吗?”
“你!”云鹤闭目平息怒气,再睁眼时却是神色复杂,定定看了邱道一眼,招呼金河,“走吧,他既说不是他做的,便不可能是,毕竟大盗尤意,每做一件坏事,都恨不得天下人皆知,哼。”
“可是师兄……”
云鹤已经转身,金河只好恨恨瞪了邱道一眼闭嘴,云鹤却又转回身来,躬身朝邱道拱手:“当年我为散修,最敬重之人便是散仙尤意,修为、品行、风姿,什么上九十杰,统统不及散仙十分之一,那时我方知,散修亦可凌驾大派之上,只是不料散仙忽然失踪,再回来……”云鹤沉默,“虽不知前辈际遇,还望莫再堕落自身。”说罢不看邱道一眼,低着头召起飞剑瞬间便飞远了。
“师兄!”金河捂着胸口,朝邱道冷哼一声,“什么散仙,如今也不过化神罢了。”狠狠扫视白家众人一眼,才飞走了。
邱道低头看了眼黑球,抿嘴,手指颠颠黑球收起来,灌下口酒摇晃着转身:“我的小弟子呢?”
白唐扒在圆门旁偷看,闻言小跑过来,跪下就磕了三个头,仰头眼睛亮晶晶地喊了声:“师父!”
邱道捏着他后脖领抱进怀里,又两手捏着举高,大笑:“为师定将你培养为修真界第一恶人!”
白唐眼角抽了抽,做恶人便做恶人吧,大声应道:“是!”
白家主见邱道要走,忙两步上前:“前辈那凝脉丹还未曾炼制呢?”
白夫人狠狠瞪他,见他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愤愤撇开扶着他的手。
邱道纳闷看他,第一次见麻烦往身上揽的修士,又看一眼白唐,恍然大悟,拎着白唐放到地上,推推他的背:“去跟你家人告别。”
白唐看看白家主,又看看撇开脸的白夫人,走过去又磕了三个头,什么也没说,走回邱道身边捏着他的衣角,低头。
白家主尴尬笑笑,朝邱道拱手道:“我瞧金河尊者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还请前辈护我们一护。”
邱道想了想,扔给他一枚玉简:“有事捏碎,我自会赶来。”
白家主看看玉符,眼神更为坚定,再次躬身道:“两日后便是圣人诞辰,上元城很是热闹,前辈不如留下看看?”
又到了每年的圣人诞辰,白家主不说,邱道险些忘了,他倒是不拘在哪过节,看了眼白唐,又看看白家主,点头道:“好吧。”
白家主很是高兴,忙说了声:“多谢前辈,”又转向来贺寿的友人,“今日诸位受惊了,幸好准备了几坛酒给各位带回,算是压压惊,可别因此嫌弃了我,两日后,必来吃酒。”
洛英真人摇头:“今日可是要被你吓死了,不来吃酒岂不是亏大了?”
“说的是!”
“本也不是你的错。”
“怕什么,金河尊者修为虽高,还能一下子将我们几家全部得罪了?”
“不错,我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