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竟有一瞬间因此而感到动摇。
“啧……”
是因为太累了吗?
在确认了两位祭司都在祭坛里后,他便一直躲藏在外,等待着拉里落单。
他在精神的高度紧绷间度过了一下午,而换来的……便是现在的结果。
塞缪尔觉得有些可笑。
可若要问他究竟是哪里让他发笑,他大约什么也无法答上——这大约便是“荒谬”吧。
他想。
这个词,是拉里教给他的。
塞缪尔狠狠捏住了自己下身,那在他人的碰触下淫乱地体充血的小肉芽被掐住一阵剧痛。
“咕嗯!”他压着嗓子闷声发出哀鸣,“好痛……好痛……!”
自我惩罚式的疼痛尖锐尖锐地贯穿他的身体,他颤抖着,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
疼——好疼。
可双腿间渐渐感觉到了湿润与燥热,不安分地流窜过身体。
前穴与后穴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以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即便他自己明白什么都不会发生也依然乁。
那已经是某种条件反射,凄惨地烙印在他的条件反射之中。
“呜、哈啊……”
手指从裤子外侧摁压着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塞缪尔的眼角泛出水光,但他并不清楚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的另一手塞进自己嘴里,牙齿狠狠咬住了手指关节,与下身截然不同的疼痛四下翻涌。
它们同样让人难受,却又似乎有着全然相反的性质,让他的大脑在混沌与清醒间不断地反复。
——在祭坛里的他就是如此。
明明决定了不能向情欲屈服,有时却依然被它们席卷,脑袋里什么也不会剩下,唯有对快感的欲求不断充斥。
那种时候他便会在他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紧紧地握住拳头,拼命地将指甲陷入血肉里。
虽然,即便如此。
他还是会不情愿地达到高潮,在他人眼前爆发出饱含着情欲的尖叫。
“哈嗯!嗯……嗯嗯……!”
阴蒂被近乎蛮力地拉扯、蹂躏着。
他全然没有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快乐的想法,或者不如说他的目的就是伴随着快感的疼痛。
这是对自己的欺凌,他的思绪沉浸在某种近乎自虐的欲望里。
下身更加湿润了,他想象着自己的裤底变成了深色:幻想令人讨厌,而更加讨厌的是他认为这全然有可能。
“嗯!”
高潮来临的瞬间所有惨淡的思绪都化为空白。
他又一次坠落,裤子里,精液和爱液一起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
塞缪尔猛地靠在墙上喘息起来,手指从嘴里抽出时还黏着淫靡的银丝,指节上一圈红色的印痕,足以昭示他方才的凶狠。
多亏疼痛才让他没有彻底在这些事里失去理智。
可是这也让痛苦与快感关联在了一起。
“……太糟糕了……”
就算他逃离了,已经被改变的事仍然是改变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也绝无法挽回。
塞缪尔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膝盖间,鼻腔里闻到了混杂着鲜血、精液、爱液与汗水的混乱气息。
“可恶……可恶……!”
就算他并不后悔,那些被他杀死的也依然是他认识的、熟知的,甚至是一同长大的人。
鲜血沉重,他甚至觉得他从未闻到过如此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让一位猎手也觉得难以接受。
他久久地没有说话,在满屋子的血腥味里沉默许久。
而后,他起身,走到拉里身边,轻轻碰触了后者的脸颊。
——并不是“想”,也不是“曾经”。
隔天村子的一角起了场火,祭司拉里的屋子平白无故地烧了起来。
人们手忙脚乱地扑灭火后在里面发现了两具焦尸,因为大火的缘故,人们已经无从分辨它们的死因。
村子里的血腥恐慌又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而那之后,再没有发生更多的谋杀。
塞缪尔失去了踪影——后来猎手们去他的狩猎小屋里探查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长老因为这件事而颜面尽失,不久便失去了现在的地位……
…………
……
一个月后。
丛林深处。
塞缪尔无言以对地看着包裹着自己的东西。
“网……?”陷阱吗……
他着实有些太过大意,他在追逐今天的晚餐,四周都是野兽的痕迹,而他过于专注那个,忽略了眼前的人造物。
——这里已经离村子很远了。
而据他所知,这附近并没有别的村落。
那么,这究竟是……?
塞缪尔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小刀,它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