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快吐出来,这种事
慢慢来就好,不要勉强。」
竺勃缓慢而艰辛地一吋一吋将肉棒退了出来,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之后,她
才轻轻套弄着大龟头说:「可是人家真的好想把牠整支吃下去。」
杜立能爱怜地抚触着她额前的髮撮说:「我知道,波波,但这件事是急不来
的,我们两个经验都不够,可能要多练习几次以后才会好一点;现在换妳躺下,
由我来服侍妳。」
竺勃非但没有躺下,反而还往上爬行着说:「那我们就一起练习好了,是不
是有一招叫做六九式?」
听到六九式从竺勃口中说出来,杜立能虽然有点意外和吃惊,不过他马上移
动身体迎了上去,而竺勃似乎看出了他心头的纳闷,在张开双腿跨到他脸上的时
候,竺勃还刻意解释道:「别以为我们女孩子对这种事什幺都不懂,我们也一样
会好奇、同样在不断的探索和学习。」
看着头顶上那蓬茂盛的乱草和鲜艳欲滴的蜜穴,杜立能哪还有心情追根究底
,他脸向上一凑,便把舌尖刺进那个窄小的粉红色洞口,而竺勃则在发出一声舒
畅的呻吟以后,长髮一甩,也立刻俯身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嘴里,就从这一刻开始
,他们俩不只互相取悦,而且还不时的变换姿势及体位,儘管每个动作都不太熟
稔,可是他们就像两个好学不倦的小学生,不管遇到什幺问题,他俩总是很快便
能一起克服,然后又继续下一个习题。
性爱对他俩来说都还太新鲜,所以他们不仅乐不思蜀、并且连肛交都打算尝
试,如果不是杜立能怕弄伤了竺勃,那一夜他至少会走三次后门,然而每一次都
在龟头完全顶入之后他便赶紧撤兵,因为竺勃那副疼痛难当的模样让他捨不得长
驱直入,因此他和竺勃都难以确定他们是否已完成了肛交。
可能是直到破晓时分他俩才相拥着入眠,一夜激情过后,竺勃满足的蜷缩在
杜立能怀里昏昏睡去,而杜立能则在进入梦乡以前,还在回味着竺勃的每一个表
情和每一声呻吟,他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但是这一夜
无论是竺勃的泪水或汗水,甚至于是口水及淫水,都让他见识到了女人的神奇及
不可思议,在即将神游之际,杜立能还下意识地把竺勃紧紧搂住。
一直到太阳即将西沉,杜立能才悠悠的醒来,枕边虽已无伊人的踪影,但他
可以从厨房传来的声响,得知竺勃正在料理着什幺东西,一缕令人饥肠辘辘的肉
香飘进房里,使得杜立能再也无法赖在床上,只是他才一个纵身跳下床来,马上
被床铺周围的景象吓了一跳,除了枕头、被褥和浴袍掉满一地以外,就连床单都
有一半被扯落在床尾,可能是怕会吵醒杜立能,因此竺勃并未着手收拾或整理,
然而看着裸现的床垫上那一滩滩乾涸而鲜明的水痕,杜立能不免对昨晚的那场大
战感到有些惊心动魄。
草草将室内的每样东西归回原位以后,杜立能才赤身露体的晃到厨房去,但
是竺勃一转身看到他那副光熘熘的怪模样,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盘将他往外推着说
:「快去洗个澡、披件衣服再来吃炒饭,现在别来吵我,我还要煮个汤让你补一
补身子。」
儘管向后微微退了两步,但杜立能一看见身上只罩着件灰色T恤的竺勃,下
半身马上又有了反应,因为竺勃那两球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和那两条白皙动人的修
长玉腿,实在太过于诱惑人心,所以他双手一揽便抱住竺勃的腰肢说道:「我现
在只想吃妳、才不要吃饭,来,波波,我们就在这里再来一次。」
本来竺勃以为杜立能是在说笑,但是勐一发觉他下体的变化以后,不由得有
些惊讶又害羞的娇嗔道:「哎呀!你怎幺可以这样……?我不管,你要先去洗好
澡再说。」
若不是因为炉火还熊熊燃着,杜立能还真有点捨不得离开,不过他在鬆手之
前还是隔着衣服咬了一下竺勃凸起的奶头说:「今天晚上我要吃这个当宵夜,省
得妳半夜又要起床煮点心。」
可能没想到杜立能会把话说得一副理所当然,因此竺勃在顿了一下之后便垂
着头低声问道:「你……今晚还要睡在这里?」
杜立能笃定的点头应道:「我们不是说好要天天一起上床了吗?所以我当然
要睡在这里,不过等一下吃完炒饭以后我会先回家一趟、顺便去补充一点食物回
来。」
竺勃有点忧心的问道:「你昨晚没回去,今天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