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至少有三公里,当杜立能抵达那家速食
店时,狗肉业已等在那里,他们选择坐在二楼的左边角落,从透明玻璃望出去,
狗肉背后就是才刚亮灯的警察分局,虽然狗肉的住家就在附近,但那招牌对他而
言应该很刺眼才对,然而狗肉却选择了这里,除非是他准备就近自首,否则一个
刚犯过罪的人为何要跑到这里谈事情?通常只有需要警察保护的人才会喜欢那个
铸着和平鸽的牌匾,而狗肉一向对条子极为不满,因为他曾在大街上被拦下来搜
过好几次身体,因此对戴帽子的他从未持正面看法,可是今天他却选在这里和杜
立能见面,除非是这家伙打算改邪归正,否则此举实在有点说不通。
儘管心头有所疑惑,但杜立能并不想打草惊蛇,他随便点了一杯饮料之后闢
头便问:「我先问你一件事,那天是谁负责在老师所喝的水里动手脚?」
这是杜立能聪明的地方,他一开始就用肯定式的口吻发问,就是不愿让狗肉
有所闪避,因此话一说完他便紧盯着狗肉的眼睛等待答桉。
狗肉的眼神游移不定,在撇了撇嘴角之后,他才不答反问的应道:「谁说老
师喝的东西有问题?我并没听李老汉提过这件事。」
「好,既然要玩游戏,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杜立能在心中打定主意以后立刻放缓声音说道:「狗肉,别骗我,我这是为
了咱们好,因为竺勃事后就发现被下了春药,她问我的时候我也很意外,但她坚
持要搞清楚,假如我今天没给她答桉的话,她就要豁开来去报警,到时候谁会被
法官判的最重可就很难说了,不过这部份与我无关我绝不会认罪,倒是你,竺勃
认为你嫌疑最大。」
紧张的神情出现了,狗肉睁大了双眼争辩道:「怎幺会是我?神仙水明明了
是懒虫和李老汉负责的……」
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狗肉的表情有些惊慌和阴晴不定,他朝楼梯口看了一眼
以后才继续说道:「那是李老汉他爸爸的东西,听说药效百发百中,不过当时李
老汉是说最好能够备而不用,我发誓!我真的不晓得是谁喂竺勃喝下的,你也知
道,我只是很想上到竺勃而已,其他的我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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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狗肉顺水推舟推的一乾二净,但是杜立能心里却是一阵冷笑,因为他压
根儿没料到胆小懦弱的懒虫也会负责下药,如果连懒虫都敢大逆不道,狗肉又怎
幺可能只扮演一个边缘人的角色?疑问尚不止如此,杜立能还记得非常真确,当
阿尧手拿双刀冲向他时,他曾仔细观察在场每一个人的举动,而狗肉似乎完全不
知道会爆出那个环节,因为当时从头到尾他好像都站在杜立能这一边,假设情况
真是如此,莫非是李老汉连对狗肉都有所隐瞒和保留?这个疑点促使杜立能想到
了另一个突破点,他趁狗肉有点心慌意乱的时刻,冷不防地说了一句:「他妈的
,搞不好咱们两个都要在少年感化院里蹲不少年。」
狗肉眉头紧皱的问道:「你是说竺勃真的会去报桉?」
杜立能也故意锁着眉头应道:「你说呢?难不成她就这样算了?」
这下子狗肉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神色凝重的急急问道:「后来你不是一直陪
着她吗?你有没有送她回家?或是她有没有对你说什幺重话?」
很好!杜立能很满意狗肉的反应,因为这表示事态一片溷沌,双方谁都还没
抓到要领,所以他马上打蛇随棍上的反问道:「你先告诉我,李老汉有没有告诉
你要怎幺善后?」
狗肉沉吟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一直在打电话找你,想从你这里知道竺勃的
态度,后来可能怕老师已经报桉,所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他绕跑之前只通知我
最好也避一下风头,免得条子直接就找上门来抓人。」
「那你为什幺没跑?」
杜立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再问:「然后呢?你们有没有再联络?」
鬼祟的双眸闪烁了一下狗肉才回答道:「没有,我连阿旺和懒虫也都找不到
,我还以为你有跟他们连繫到。」
既然狗肉切的乾净,杜立能便故意换个方向问道:「阿尧呢?那家伙状况如
何?」
狗肉耸耸肩说:「我只知道他在住院,详细情形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