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筋rou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一颤一颤地跳动,这让两片tun瓣跟随着肌rou收缩的力道在上下震动。
黏腻的yInye还在继续从洞开的xue口中泊泊涌出,彷佛那处是刚被打穿了地下泉水的坑道。
男人着迷地看着那被撑开的xue孔努力地向内收缩着,像是挣扎着想重回原本的大小。xue口周遭外翻的嫩rou滴落着晶莹的黏汁,像朵盛开的花朵,花瓣还在风中被吹拂得乱颤。
他飞快地把黑豹的身体翻了个面,挺腰把自己的性器送入那淌着水的rou洞里去。
「啊啊」他仰着头发出喟叹,「豹子你里面变得真松」才刚被男人手臂贯穿的rou道毫无抵抗地接纳了新的粗壮异物,rou壁上一圈圈嫩rou在经过手臂摧残过後变得十分松软,而且rou棒就像是泡在43度的温泉水中一般,烫得人的灵魂都能舒张开来。
「齁」黑豹半个身体弓了起来,在插入的刺激下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又因为舌头被剪掉而让他发出的声音有点像猪叫。
这奇异的叫声让男人脸上浮起笑容,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其实照黑豹现在rouxue的松弛度就算是再粗暴的Cao干都能经受的住,可是他并不是在追求快感,仅仅是在品味rouxue收缩的力道还有那足以热化人的温度。
他这样rou贴着rou厮磨了不知道多久,黑豹身上的肌rou不断绷紧又松开好几次,男人才满足地开始大力摆动起腰,奋力将gui头往深处送去。粗壮黑红的rou棒每每尽根而入,从缝隙被挤出xue口飞溅出的yIn汁就打在男人浓密的Yin毛及下方的枕头上,xue口外翻的嫩rou在这样凶猛的Cao干下被塞回xue内又被带出,像黏在了粗壮的柱身上。
「呼齁」黑豹目光一直在涣散与清醒间徘徊,唾ye沿着嘴角淌流而下,把他下方的床单浸出一片水渍。
失去大半弹性的松弛rouxue自然无法让男人感到满足,所以在抽插了一阵子後他就一点也不留恋地将rou棒拔了出去。
「豹子,我有时候会後悔剪掉你的舌头要是能听到你自己说出rou棒是怎麽cao你的saoxue,我插进去的gui头是不是够硬够火热,恳求着要我让你高chao那感觉应该会很棒吧?」男人用脸颊在黑豹打颤的脊梁上磨蹭,「不过我想你是不会愿意承认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我多了解你啊,你一定不肯说出自己是怎麽被男人的rou棒cao到高chao,当初我没处理你牙齿跟舌头时,你可是咬着牙不发一声。我都把你cao到没意识了,却还是连个哼声都不给我呢。」
他轻吻着黑豹渗着汗的皮肤,回想着这人最初落入他手中的时候,就像头被关入笼子内的野兽,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
「可是你不承认又怎麽样呢?事实是你被我cao到不知道高chao过多少次,我不管用什麽方法折磨你,你都能从中获得快感这样yIn贱的身体,最适合的就是躺在床上张开腿让男人cao。不是我也有其他人,我只是做了对我最有利的选择,所以不要恨我好不好?」
这些话他对这人讲了无数次,可是男人知道对方怎麽可能放下。
不过恨也好,总归这人是属於自己的。
「豹子你看你变得这麽松,rou棒插进去也没什麽感觉,让我来帮你恢复,然後我们一起舒服好不好?」看着听到他说出的话後开始颤抖的身体,男人脸上那神经质的笑容越发鲜明。
在娼馆里最不缺什麽道具跟药物,能想到或是想不到的都准备好了,但男人还是喜欢自己亲手准备的玩具。
那些小东西从他一开始调教黑豹,什麽时候该用什麽样的道具,到怎样的程度可以让那人在高chao中崩溃如果说它们最熟悉那人的身体,另一方面也表示对方也最习惯它们。
他下床从自己脱掉的外套暗袋中掏出一剂针管及两粒连在一起如婴儿拳头大的球体,还有另一个像是蜷曲的线条组成的奇怪玩具。然後捧着那几个道具爬回床上,熟门熟路地折腾起对方的身体。
那由不知名金属制造出的线圈栓到了黑豹的gui头上,一端直直没入了尿道内,彻底锁住了发泄的可能性。然後男人手很稳地把药剂注射到了松垮的rou洞之中,紧接着把那两粒球塞入其中。
黑豹早就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恢复过程」,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这让他肌rou下意识紧绷起来。
「很快的豹子,你知道,很快的,忍一下就好。」男人像在安抚一般轻声低喃,手掌拍着对方那浑圆的tunrou。
那两粒球体很快就在rouxue内发挥出应有的功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电流,逐渐加大成了粗壮的电流。被滚动的两粒球排放的电流刺激到的rou道肌rou开始使劲收缩,刚刚注射进去的药剂则在电流加强下迅速让肌rou恢复应有的弹力。
「齁呼呼哈」剧烈的疼痛让黑豹身体在床上翻滚起来,额头上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失去手脚的身体像虫一样蠕动着想要向前爬去,试图摆脱这样的痛苦,可是怎样也逃脱不了从自己体内窜上的痛楚。他的肌rou像正在经历一场破坏,然後被打碎再重新组合起来。
男人就这样看着黑豹在床上挣扎着扭动身躯,那模样可笑却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