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纪人不在的话,那可能就跟通告电影无关。
彭儒林把手上的事加紧解决了,笑着跟任垠予客气了几句,倒也不磨叽,直接推过来一份文件。
“任老师虽然不是伯劳的老人,但是当之无愧的一哥,伯劳这些年的盈利一半都是任老师您一个人挣来的,公司虽然现在换了老板,但赶巧姚小姐也是任老师的粉丝,也明白伯劳缺了谁都行,唯独不能缺了这全国最年轻的影帝任垠予,所以……”彭儒林示意任垠予翻开文件,“这是参股协议,任老师先看看,要是有意向,咱们再好好落实细节,以后伯劳赚一笔,里头就有百分之八是任老师的。
任垠予坐在那,手都没有抬,也没说话,彭儒林的笑容有点僵了。
“姚小姐是我粉丝?”任垠予笑着说。
“可不是吗。”
“我可不这么觉得。”
确切的说,姚奕应该把他当情敌的,或者连情敌都不算,是个毁了两家商业联姻的不堪的小人物。沈家现在垮了一半,本来跟姚家就岌岌可危的合作肯定也崩盘了,姚奕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给他股份。
“参股肯定不是白参的吧,我是不是还得续约?或者干脆跟伯劳绑在一起,付违约金都走不了的那种?”
“……是有些条件,但都是以共赢为目的的。”
任垠予摇摇头:“八个点可不是小数目,但姚小姐凭什么给我那么多?这么着急留我,是担心我走吗?”
彭儒林连忙道:“那是自然,任老师要是走了,伯劳不就垮了。”
任垠予盯着彭儒林,很冷地笑了一下。
“还远吗?”
“这……这什么意思?”
“我虽然是混娱乐圈的,但也知道姚家和沈家合作的那几个项目崩了以后很伤元气,姚奕这时候还会往外送钱吗?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应该就是在帮着她把伯劳当东墙拆了去补姚家的西墙吧?伯劳是姚奕白得的,当然不心疼,但是彭儒林,你帮着沈槐一起把伯劳做起来,你也不心疼?”
彭儒林说不出话来,任垠予了然了,一定是姚奕给他许了别的好处,而且伯劳毕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想救也救不了。任垠予想起这段时间频繁在伯劳出现的袁喊,袁喊估计也听到些风声,大概也是想捞伯劳一把的。
任垠予垂下眼,如果他不走,光是他的收入抽成,还是能让伯劳撑下去,但他会被耗死在这里,他早有所料,才会跟文娅提出自立门户的想法。
沈槐焦头烂额,这个时候能给沈槐支持的,不是维持住已经不属于他的公司,而是为他的战斗提供助力。
像是给自己下决心,任垠予接着说:“姚奕想把伯劳大卸八块,拿去喂姚家,顺便把我也拉下水,毁了沈槐的心血,耗死我,也算是她的复仇了吧。”他站起身,从始至终没碰那份文件,“这几天我会让律师提出解约,违约金够姚小姐用上一段时间了。”
没等彭儒林说什么,任垠予快步离开了这间总裁办公室,等在外面的潘麒紧随而上,他们走出伯劳大气高雅的大门,任垠予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他想起他曾经在这里见过几次沈槐,每次都是一大堆人跟着他,沈槐的脸上的表情,嘚瑟得叫人受不了。
这里是沈槐作为沈家儿子,最得意也最轻松的自留地。
而这座全国顶尖的娱乐公司,将会在旦夕间轰然坍塌。
沈槐累了一天,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飘了满屋子的烤rou香气,顿时食指大动,等他进到厨房,看到戴着围裙的任垠予修长的背影,动的就不光是食指了。
任垠予听到沈槐进门了,他不是经常做饭,有些手忙脚乱,头也不回地招呼道:“你先在外面等会儿,我这还要一阵。”
“你确定要我等?”
“嗯,快了。”任垠予刚说完,油溅起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举手到嘴边吮了一下。
“烫到了?过来我看看。”
任垠予还是不回头,实在是分不了心:“没事,你先去吧,饿的话吃点零食垫一下。”
“你真的,确定要我等?”
任垠予觉得沈槐挺添乱的,但还是耐着性子准备再哄一哄:“马上就好了,你稍微……”
然后他听到了沈槐慢悠悠抽开皮带的声音。
锅里的炸虾还滋滋响着,但任垠予已经顾不上会不会糊了,他慢慢转过头。
沈槐咬着领带,衬衫已经脱到肩膀下面了,西服堆在脚边,而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就这么直接地,辛辣地伸进去,在任垠予面前爽快地揉。
“我要看你穿那个。”沈槐冲他的围裙扬扬下巴,“裸着穿。”
任垠予中鼓蛊一样点头,而后看了看自己,也不耽误,两手交叉抓起T恤的下摆,往上一拉就把上衣脱了,然后疾步朝沈槐走过去,抓着沈槐还套在脖子上的松垮垮的领带,一把拉过来,气息已经不稳了,微微喘着咬沈槐的耳朵。
“沈总帮我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