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猎杀过度和生态系统受到破坏造成的。
只是没想到……在古代也这样,李半溪无奈,自古以来人们都是这样吗?
“夜明看着虽大,但性子温和,从不攻击人,被挖时也没有声音,也不流血……场面过于温和人们才觉得挖出来也不残忍。”狌狌对着墙角的某个盘成一堆的动物说,“你应该也见过吧!毕竟是女娲族后裔。”
李半溪和连朔朝那墙角望去,只见担生安安静静盘踞于地面上,连头也不抬,一点声音也没有,若不是身上鳞片太耀眼,一般人看见都以为是个雕像。
反正就是……这蛇十分没有存在感。
狌狌见担生半天理自己,悻悻说:“这么清高……无聊。”
李半溪盯着那两处空洞,怎么看怎么觉得难过:“不是场面温和的原因。”
“嗯?”连朔看他表情不太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
李半溪没回他,只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说:“不是场面温和的原因,是人们本性残忍,就算是给他们一头老虎,一头黑熊,他们觉得有用的或能卖钱的地方,必然还是要索取,就算砍得鲜血淋漓,那些动物在哀鸣怒吼也不会罢休。”
他……太了解了,不然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野生动物被偷渡到国外卖掉,而自己父母,也不会被那群为了躲警察超速的人给撞死。
“半溪,你没事吧!”连朔总觉得李半溪情绪不太对,但也不知为何,只又问狌狌:“那两颗夜明珠,能再拿出来吗?”
狌狌自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便道:“能是能,就是……有期限,必须在十日之内,配以特殊药物,才能将眼睛安回去。”
连朔一听还有救,虽有个期限但还是有希望,便问:“那药物是珍贵草药还是稀罕玩意?好买吗?”若是好买就算多贵他也能买回来,就怕是什么天下只有一两棵的玩意,那还真不好办。
狌狌摆手:“药物的事交给我,还有你师傅。”说罢便要离开,离开之前还悄悄对连朔说了句:“这十日我和你师傅必定不在家中,十五那天你也不必回去。但你要记住,那天晚上你得自己待着,身边千万不要有第二个人。”
说完它便知道连朔要问什么似的,瞥了眼李半溪,加上一句:“那小子更不行。”
“为什么?”连朔疑惑,以前十五的时候都是陪师傅喝酒了,但喝着喝着就没知觉了,只是在第二天醒来后头疼,身上也疼,还有好几处淤青。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醉酒后不小心摔的,有个月的十五为了保持清醒还特意喝了很少的酒,但第二天醒来依旧和往常一样,腰酸背痛,身上还多了几处伤口。
这么一想来,狌狌还特意提醒他十五要一个过,难道那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吗?
他还没来得及想就听狌狌和一屋子人和妖告辞:“我走了,记得事成后给我买酒。”
这老家伙,怎么不醉死在酒坛子里!连朔这么一被打岔,索性不再去想这件事,光想也没用,该来的还是要来,他倒要看看那天晚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李半溪没说话,去厨房烧热水烧了半天,而后又端来一个巨大的盆,他差点没端住,幸亏连朔早就注意在旁边扶了一下。
“你这小身子骨,坐下来歇着吧!”连朔见李半溪头顶都是细汗,心疼不已,连忙自己一个人端着盆,又问他:“这盆放在哪?”
李半溪指了指夜明:“放大白身边。”
“大白。”连朔很轻松就送过去了,听这名字又觉得很形象,笑道,“又大又白,可不就叫大白吗?那巨人以后该叫做绿人,担生叫做瞌睡虫。”
李半溪坐在一边歇息着,被他这满嘴浑话逗笑了,骂道:“怎得又给人起外号?以后别叫我道士了啊!”
连朔见他终于笑了,也跟着笑道:“刚刚怎么了?看你不太对劲。”
李半溪刚刚想到自己父母的死因,难免又气又悲,只是连朔一直以为他失了忆,这回子又不能说出来,便摇头不再说话。
连朔见他不想说,也不强逼着继续问下去,只换个话题道:“你刚才烧热水,是要给……大白洗澡吗?”
李半溪点头:“看它应是被人挖了眼抛到河中,那夜明珠我们必会取回来,眼下看它身上还有污泥、河草等污秽之物,原本清爽的模样变得十分狼狈,我说什么也于心不忍。”
说罢准备将热水倒入盆中,准备给大白擦拭身体。
大白被擦干净后格外白嫩,又触感极好,两人一时爱不释手,连朔感慨道:“这当真比‘温柔乡’还‘温柔’啊!”
连朔这话是故意的,他想看看李半溪的反应。
果然,李半溪听到此话顿了一下,随后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又Yin阳怪调道:“哦?不知连公子都醉倒在哪些‘温柔乡’里啊?”
那“温柔乡”三个字说得极重,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连朔一时乐得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太好了,半溪终于知道在意我了!随后又怕他误会,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