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
连朔摇头:“师傅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他那么懒一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东西,他唯一做得也就他那酒葫芦,还少了一个缺!”
李半溪感觉脸上肌rou快绷不住了,他又瞻仰了下桌上一溜儿大大小小的瓶子,敢情还真是传家宝啊!
他对这瓶子里面是什么倒是挺感兴趣,便问连朔:“这大大小小的,里面东西都不一样吗?”
连朔跟个导游似的站在桌边,一一介绍:“这当然不一样了!不然用瓶子区分干吗?这最大的,也就是给王阳下的那种药,专让人不举的。这次大的,是正要给那老三下的……服用后必做噩梦。”
“什么噩梦?”李半溪惊讶,这古代这么神奇,居然还有这种药?
连朔挑眉:“他心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他平时干的缺德事,干的越多,梦就做得越久,每天晚上都在梦境里挣扎,直到天亮才能醒来。”
李半溪一想,还真是挺折磨人的,问道:“那平时没做过亏心事,就不会做梦?”
连朔摇头:“倒也不是,这药会根据人的所想而编织出梦境,比如我给老三下的话,他平日里干的亏心事多,最担心别人化作厉鬼找上门,所以他在梦中必然会被他伤害过的人纠缠厮杀;我若是给狌狌下,它是个酒鬼,肯定担心没有酒喝,梦里就会出现一大缸酒,而它就只能看不能喝。”
李半溪摆手:“这药还真是独特,还真是会抓住人的弱点。”他抬头看了眼连朔,好奇道:“要是你呢?”
连朔没听懂,反问了一遍:“什么我呢?”
李半溪往桌上的大大小小的药瓶扫了几眼,连朔顺着他眼神就看懂了:“你说我自己服下啊……”他说着说着就突然沉默了,表情也变得严肃。
李半溪突然想起连朔只把他是半妖的秘密告诉了自己,而自己又这么问岂不戳人伤疤,便作势要含糊过去:“你说……要是我服下的话,会不会找回记忆啊!”
连朔从思绪中出来,愣了会儿,轻轻笑道:“应该不会吧,毕竟你都不记得。”
李半溪盯着那放在第二位的小瓶子:“不然我喝一口试试吧!”说罢就要拿起药瓶拔掉瓶塞。
连朔吓得一把夺回:“你疯了!什么东西你就吃,是药三分毒你知道吗?你当这是糖人啊,这可是药啊!苦的!”
李半溪也没打算真吃,他刚刚不小心勾起连朔不好的回忆,就趁机做点出格的事情让他转移下注意力,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动。
看着连朔几下把那一排瓶瓶罐罐收进怀里生怕自己因为好奇吞下去的样子,李半溪觉得好笑又感动:“你别这样,我开个玩笑话!谁没事吃药啊!”
“快洗漱睡下吧!”连朔准备去外面厨房烧热水,“明天晚上还要去老三那拿回夜明珠,顺便给他下点药呢!”
两人收拾得很快,洗洗就睡下了,床依旧挨在一起没分开过。
夜里,连朔趁着李半溪睡着,偷偷抱住他,手也搂住他的腰,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算他没吃那药,居然也做梦了。
梦里,他身处一竹林,这片竹林很茂盛,一条小溪似玉带般蜿蜒从中流过,他也不知为何,偏要顺着那溪水走。
走着走着,他听到溪水哗啦啦的声音,他猜想有人在洗澡。
突然,他看到了一片光滑的裸背,水珠顺着那脊骨顺势而下,而后有的停留在那两处腰窝里,有的顺着翘起的tun部划入水中。
那人长发散开,头发乌黑,一部分被打shi黏在背上,越大衬得皮肤雪白。
连朔喉咙发紧,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心里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偏偏眼睛被那雪白的肌肤给刺到了,怎么也挪不开目光。
突然,那人转过身,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冲他妖媚得笑了一下。
而更让连朔吃惊的是——这分明是李半溪的脸!
但李半溪不可能露出这样……不端庄的笑容,他想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暗示自己是个和尚,但令他更心跳加速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半溪”□□得从水里出来,那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璀璨夺目,衬得他整个人都光彩起来。他慢慢向连朔走来,脸上始终保持着刚刚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终于走到连朔面前,越离越近,最后竟像没长骨头般完全贴在连朔身上。连朔想推开他,但看到那张日思夜想都想亲吻的脸,实在是不忍心。
而更让他窒息的是,这人竟开始脱自己衣服,随意扔在地上,然后顺着自己脖子开始往下亲。
当“李半溪”轻轻噬咬到他脖子时,连朔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
他浑身肌rou紧绷,一下子把挑火那人压在石头上,声音沙哑无比:“这可是你自找的。”
连朔刚要对石头上那人为所欲为时,那人突然化作一缕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后,连朔醒了。
醒来后他额头全是汗珠,衣服也shi透,下腹更是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