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安静的开文突然的抬起头看向叶凯成,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叶凯成脚步微顿,看了开文一眼,并沒有回应他,就开门出去了。
而开文蹙着眉头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沉默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一脸疲惫的闭上眼休息去了。他头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脸上的血也都被擦去了,露出里面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很是苍白的脸。而至于肩膀上的枪伤,也只是简单的止血而已,还沒有取出子弹。
同益医院的大门口那,停了一辆豪车,陆恒下车就立刻帮白子画开了车门。虽然大老板是叶刑天,但是熟悉他们一家的都知道,白子画才是更大的老板,这大老板指的是家庭地位方面的。
很少有机会见到白子画,陆恒虽然一向稳重,这会也是激动的脸色微红。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了白子画的魅力,简直就是男女通吃。
爸爸,爹地。叶凯成很快就到了楼下,正好看见他们两下车,微笑着迎了上去。
只是白子画看到了叶凯成衬衫上的血迹,眉头一动。
我沒事,是钟玉涵受伤了,我带她來医院的时候染到的。叶凯成见白子画看着他的胸口位置,就知道白子画在想什么,急忙解释道。
钟玉涵伤得严重吗?虽然路上陆恒有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但是因为沒跟过來,所以也不算是很清楚,叶爸爸的就询问了一声。
肩膀上中了一枪,沒伤到要害,子弹取出來了,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叶凯成站在了白子画的身边,给叶刑天汇报道。
啧,真是的,有必要玩到这种地步吗?叶刑天摇摇头,很是惋惜的说。
结果这话一出來,白子画的一记冷眼就看了过去。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白子画冷声道。
我觉得我很冤,这明明不是我所希望的。叶刑天耸了下肩,无奈的道。
我更冤,明明原本沒我什么事的。叶凯成在一边说了一句,惹得叶刑天不满的瞪眼。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叶刑天训诉道。
你有意见?白子画又是一记冷眼过去,给叶凯成撑腰。
沒。叶刑天对着白子画嘿嘿一笑,什么意见都沒有了。
钟夫人她们母女都在楼上,现在就上去吗?叶凯成笑了笑,对于自家家长的相处模式早就见怪不怪了,转而询问了一声。
不然呢,我沒那么多的闲时间让费在她们身上。白子画拉了拉衣领说。
那我们这就上去。白子画都这样说了,叶刑天自然是不能有其他的打算了,所以叶凯成点了下头,就带他们两人上去了。
在钟玉涵的病房门口,有个手下在守着,而里面的钟夫人冷着一张脸,手里拿着手机,不时的看上一眼,并沒有半点之前给叶凯成打电话时的憔悴模样,而是在盘算着什么。
病床上的钟玉涵还是昏睡,之前手术的麻醉药还沒消去。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听到声响的钟夫人立刻露出了一脸紧张的模样,看向了门口。而当她看见是叶凯成回來了,就重重的舒了口气。
阿凯你回來了。钟夫人一副安心下來的样子,看着叶凯成温柔的道。
但话刚落下,下一刻,当她看见从门外再次进來的一个人时,钟夫人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脸的惊讶,不过随即就变成满满的惊喜了。
老板,你怎么也來了?钟夫人激动的站了起來,惊喜的说了一声。然后又像到什么似的,急忙的低下头去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起來整洁一些,不过其实她现在已经很整洁了。
而当她整理好衣服抬起头來的时候,却是被门口再次进來的一个人给惊愣在那了。
白子画冷着一张脸走了进來,随意的看了钟夫人一眼,就把目光落到了还沒醒过來的钟玉涵身上,不过也就是看了一眼而已,就把目光移开了。
你、你怎么也会在?钟夫人似乎很怕白子画,见到白子画,一脸的惊愕,随即一脸僵硬的问。
过來处理点事情。白子画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題,冷傲的站在一边,叶刑天见了,就代白子画回答了。
处理事情?是、什么事?钟夫人这才把目光从白子画的身上移开,看向了叶刑天,心里有些忐忑。要说之前的看到叶刑天很是高兴,但是连白子画都过來了,钟夫人的心里有些不淡定了,觉得要出大事了。
z市的事。叶刑天摸了下鼻子,显得有些尴尬的样子。
哦,原來是这事,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一直拖着沒处理好,不过老板你放心,我已经决定了,把我的那些地盘都转给阿凯,不会再给老板你添麻烦了。钟夫人急忙说道,心里也是微微一松,若只是为了那地盘过來的,钟夫人并不会太在意。
你的地盘?多大,整个钟守航的地盘吗?白子画似乎觉得病房里的味道很难闻,就径自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一袭冷风顿时吹了进來,已经入秋了,夜里风比较凉,不过白子画还是选择了站在窗边,回过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