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北京故事》的结尾,不单单是因为作者把温哥华的深秋描写的那么凄美恬静,更是因为我喜欢作者把自己的秘密娓娓道来时的那份心底的平和和宁静。所以,当微信里跳出西雅图三个字时,我知道我可以从容的讲出我的故事了。也许,只有两个人天各一方,再也不见的时候,写出来的故事才最真实,最有味道。
我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兴趣,也没能力把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写成一部香艳小说,我更喜欢心灵的交流,把自己经历过的女人,和曾经发生的故事都记录下来,作为自己的一个回忆。其实我以前写过一些片段,贴出来根本没人相信,说我是意yIn。也挺好,记录的意义不在于让别人相信,而在于给自己的回忆安一个家。都说小说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在我看来,生活中的夸张,也许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我迷恋熟女,从我还是个小孩子开始,我总觉得熟女身上有种特殊的女人味道,那种温柔、体贴、一颦一笑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能够学来的。而这种感觉在我身体里被激发被放大则是她的一家搬到我家隔壁开始的。
她叫梅,在一家大学的实验室当老师。从没问过她具体做什么,我估计应该是实验前准备设备药品,试验后负责清点归类之类的工作吧。她搬来的那一年我17,刚刚上高二,她34,整整大了我17岁。
梅长得并不漂亮,搁人群里就是个一般人而已,但她的眼睛会说话,说话声音也挺好听,让人想起当年热播剧《过把瘾》里的杜梅,名字里也都有一个“梅”字。多年以后我还一直这么夸她,她总是咯咯一笑,说她比杜梅贤惠多了。
梅一家住在我家隔壁,我们的生活开始并没有什么交集,无非是我在楼道里见到她,礼貌的叫一声“阿姨”,或者她来我家收个水电费。她的孩子小我7-8岁,是个小男孩,估计在她眼里,我也不过是个邻家的小屁孩而已。
第一次让我留意到她的,是她放在门口的鞋。我恋足,喜欢看女人穿着优雅的高跟,直到现在,每次听到女人高跟的哒哒声,都会勾起我心中的那一份渴望。
那天放学回家,她家门口摆放着两双鞋,一双黑色高跟,一双小男孩的旅游鞋。那是一双Jing致的细高跟,这么性感在那个年代比较少见,我心底的某根神经“嗡”的一下被点燃了起来,我开门的时候,眼睛还死死的钉在那双高跟上,好想把它拿过来,在手里细细的把玩那高跟
我家当时住的是八十年代的老式板儿楼,一层三家。我家住在东侧,她家住在中间。那个年代家家户户在住宅门外按防盗门,夏天的时候,大家就都会在防盗门上挂一块布,这样从楼道就看不进屋内,然后把住宅门敞着,实现室内通风。
梅搬来的夏天,确切的说是在我看到她放在门口的那双高跟后,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或者说,留意她家的响动。比如,她早上几点出门,几点回家,上班会走哪条路等等。慢慢的,我发现一周里有那么几天,她早上出门的时间和我差不多。那几天,我总会磨磨蹭蹭的在门口收拾书包,穿衣服,穿鞋只要听到隔壁防盗门“哐”的一声碰上,那“哒哒”的高跟走下楼去,我便紧跟着出门,悄悄的骑车跟在她身后。或者说,跟在他们身后,他先生总是会和她一起骑一段路程——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欣赏我的“美景”。
梅的小腿丰腴、白皙,脚很小巧,有时穿高跟,有时穿低跟的凉拖。我更喜欢她穿高跟,女人穿着高跟踩在公主车的脚蹬上,偶尔遇到红灯,她总是用脚撑在地上,脚跟会从鞋跟里露出来,粉红圆润,如同温润的玉石凝脂一般,黑色高跟很细致,更加凸显出脚的白嫩。他先生每次总是骑在她外侧,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总是有说有笑,从来没有注意到身后这双渴望的眼睛。
开始,我总是远远的跟着,慢慢的,我会一点点的骑得的很近,有时候近到只有半个车身。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后从头到脚慢慢的欣赏。半袖中露出的手臂,丰满的腰身,裙子中勾勒出的大腿的轮廓,圆润的小腿,白皙的纤纤玉足。运气好的时候,我是可以透过她的白色衬衣看到后背上的胸罩带子。细细的,像个倒着的希腊字母“π”,意念中,不知道多少次我用眼睛挑开了那个小勾子
有些欲望一旦被激活,就会越来越强烈,比如我窥伺梅的欲望。而挂在防盗门上防偷窥的帘子,却成了帮我偷窥的最好的工具。
人,一旦认为所处的环境安全,就会完全放松下来,不带任何伪装的生活在这环境中,这帘子,对梅来说,是安全,对我来说,它太短了。八十年代的老楼,每半层楼梯都会有个平台,站在四楼半的楼梯拐角,抬头可以从帘子下看见梅家的厨房门和厕所门。
发现这个秘密实属偶然,一天中午,当我走到四楼拐角的地方,无意间抬头,看见了我今生难忘的景象。女人正在厨房门口的冰箱里拿什么东西,她弯着腰,背对着大门。冰箱的灯亮着,而女人穿着吊带的睡裙,因为热,她把裙子的下摆撩了起来,松松垮垮的围在腰间,内裤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