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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克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睁开眼的姿势可能不太对。
他居然靠着西奥多陛下看书？！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维克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道。
似乎是在处理公务的西奥多陛下转过头，脑袋几乎是紧挨着，看着自己手上指着的文字稍微理解了一会：“应该是感知和控制，这对你应该不是太难，以前你一直不会只是因为感知不到自己的灵魂吧。”
“是比以前简单，但是控制灵魂变形太难了。”
“要不问问温格多琳？”
温格多琳？乔维克感觉这个名字很耳熟，很快就想起来这不是他们帝国的两个法圣之一吗？虽然西奥多陛下是皇帝，但是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不够尊敬……
“她通讯现在都不接不看，并且昵称改成了‘不吃狗粮’。”
乔维克醒过来简短地听了几句话，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信息量超标了，小心翼翼地出声道：“卡特赖特先生……我这次沉睡修养不是十几个小时，是十几年吗？你和西奥多陛下这是已经结婚了？我妹妹怎么样了啊？”
感觉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味道。
伊利亚和西奥多说着话，一时之间并没有注意到乔维克苏醒过来，听到乔维克的声音，立即直起身来对着乔维克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才。”乔维克回答地很诚实。
伊利亚应了声，也回答了乔维克最后一个问题：“菲尔那边情况很稳定，大概三天后可以开始第二个疗程。”
乔维克重重舒了口气，对着伊利亚真诚的感谢起来：“非常感谢您，如果不是您的话，我肯定是没办法把菲尔救回来的。等治疗结束，我看书的时候有学习了，您放心吧，我会把这具身体完完全全交给您使用的，除了菲尔之外我没有其他牵挂了，希望您和陛下幸福。”
伊利亚并没有对乔维克的话语感觉到感动，而是沉默了好几秒后，才对着乔维克问道：“你已经学会怎么转交身体所属了？”
“是啊，这个不太难。”乔维克回答道，并且有些疑惑，“卡特赖特先生，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和你说，学初级灵魂刃术吗？”伊利亚问道。
乔维克更疑惑了：“那个不是看一眼就会了吗？”
伊利亚捂着自己额头陷入沉思。
转交身体所属可以比他现在学的自己给自己灵魂切一刀难多了，伊利亚琢磨着自己努力一个多月应该能掌握来着，结果人家看一眼就会。
伊利亚总算是有点明白，其他人艰难啃着魔法书十多年升一级，而他坐火箭一样成为法圣时候，那复杂心情了。
这Cao.蛋的天赋。
“怎么了？”西奥多看着伊利亚举止不太对劲，对着伊利亚问道。
“乔维克醒了。”伊利亚没有隐瞒，回答道。
乔维克听着这对话明白过来了：“啊，卡特赖特先生，您和陛下相认了啊？”难怪感觉他们进展这么快，不过……卡特赖特先生到底是谁啊？
他没听说过西奥多陛下.身边有哪个叫卡特赖特的，和陛下这么亲密。
咦，不对。
卡特赖特先生是两年多前出事的，而在那个时候出事，和陛下关系亲密的确实是有一个。
但是不叫卡特赖特。
“卡特赖特先生，莫非你以前是叫……乔维克·莫尔吗？和我一个名字？”乔维克的声音兴奋起来，“卡特赖特是您的中间名？”
伊利亚顿了顿，并不想承认之前做出来很多蠢事的‘乔维克’就是他本人。
嗯，不管哪个乔维克做的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我们相处了很久，但是我还是稍微自我介绍一下。”伊利亚语气带着点笑意，“我叫伊利亚·卡特赖特，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啊？”乔维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失落卡特赖特先生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认真想了想‘伊利亚·卡特赖特’这个名字，好像真的有点耳熟，但是又有想不起来。在心里念叨了好一阵子才忽然宛如天光扎破一般骤然明晰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克制不住在打抖，“国、国师、大人？”
伊利亚应了声，刚想说话，就听到乔维克痛哭出声：“国师大人，你怎么死了呢，你死了赫里克帝国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听着乔维克哭丧，伊利亚嘴角一抽，没忍住揍了乔维克几下让他安静下来：“闭嘴，我没死！出了点意外灵魂离体，我还活着，有自己的身体，不需要你的！”
乔维克抱着自己被揍的地方，委委屈屈地哦了声，整个灵魂缩成一团努力整理起现在的情况。
灵魂沟通是在意识层面的，交流其实很快，在西奥多看来伊利亚也就是一个愣神而已，很快就表情变得有点郁闷了，转过头就对着西奥多吐槽起来：“我灵魂魔法有这么差吗？……”
西奥多看着伊利亚表情变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