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痛、太痛了……老公……啊啊啊!!”
江知非握住张昕雅的腰,把扭着身子想逃跑的女人用力拉向自己,胯部狠狠地顶在她的tunrou上,火热的rou棒更是直接顶到蜜xue深处。
他加班到深夜,一身欲火难除,所以回家之后就径直进了妻子的卧室,把熟睡的张昕雅剥了个干净,毫无前戏和润滑地插入了干涩的Yin道,硬生生把张昕雅给cao醒了,导致她凄惨地哭号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好痛……老公,老公,放过我吧啊啊啊!”
“明天我就要出差了,你难道不想在我走之前被我cao吗?难不成你在外边有人了?”
张昕雅拼命地摇着头,眼泪鼻涕横流:“不是……没有……”
“没有?那就乖乖挨cao!”江知非猛烈地进攻起来,把女人许久未被开拓的紧致私处给捅开,蹂躏着每一寸娇嫩的媚rou。
张昕雅被自己的丈夫给牢牢制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她大张着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
这持续不断的鬼哭狼嚎让江知非头疼得很,妻子哭泣的样子更是不甚美观。他伸手捏住了张昕雅饱满的ru房,暴力地肆意揉捏起来:“哼,nai子这么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孩子吸nai。”
“不……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
“别哭了,你难道不爽吗?”指尖带着愤恨掐住ru头,像是在不带怜惜地挤nai。
“呜……”张昕雅不敢给出否定的回答,只能咬着下唇憋住哀号。
“让老公cao是做老婆的基本义务,你是个不下蛋的鸡,更得把我给伺候舒服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懂……老公,我懂,对不起……”张昕雅含着泪,不顾前胸和下体传来的疼痛,点了点头。
他们结婚后的前两年感情很好,日夜在床上耕耘,却始终怀不上孩子,后来一查发现是张昕雅的问题。江知非没有提出离婚,可夫妻二人的感情终究是淡了,不久后就分房睡了。江知非虽然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她泄欲,但他们的性事不再是最初的温柔,变得粗暴残酷,江知非也不再和妻子同床共枕。
张昕雅很自责,认为是自己破坏了这个家庭,于是便任由江知非予取予求。
“懂就好,”江知非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那就喊点好听的。你都被我cao了那么多回了,叫床不会吗?”
“会,我会……”张昕雅双手死死扒住床单,强压下身体上的疼痛感,违心地浪叫起来,“好大……哈啊,好舒服……嗯……老公好棒……”
江知非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挺腰把一大股Jingye射进了张昕雅的体内,命令道:“给我含住,保不齐就怀上了呢。”
张昕雅明知江知非是在羞辱自己,还是听话地夹紧了双腿,用肿胀的xue口锁住体内的ye体,生怕丈夫有一丁点不满意的地方。
江知非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擦干自己的Yinjing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任由赤身裸体的妻子揣着一肚子的Jingye瘫软在床上。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烦躁地甩上了门。
他是上门女婿,自己的生意能做到这一步全靠妻子家庭的支持,所以他才迟迟不和张昕雅离婚。幸好张昕雅对他言听计从,不仅一结婚就辞职做了全职太太,在被查出不孕之后更是对他百依百顺,配合地和他一起在岳父母和外人面前演出恩爱夫妻的样子。
旁人都说江知非明明知道妻子生不了孩子也还是没有抛弃她,是个完美的好丈夫,殊不知在家里,那个“被江知非捧在手心里的娇妻”赫然成了免费的保姆和性爱工具。
其实在和张昕雅谈恋爱的时候,江知非劈过一次腿,还意外让那个女人怀上了孩子。小三想要上位,江知非惦记着张昕雅家里的财产,便花了一大笔钱让小三把孩子打了,封住了她的嘴。
谁承想,张昕雅竟然生不了孩子。现在的江知非能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他的生意、名声,他已经没有了出轨找女人的资本。他懊悔万分当年没有留下自己的种。
另一边,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张昕雅倒在床上痉挛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花xue和ru头都胀痛得厉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表姐,你还好吗?”
门口兀然传来一个女声。张昕雅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扯来毯子挡住自己的胴体:“言、言朱,我吵醒你了吗?”
虽然房间里面没开灯,但是借着走廊的灯光,张昕雅布满指印的ru房、黏着白浊的下体和全是性爱痕迹的腿根还是清晰地被言朱看在了眼里:“姐夫怎么能这么对你?”
张昕雅窘迫地顾左右而言他:“呃,夏承不会也被吵醒了吧?”
“他还睡着呢。”
言朱和夏承是张昕雅姨妈的孩子,这对兄妹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两个人都在上大学,最近来这附近实习,借住在张昕雅家里。
张昕雅和江知非的卧室在二层,言朱和夏承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