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被束胸包裹住的丰盈rurou也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与此同时,言朱也把于朗上身的衣服给脱了。
于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躺在地上被言朱各种摆弄。他在恍惚中感觉有人压到了他的身上,肌肤相亲的触感很是温暖。他勉强睁开被汗ye糊住的眼睛,发觉趴在他身上的人是夏承。
这个人少年赫然有着一对很多女人都没有的大胸,这两个鼓鼓的雪团此时正紧贴着他的胸口。于朗还来不及震惊,下体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啊!!!”
尽管之前已经被夏承用舌头shi润过了,但这未被开发的小xue还是很难在没有彻底扩张的情况下容纳夏承的巨根。
撕裂的疼痛感压制住了其他的一切情绪,于朗毫不克制地放声哀嚎起来:“啊啊啊啊!太痛了、痛、啊啊啊啊啊……好痛……”
夏承紧皱着眉头,捏着于朗的tun瓣奋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捅开紧致的蜜xue。处子血混杂着爱ye淅淅沥沥地顺着会Yin淌下。
“不、不……痛啊啊啊啊……”
“第一次当然痛了,于总你怎么这么娇气,别的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言朱模仿着男人们的口气,冷冷地用言语刺激于朗。
“我、我不是……不是女人……哈啊……”
“给你科普一下吧,所谓的处女膜是Yin道口的一层薄膜,本来就是有孔的,不同形态的处女膜撕裂时破裂的程度会有很大差别。有的出血较多疼痛剧烈,有的出血较少痛感轻微。事实上,就算不做爱,参加跳高、骑马、武术、骑自行车等剧烈运动也有概率使处女膜破裂。以性交时是否出血来判断女性是否有过性经历是不科学的——于总,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夏承还在辛勤地挺腰耕耘。两人前胸的四颗粉嫩茱萸摩擦在一起,激得于朗阵阵痉挛。他已经被Cao干得直翻白眼了:“不……不知道……”
“因为三天前你在和一些行业内的‘大佬’们吃饭的时候吐槽过你的妻子,说你第一次跟她上床时没有见血,她一定是个万人骑的烂货,她说你是她的初恋肯定是在骗人。”
“你、你怎么……哈啊……你怎么知道的?”
言朱没有回答。她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佩戴式假阳具,开始往自己身上戴。
夏承觉得抽插的阻力小了一些后就拔了出来,抬头望向言朱:“已经cao开了。”
“好,那就进行下一步吧。”
夏承站起身来,用孔武有力的双臂捞起于朗赤裸的身体,以前胸贴后背的姿势硬是把自己昂扬的性器塞进了于朗的菊xue。
于朗无力地扑腾起来,却被夏承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啊啊……痛……不要……”
言朱面对着于朗走上前来,握住于朗的腿弯拎起他的双腿,用双臂紧紧夹在身体两侧。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假阳具直接送进了花xue的深处。
“啊啊啊啊——不、不……”
于朗拼命地摇着头。他现在整个人都悬空着,上半身紧靠着夏承,双腿被言朱掰着折在身前。这一男一女把他像三明治一样夹住,一前一后地使用着他的xue。
言朱和夏承配合着很有韵律地抽插起来。一根拔出,另一根就捅到底,不会有任何一个时刻让两个xue都空下来。
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哗哗往外流,于朗甚至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嗯嗯啊啊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些声音,活像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
他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长出女人的bi就被玩弄成了这副yIn荡的模样。他也清楚,从这一刻起,他已经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rou体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在这个过程中,失神的于朗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两个xue里流出的体ye在言朱和夏承中间的地毯上都积成了一个shi漉漉的浅水洼。
忽然,夏承抱着于朗的胳膊紧了紧,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言朱出声问道:“要去了?”
“嗯。”
“那么——”言朱露出恶作剧般地笑容,“射到他前面的这个洞里。”
于朗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不……不可以……会、会怀孕的……”
“内射又怎么了?‘你要是怕怀孕就去吃药啊!’”
这是于朗对他妻子说过的话,如今反弹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于朗呜咽起来,却实在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这两个人的动作。
言朱和夏承都松了劲,于朗跌倒在地,正好摔到他自己的那一摊体ye上。夏承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一道强光照到了于朗脸上,是言朱把窗帘给拉开了。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的写字楼里那些专心办公的人。
“不!”于朗奋力挣扎,但夏承的力气大得惊人,“这不是单向玻璃!”
“我知道啊,”言朱顽皮地敲了敲窗户,“只要他们一抬头,就会看到于总你的裸体哦,说不定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