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叔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睨了我一眼“我会好好看住你的。”我撇撇嘴,洗漱去了。
那夜里,我梦见了谢猷邢和他的阿娘。在皎洁的月下,漂亮的女人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月白衫子抱着月琴,谢猷邢枕靠在她腿边。婉转而又悠扬的琴音传了过来,我心中触动向他们走去。可没想到我刚触碰谢猷邢眼前的一切便如云烟般泯灭,水墨将眼前的画面重组。红着眼睛的谢猷邢抱着我对我说“我再也听不见那琴声了。”
我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央求沈叔为我寻以为月琴老师,教我弹月琴。沈叔很是吃惊“你平时不是最讨厌这些坐着需要静心学的东西吗?”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说“我去徐州城里见别人弹过这个,可好听了也漂亮,我也想学。”沈叔半信半疑“惘生坊里你安姨会月琴,我让她得空来教你。”我听了这话开心极了,拍拍手冲着沈叔咧嘴笑道“那你去帮我在徐州城买一把好点月琴,我要顶好了。”
沈叔翻了个白眼颠了颠自己腰间的钱袋小声骂道“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