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离开后,姜可转身拉开了衣柜;里面满满的新吊牌的服务,睡衣却是叠好的,一看就是洗涤过的。
她从中选了一套,进浴室。
浴室洗漱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洗漱用品,护肤品,都是她平日用惯了的品牌,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老式浴缸;旁边,厚厚的、柔软的毛巾整齐地堆在一起
若是平时,姜可进到浴室第一件事,一定是美美地泡一个澡。
但今晚,她先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
为了今日的婚礼,她的身体被上了蜂蜡,然后用香油按摩,直到皮肤每一寸都柔软光滑,她还用了古老的绞面修了眉毛和脸上的绒毛,头发是新做的,指甲也被整理成短卵形,然后涂上nai油般的白色
今日婚礼的化妆师,是最近大红的新晋女星的御用一位化妆师,从婚礼妆到后面脱掉婚纱后的敬酒妆,都是出自她之手。
她一直知道自己很美,但今天她无疑比平日更美。
姜可打量着镜子半晌,决定先不卸妆。
她脱下衣服站在淋浴下时,用沐浴露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她把头发擦干,换上了睡衣便出去了。
余嘉遇还没进屋。
姜可把落地窗关上,躺上床,借着落地窗反光的玻璃,调整着姿势。
于是,余嘉遇进来时看到了就是一副让他喷血的场景:姜可枕着头侧躺在床上刷手机,一袭低胸短裙,恰到好处的包裹住半边酥胸,腰部盈盈一握;修长白皙的充满弹性的长腿暴露于空气中,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纱衣,欲遮未遮,衬得肌肤更显白嫩。
还不困? 余嘉遇关门,盯着床上的人,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暗哑。
等你啊。姜可用甜腻的声音开口。
既然新婚夜必然要做一些事,那她索性主动一点好了;别到时候被嫌弃像条死鱼。
忙完啦?稍稍仰起头,露出自己优美的颈线,勾唇。
她自带上挑眼线的桃花眼顿时泛起似醉非醉的迷离,让本来清丽的五官一下子变得欲了起来。
余嘉遇呼吸一重,啪的一声,直接关了旁边的灯。
等等,关灯做什么?
不是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吗?不然她也不会特意带着妆上床。
姜可有些不理解。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借着月光,她看到余嘉遇单手扯开领带,脱掉外套一步步朝着她走来。
这是要开始了的节奏吗?
姜可有点期待,虽然刚才她表现得很娴熟很主动,但实际上都是各种影片里学来的,她在这方便她根本没有经验。
下面该做什么?
她试着回忆小电影里学来的步骤,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跪胯上床,抓过她手按在他腰上,俯身便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的双手锁着她。
当他的眼睛闪向她的嘴唇时,她有片刻闪躲,但他没有给她闪躲的时间,抬起她下巴,吻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将嘴唇合在一起。
他温柔而缓慢,品尝着,她的唇瓣在他舌尖的舔刷下像,她微微张开了嘴,他发舌头的尖尖在羞涩的问候语中触碰,她想说什么,突然他们就被吞没了。
他的舌头柔软,她被迫吸入他的气息,嘴唇的味道。
真会亲啊。
她想,他一定是好好情人,对着不爱的人都能这么细致地亲吻。
亲就亲吧。
她只是有那么一点洁癖,同时觉得如果只是上床,完全可以省掉亲吻这个浪费时间的环节而已。
不过,他的口腔没有一点异味,吻得她还挺舒服的。
那就由由他吧。
姜可放松了唇舌接受着余嘉遇的吻,手则抓着他的衬衣开始解他的扣子。
他的胸腹肌应该很绝吧。
余嘉遇187的个子,宽肩窄腰,平时就算穿着西装,姜可也总能隐约看到他衬衫下的肌rou轮廓,Jing悍而有力。
她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当他的胸部暴露在空气里,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原来肌rou并不是什么状态下都很硬的,也可摸起来很有弹性?
姜可摸着余嘉遇的肌rou,感受着那光滑紧致的手感,一点点往下滑, 顺着腹肌来到他皮带扣皮带扣。
那里,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
姜可伸手贴上去,有点鼓,有点硌手。
从前当余嘉遇还没有任何关系时,肖潇曾好奇过这位传说中的砖石王老五的尺寸。
她以她阅人无数的经验和方旋打包票,说就凭余嘉遇那身高和骨架,那里也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姜可如今终于有机会亲身验证好姐妹的推断。
她忍不住解了那皮带扣,试图把手伸到里面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余嘉遇忽然松开了她的唇,在她七荤八素间喘息时,捉住了她那往他脐下钻的手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