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芬见自个被人打了,顿时跳起身狠狠地甩了妇人几巴掌,妇人名唤郑香花是郑有喜的妹妹,也是那名就唐兮的大婶。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扇耳光,抓头发,抓脸不在话下,两人脸上立马见血,场景乱成一团,众人纷纷阻拦,却也拦不住,两个母老虎厮杀,众人见拦不住,怕惹火上身,急忙躲到一处。
“臭婆娘,嫁进我们家时就知道你不是啥好货色,现在和离了还想来讹钱,当我郑家没人不是!”
“郑有喜欠俺的,俺就不相信了,今个还拿不到那彩礼钱!”
“够了!”
大门被打开,一名长相健壮憨厚,穿着深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脸上留了一圈胡须,叫人看不见脸上的神色,但语气听着倒像是气急败坏,怒火重重。
两名妇人这才停下动作,头发乱得跟个疯婆子似的,鼻青脸肿,脸上还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孔。
郑有喜粗着声音,大声且狠绝道:
“王小芬,顺子的彩礼我郑有喜只出一半,也是我郑有喜最后一次给你银钱,往后再来就县衙见,不要怪我郑有喜不留往日情面!”
王小芬擦了擦满脸的血迹,从地上一瘸一拐地爬起来,恶狠狠道:“好得很郑有喜,你准备欠俺生生世世吧,老娘是不会罢休的,过几日顺子要彩礼时俺就上门拿银子,可别给忘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讨债,也就浩浩荡荡地走了。
郑香花被打得鼻青脸肿,脚腕还被折了。
唐兮见了急忙过去扶,还从未见过两个女人打架能有这么劲爆的。
“大婶,你没事吧?”
郑香花摇了摇满是血的脸,额头上被石块砸了个小窟窿,此时正在缓慢地流淌鲜血,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脸rou疼却是为了那失去的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十几两。
“大哥,你怎么还给那货色银子,你不知她是无底洞,从来要不够?”
郑有喜关上门,大胡子挡住脸部,但那眼神却淳朴,没有啥坏心思。
“最后一次,下次直接到县衙去告她!”
他这才转过身子注意到唐兮,疑惑问道:“香花,这小丫头是哪家的姑娘?”
郑香花抹了把额头持续流淌的鲜血,有气无力道:“昨个在海边救下的小姑娘。”
郑有喜若有所思:“嗯,知晓了”而后紧皱浓眉:“赶紧把头包扎一下,往常就叫你不可跟王小芬这个泼妇斗,你倒是不听劝。”
唐兮怀里绑着个木箱,倒也不算重,但在她的小身板里绑着,却也疲累不堪。
“大婶,这头包扎下吧,这血看着倒像是止不住…”
待郑香花包扎后,把她扶到房中休息,郑有喜转头望向唐兮怀里的木箱,问道:“小丫头,你这木箱在何处寻的,可否告知?”
唐兮顿了顿,大眼珠子闪过一丝戒备,而后天真笑道:“这是姐姐情郎给姐姐的定情信物…”
说完嘴巴瘪了瘪,眼眶发红:“姐姐此时生死未卜,这里头的信封怕是被海水浸shi了,我又打不开…不知伯伯知道如何开吗?”
郑有喜端详木箱片刻,而后点点头:“可开。”
说完后,留下那道壮实的身影往里间拿东西。
出来时,郑有喜手中拿着一套工具,有细针,细针很长,就像以前勾毛衣的那种,还有一个小锥子,再然后是撬的小铁棍。
他把木箱放到桌子上,邋扒的胡子看不见脸,但那双浓眉却专注严肃,看着倒像是专业人士。
第19章 麻辣烫
只见他双手摩挲着木箱周围,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最后把那长细针轻轻地按压在木箱不知哪个位置,再把撬子轻轻一推,“咔哒”一声,里头的东西就出来了封存已久的沉闷古怪味道掺入鼻尖。
只见郑有喜迅速用袖口捂着鼻子,粗声大喊道:“有毒!捂嘴!”
唐兮顿时捂着口鼻,但还是吸入了不少。
木箱里头躺着一本老旧的书,书皮早已泛黄,看不清里头的字。
待毒气散去,郑有喜放下袖口,凶着一张脸,大声训道:“一个丫头片子就敢招惹这种厉害之物,怕不是你姐姐的定情信物吧!”
唐兮眼眶泛红,小鼻子一酸,又开始装可怜:“呜呜,这确实是姐姐情郎送的箱子,原来…姐姐的情郎也要害姐姐…看来哪里都没有我们两姐妹的容身之处了,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郑有喜被弄得一脸茫然,无措道:“小姑娘别误会,伯伯就是…就是觉得危险,这般恶毒的方法不是要害人是什么。”
唐兮擦擦泪水,怯怯地点点头,心中却沉甸甸的,刚才可是吸了不少毒气,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郑有喜手背在身后,拧着浓眉,老成持重,一本正经道:“小丫头,这箱子的机关可是几十年前消失的一种奇门遁术,无人知晓这设计机关的主人是谁,那主人消失后,这机关遁术也自然是消失了,却不想会出现在一个木箱子里,某对这里头的东西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