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张其就和雨木一起,幼儿园在大学附属,小学在大学附属,中学在大学附属,直至最后正式通过高考进入大学本部。同班同学同到腻不说,为了摆脱无聊没少惹事生非。高中时期的最后一年早就有点厌倦这按部就班的生活,但也不想像某些Jing英那样为出为出国深造做准备。当然大部分学校教职子女都在进了大学以后才出的国。比如雨木的大哥和二哥。雨木的爸爸冷教授是文学院的院长,中年得女,疼爱有加。母亲是英语系主任曾多次出国访问留学,深谙出国的艰辛,见小女娇柔,就更舍不出放她出去,顶多让她在学校大院里闹腾点小情绪就可以了。不比二个儿子,早早就在大学二年级踢出了国。
说到暑假,张其想起来:“你哥他们今年回吗?”记得小时候冷家的孩子可是校园霸主的领头羊。
“你怎么成天就记得玩?”雨木眦他,推了他一把“去去去,人家现在正烦着呢”说着坐到他旁边的秋千上荡了起来。古旧的秋千上缠着无数的青藤,被挂在枝繁干壮的大树下,成了他们最喜欢的聚集地。雨木望着叶隙间射进的光束发呆。
“又不是我惹了你,干嘛烦五烦六的”张其笑。
“好笑吗?”雨木怅然若失的瞧也不瞧他一眼。
“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张其坏笑起来,丹凤眼嘲讽的看向发呆的冷雨木。
“对啊,就是看上了”她从不避讳和老友谈这些。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以前老能听到他们在那里说,泡到哪个小妹妹的都听到起耳茧。
“那就追啊!”
“说得轻巧,现在连影都没有,追个P啊”
“哟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张其说得痞痞的,唇红齿白间眼带笑意,俊朗的容貌里透着狡黠的聪慧。
“不对,你刚才说不要放弃?”她转向他,扯下含在他嘴角的柳条“我们院里哪来的柳条,莫非……”
张其笑而不答。
“你一定知道什么”雨木盯着他。
英俊的少年凑过去:“你想知道”她满脸写了废话二字,却没等来想知道的答案。
只见他暖昧的靠向雨木的耳盼:“今晚米奇乐K歌去”
“无聊,你们又要玩那流氓游戏了”
“你又不是没玩过”
“那你先告诉我关于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这话从张其口中说出来,如魔咒般诱惑了雨木。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
劫色
米奇乐KTV就在校门外不远处,夜夜笙歌。
冷雨木几个常常借着家长在外做访问学者之机,没事一块去那里玩乐一番。她说的流氓游戏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PK唱歌,不看台词的唱。
让她觉得流氓的是他们这个游戏的惩罚,KTV对他们是不提供酒类给他们半大的孩子的,除非满18的。当然他们也对酒Jing没兴趣,那玩意伤身。没了罚酒,游戏似乎没什么劲,于是,某日某人想出个比较让青春活力散发的又带点儿彩的惩罚-_-亲吻!
唱输了的就要受罚被吻,怎么吻,吻多长都由胜利者决定。这主意一想出来,就得到大家的认同,多文雅啊,法国人不是天天都要亲吻吗?为什么他们就不可以?就雨木嘴硬心爽!张其是最了解她的人,听到抱怨还是会常拉她来玩。
冷雨木上次来,就被张其罚了好几个吻走了,虽然她感觉怪异有趣,却也没什么更多念想。今晚再来,只是想着可以听到文云山的消息就满足了。
她进了包房,熟悉的朋友同学已开始PK了。靠着张其就坐下。
张其却兴奋的告诉她:“下首轮到咱们了”
“喂!我不是来K歌的”她怒目
“来这儿不K歌,干吗?”张其又展开他迷人的微笑,发现雨木脸上表情不对,又说:“K完歌再细聊嘛!不是这么没胃口吧,不就是一男生嘛,还能因为他生分了咱们?”顶得雨木无语撇嘴,只好等着K歌。
K歌一直就不是冷雨木的强项,自然又要被罚吻。
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她无奈的闭上眼,看也不看的就扬起红唇,听到朋友们的起哄,脸红到了耳后根,只想着快点结束就好。嘻笑声偶尔起伏,没一会儿,只觉唇畔熟悉而好闻的气息逼近,轻轻的一片柔软印上她的唇,她的心也由此怦然而动,要是这是那个男孩的吻该有多好啊。她美美的想着,甚至还有点陶醉。
这时,只听包房的门开了,屋外嘈杂的声音传了进来。吻却还没结束,张其贴着雨木,双臂早就将她环住,转而就要向深层进发了,这都是开头讲好的游戏规则,赢了的决定如何吻!
雨木转头想去瞄眼那门开的动静,却被张其掰过双颊继续吻。外人看来,他们犹如情侣在热吻。可她却被瞄到的影像所震住,晕,,,,,,那个她一直在寻找的男孩正深感有趣的立在门口看向自己,白色的衬衣,深蓝的仔裤,本来人家洒脱爽朗的装扮,此刻于她却显得无比触目惊心!不是做梦吧。她羞得猛的推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