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
这这这…牧归涉并未说话,只是卜溪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这些似乎都是我小时候用的木剑,穿的小衣服。他意味深长地瞄了牧归涉一眼,努力平复情绪,这应该是纪念品吧,没有什么的。晃了晃脑袋,果然轻松了许多。
“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出发。”火急火燎地整理好房间,便赶紧拉着牧归涉离开,唉!他可不想在这里呆着,快闷死了。
“御剑。”牧归涉提醒一句。
也是,黄池算是个比较偏的地方,不御剑还真的要花很长时间。可这…卜溪看看自己的扇子,犹豫了一下,我可只有扇子,之前用的剑又不是好剑,早就丢了啊,少时用的那个小铁剑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虽说那个小铁剑还是名剑‘张狂’但是三年前离开时根本没有带上,这…
牧归涉抬手握住自己带出来的布袋,给了卜溪:“你的。”
嗯?卜溪握住,从内抽出,还真是‘张狂’:“你还帮我留着?多谢了。”
卜溪将脚踏在上面,但是这剑却无动作,呵呵…
也是三年了,从不御剑,天天就只知道拿着个扇子耍帅,剑也有灵,主人这么久没碰它,当然会像人一样不高兴了。
“小叔,要不然,我还是和你一起吧,这剑太久没用,似乎不太听话了。”卜溪将剑收回布袋,自觉地踏上了牧归涉的‘攸渊’。
唉,太久没上天,现在竟然有些恐高了,卜溪浑身无力,只能蹲在剑上抱着牧归涉的大腿:“小小小…小叔,你御剑稳不稳啊?我怕我掉掉掉下去。”
“放心。”牧归涉简短地安慰卜溪:“你快放手,或者搂住我腰。”
“哦,好。”卜溪听了这话,慢悠悠地站起,紧紧抱住牧归涉的腰,脸也紧紧贴在了牧归涉的背上。
“放松。”牧归涉似乎想让卜溪抱得松一点。
“你让我怎么放松,三年了,我就没有到这么高的地方来过。”卜溪快哭了,他根本不想松手。
“你…你随便说些有趣的事。”牧归涉的巫带将卜溪和他绑在一起,如此便不怕卜溪掉,也不会妨碍事情。只是…两人贴得更紧了。
“你…你让我怎么说!有这样把人绑着说话的吗?”卜溪指了指自己腰上的丝带,非常不满。
“有。”牧归涉答:“我。”
嗯…居然无法反驳。卜溪认命了,闭眼不再看底下,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
唔—卜溪算是被吵醒的,他睡觉极轻,对声音也极为敏感。
“到了?”卜溪背着自己的‘张狂’握着折扇,若无其事地往前走,装着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腰间突然一紧。嗯,是被发现了。
虽说卜溪根本没办法在牧归涉眼皮子底下逃跑,但是牧归涉依然不放心,于是,街上的人便看到这样一个景象。
一个出尘的仙人和一个地痞流氓手牵着手走着,进了一家酒馆。
“其实呢…我刚刚不是想跑,我是在观察这里的环境。”卜溪将眼睛睁得老大,就这样看着牧归涉:“所以,你可以把这东西解开了吗?我是不会跑的。”卜溪和牧归涉的手被巫带绑着,看起来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牵手,这真的让卜溪很是不安。
“不。”牧归涉表示拒绝。
“可是你这样一直绑着我,我根本没有办法拔剑啊!”卜溪使劲将右手连带牧归涉的左手一同提起,又重重摔在桌上,故意将牧归涉的手压在下面。呵,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把你这么摔一下就不信你不给我把这东西解了?
牧归涉并未有所动作,可以说巫带并未因此松动。
“言巫。”
“言巫?你让我用言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言巫术中看不中用,打打幌子还行,要真打的话,还没有剑好使。”
“…你这三年都干了些什么,没有剑如何到悬赏第一?”
“我怎么知道…”卜溪左手撩着自己的头发,委屈:“这都是那些我得罪过的人乱加价格,然后我就变成悬赏第一了。而且因为齐端竹的关系,一直都没有被抓到过,然后越传越神,就成这样了。”说罢给牧归涉倒了杯茶。
“你什么都不会。”牧归涉淡然道。
“谁说我不会,知道灵族吗?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灵族。”卜溪抓住牧归涉的手,又是猛地一拍。
“会看透人心的灵族?”牧归涉道,眸光一闪。
“不错,灵族可以看出人的过去。”卜溪将头抬得老高,鼻子简直要戳上天。
“而我!现在已经可以看透人心了,只要我想看!”
“客官,你就别吹牛了,灵族只能看到死尸的过去,这有何用?还没江都齐家易容术好使,至少人家能自保。”一个小二跑来接了一嘴。
“那你说,哪一家的巫术最厉害?”卜溪略有不服。
“要说这最厉害的,当属黄池荣氏,那豢兽之法简直能将那最厉害的牧家给打压下去。”
“哦?那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