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静的时候,大侠只是低声喘息,就把他弄醒了。
他听着大侠往常雄浑沉稳的声音在他身后带着迷糊的鼻音喘息,心里发疼的那块儿开始有些痒,可他却不敢回头,身体顿时僵住了。
“你的呼吸变了。”
大侠带着异样感情沙哑的嗓音在书生身后响起。
“心跳也变了。”
书生心中的惧意几乎要漫了出来,霎时间他恨不得大侠死在那个秋夜。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的看穿他鼓噪的心动。
大侠按着他的肩膀,他想反抗,却抵不过大侠绝对压制的力量,让他翻过来躺平,并把自己发热的身体压在了书生的身上。
太热了,大侠实在是热得不正常,书生的心跳也很不正常。
“我被人下了药,对不起”
书生想拒绝,刚一张口却被大侠以吻封唇。
大侠的唇舌勾引着他与之共舞,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书生眼泪都下来了,他身下的孽根已经完完全全的勃起,正抵着大侠的浑圆紧实的臀丘。
大侠定定地看着他,书生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他却觉得自己的心伤比剑伤还要痛。
“你只当这是一场梦就好了等梦醒了,什么都不会发生,一切如常。”
大侠捂着他的眼。
眼睛无法视物的书生,听得见大侠褪去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见大侠难耐的低喘,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书生的心头上。
他感受到大侠温柔的手掌覆在他不争气的孽根上,“我不会弄疼你的”
本就兴奋的孽根被大侠三两下就挑逗得越发怒张欲发,然后就是一个书生完全不敢想的又软又热的地方慢慢的含住了那根,大侠的脸就贴在他的耳边,带着欲望和不适的呻吟。]
大侠感受到掌心越来越湿润了,他只好沉下腰,努力用自己的后穴把书生的子孙根吃进去,而随着他的动作,书生心中另他恐慌的满足感也在暗中膨胀。
终于,那紧致的肉穴终于紧紧的包裹着书生硬得生疼的孽根,肠壁讨好地咬着那根肉柱,太过舒爽的感觉让书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大侠却按着书生的胸膛,慢慢的坐在书生的孽根上晃动,逐渐挺腰,大幅度的上下摆动,快感如浪潮一样席卷了书生的四肢百骸。
开始只是大侠一个人的独角戏,磨人地一点一点的骑着书生上下,用带着情欲沙哑的喘息逼疯了书生,让书生红着眼,翻身把大侠压在身下,一整夜狂乱的逞凶
直到天际泛白,书生还泄愤似的把大侠柔韧的双腿折在胸前,像野兽一样留下齿痕,身下也用那凶狠的孽根在大侠的体内为所欲为。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大侠体内射出无数的书生趴伏在那人宽阔的胸膛上,听着大侠逐渐平静的心跳和叹息,似乎还有一句,“对不起。”
书生只是泪流。
梦里,书生拉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妻子,在亲戚朋友和高堂父母的笑脸祝福下拜了堂,那个当他妻子的女人一定是如父母亲所愿的温婉贤淑,可他总是回头,期盼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始终没有出现。
醒来后,大侠仍是驱车护他进京赶考,他一心埋在了书本里,真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连会试报名都是大侠代他去的。
渐进的考试日期让他踌躇紧张得有些彻夜难眠,他想起之前那些拼尽全力温书却最终名落孙山的日夜,一时间人神恍惚,眼前白纸黑字上的之乎者也似乎都变成了大侠的脸,脑海中则反反复复的响起大侠的那句“我信你”。
书生忽然灵光一闪,下笔作了篇千字文,待到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写了些什么,却愤怒的把一纸荒唐言撕了个粉碎。
大侠却恰好回来了,他仰头在书生住的厢房门外饮酒,眼前一株桃花正是妖艳的怒放。
他欣赏了良久,却心觉屋内的人比起这桃花,更像凌寒独自开的腊梅,那么一身傲骨,是不讨好别人的美丽。
所以他推门而入,看着屋内纷飞的雪花,一时间看着中间有些失意颓唐的青年有些哑然。他知道书生固守本心,是个倔强有气节的文人,却也少见书生如此脆弱的场面。
大侠词穷了,所以他只好请书生喝酒,将那一腔情谊融在酒中。
书生这次也没有拒绝,即使他是不饮酒的人,可是忽然的,他就想同大侠说说话,打退堂鼓也好,愧对父母也好,他害怕太多太多东西,那些重物早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无法脱出口,书生想问的东西太多,想说的太多,却也不敢开口,只好一味的灌酒。
大侠却开口了。
“我识人很准,我师父都曾赞赏过我的这种能力。”大侠眼神飘渺,似是陷入了回忆,“十五岁的时候,我在山下捡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回去,那个小孩就成了我的小师弟。我视他为手足,他天资聪颖还有雄心,我相信有他在,日后他定能让师门在江湖上大展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