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岁月跳转开去,意识模糊成记忆里跳跃的光团。尚青春年少的身体却散发着耄耋老朽才有的疲累。他的心旧旧的没有人要,而招人施虐的Jing壮rou体却沦为欲望的玩物。
季儒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逼仄黑暗空间醒来,身下填充着黏shi的异物使他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他被带到这富丽堂皇的蔷薇山庄进贡给其主人已经很久了。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常年坐着轮椅,性器难以勃起,所以玩弄娈宠用来发泄的手段层出不穷。
日日沦为性奴的季儒被鞭挞调教,假阳具把他的saoxue征服得乖巧贪yIn,铃口的顶端插着细棍jing身缠有束具。原本凹陷的ru头也被凌虐得红肿充血,连ru晕都因长期的吸吮亵玩而鼓出,诱人的rou珠被金色ru环穿过,连在两端的半弧形细链垂挂在饱满的胸膛上。它们再也无法回到当初纯洁的形状,只会在一步一摇间凸显xue奴身体的浪荡。
而那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牝xue上箍着叶子形的透明薄片,内里装有海葵般的人工软触抵着黄豆大小的Yin蒂不时震动。长期的猥亵揉弄使得肥厚多汁的rou唇鼓出,可以清晰地看出褶皱的形状。那里从未被允许插入过,最舒爽时也不过是男人心血来chao指jian带来的高chao。这却是季儒唯一庆幸的地方,男人偏爱他看似畸形的女性器官,所以不让屌奴随意Cao干助兴,那些美味可人的娈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其他方面,季儒跟别的xue奴并无二样,saoxue必须时刻含着骇人尺寸的假阳具。xue内塞着不同震级的跳蛋,电线连接的开关则安在蕾丝吊带袜的大腿内侧。上身穿着及胸的紧身衣,堪堪包裹住硕大的ru头,两点浸yIn着秘制的药ye,以提高敏感度保持艳丽色泽。
蔷薇山庄是暗黑组织的投资者,奴隶常被拿来做人体改造的药物试验。夜晚,季儒这类xue奴经常要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有时还要去地下卖场做公开表演。运气好的能脱离苦海,遇到猥琐残暴的只能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喝着腥臭的Jingye当个rou便器。
体验过凌辱调教的戏码,季儒被迫学会了屈服,骨血里的不明因子让他无法反抗。被囚禁在棺木的光年里,他也被献给过别的男人,就像人的一次次转世,上一世的记忆会在醒来时被抹除,仅剩对rou欲的臣服。
棺木被打开,季儒毫无尊严的一天又开始了。
纱帘掩映的黑金烫边大床上,被尊称为老爷的男人身穿褐色的真丝睡衣静静地躺着,岁月的利刃掠过他严肃深邃的眼角留下神浅不一的划痕。薄被下的身影在他的腿根处耸动不停——季儒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男人的软垂巨物,口舌并用地吞吃舔舐,卖力地做着深喉,嘴唇左右滑动抚慰着丑陋的Yinjing。同时saoxue的跳蛋按钮被打开,直到老爷醒来都不能自行抽插假阳具聊以慰藉。
暗如深潭的双眼缓缓睁开,男人身下并无快感,但能感受到xue奴在被里欲求不满的扭动。掀开被子他便看到一张泪水涟涟的诱人脸庞在自己的roujing上磨蹭,高高翘起的蜜色肥tun饥渴地摇晃摆动。
见老爷终于醒了,被欲望折磨不堪的季儒赶紧分腿跪坐到男人身上,双手拨弄着涂过药水的肿胀nai头,仰起头闭上双眼“嗯啊”地忘情yIn叫起来。Yinjing早就立如铁棍,囊袋却被银环锁住,只能用下贱的荤话博得同情:“求老爷啊~插插sao货的浪逼唔”男人满意地jian笑,一手拉扯着串联ru环的细链,一手摸到季儒saoxue的假阳具猛力抽插起来!
“呀老爷~太快了贱奴的逼会坏啊啊”,男人冷冷一笑,“逼?你的逼两天没挨Cao了吧?”说着摸索到会Yin处,那里的叶形薄片早已洇shi,吸过yIn水后饱满得如同果冻。带茧的指腹只轻轻抚过rou唇的褶皱,季儒就爽得打了个哆嗦。男人撕下那层遮蔽,殷红的两瓣缓缓吐出海葵状的软触,露出肿大的Yin蒂在空气中独自颤抖。
季儒挺起胸ru,双手搁在男人有些下垂的腰腹处,不知廉耻地恳求道:“求老爷Cao贱奴的rou壶”娇软的声音星火燎原般在男人心头烧开。男人伸出两指,夹住他翻卷在外的rou唇,对准sao心用力向上一按!“唔啊啊”季儒的大腿肌陡然绷紧,浪xue不自觉地吸了又放。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又前后揉搓起来,包不住的yInye“噗嗤噗嗤”往外冒如同刚开凿的泉眼,玩弄完可怜的rou花又肿大了一些。
季儒失神地被管家架回调教所,那里他常被人猥亵,只要不插入老爷都是默许的。少年的叔伯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在楼道上与季儒来一次故意的偶遇。那胖得流油的秃顶男人经常拐带英俊的xue奴,仗着头衔肆意凌辱Cao弄他们。季儒被转带到三叔伯的房间,一进门就听到凄惨的浪叫声。只见一个穿着倒的两股绳情趣内衣的俊秀青年单腿撑地,另一条长腿架在一个富商老头肩上,嘴里吞吐着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两颗紫红色的大nai头戴着真空的吸ru罩,过多的灌肠ye使他的肚子怀孕般鼓起,两个人就像在Cao一个孕夫。
季儒遍体生寒,只想快点逃离。三叔伯的粗胖手指已经摸到他的牝xue,丑陋的大脸贴在他耳旁轻轻吹气,“小sao货,抓到你了。”季儒双腿有点虚软,“好久没喝到你的yIn汁了噢呵呵~”说着将其推倒在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