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不好吗?当然不能说不好,年轻人,早上做这个没什么。
可是这不代表他想自己参与进去。
罗德还是依照平日的习惯,在钟楼敲响第八声后缓缓睁开眼。夜间纵欲休息不足的后遗症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全身上下都是动弹不得的酸软——他甚至怀疑安东尼奥在他睡着后又禽兽地干了几发,不然雌xue里的异物感怎么会这么强烈——他试着收一下xue道,可里面根本就是合不拢的惨样。
他闭着眼恢复Jing神,身后那具拢着他的温暖的躯体突然动了。不同于他的虚弱,扣住他肩膀的手掌充满了力量,把他牢牢压进床垫,接着对方的膝盖分开他无力的双腿,蛰伏体内的东西笃然变得坚硬滚烫,轻车熟路地顶出他今天的第一次呻yin——这个混蛋昨晚根本没拔出来!
“安,安嗯,嗯,安东!”
“我还没完全醒,就觉得你在吸我。”含着rou棒一夜的xue道已经熟悉了他的形状,深处冲出一股温水,把整个xue道浸得shishi滑滑,再次胀大的rou刃轻松地狠狠贯穿进去,直直顶住昨晚被gui头研磨地发肿的宫口。
“不,这里不要,不”罗德睁大了红色的眼,里面蓄着的水花让他看上去像被猎狗逼到角落的小兔子。他紧紧抓住安东尼奥的手,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里传来,让他想起安东尼奥的rou棒捅进子宫后,gui头扣着宫口狠狠向外拔的疼痛。
他怎么也不能承认是被安东尼奥cao得有点怕,那可怕的东西在肥肿的宫口轻戳,电击般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嗯不”
安东尼奥抱住他的臂膀,两手从后面各抓住一团胸肌肆意揉捏。被子已经掉在地上,两具交叠的躯体完完全全暴露在光线下,微暖的晨光让这两人的身上浮上一层汗水。安东尼奥扭过养父的肩膀,罗德微张的嘴很快被他吻住。
“很快就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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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发觉自己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罗德立马往嘴里送了一口牛nai,整个身体绷起来,把xue道里要流出来的黏腻夹回去。
安东尼奥看着罗德脸上漫起的红chao,和衬衣里发抖的肩膀,喉咙一阵发紧。
他早上射进去的东西还留在里面,就直接给男人穿上了内裤,那些东西想必流出来了吧,混着rou道深处的yIn水,缓缓从红肿的xue口渗出来,大概已经把黑色的裤子打shi。噢,后xue里还插着摘掉珍珠的琉璃,随着坐姿站姿变换大概会不断地戳向让罗德丢盔弃甲的一点——男人还能坚持多久呢,混合的Jingye和yIn水要花多久才会渗透裤子呢,罗德还要花多久就会软下腿向他求饶呢。
“你在想什么。”罗德狠狠刮了他一眼,站起来的姿势有些难以察觉的别扭,他皱皱眉,“我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总之给我停下。”话毕就丢下安东尼奥去了书房。
安东尼奥看着罗德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点,总觉得这个落荒而逃的场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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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关上书房的门,膝盖软得差点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他靠在门上喘了一会气,手终于忍不住伸到裤子里试图把后xue里的琉璃拿出来。本身就手感顺滑的矿石,在体ye的浸润后变得可怕地滑不溜湫,他的手指几番勾弄却反把东西塞了进去。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拿着安东尼奥塞进来的东西自慰——鬼知道安东尼奥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花样,大概还没到月圆夜他就会被搞死在床上。
拿不出来,滑溜溜的柱体钻向了深处,把他捅得一个激灵。罗德喘着气把裤子穿好,移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书房的桌边。
实际上达芙妮没有很多东西需要他亲力亲为,来自领地各处的文件信笺会经过各种处理机构,下面不能处理的才会递到他手里,比如角落的宵禁文件,还有桌面正中的一封信。
落款是老狼王克里斯。
罗德皱起眉,强忍身下的不适,打开信纸的瞬间抖出一股浓浓的丛林chao气。
然后他就把信纸摔回了桌上。
「月圆夜就在七天以后,我等希望安东尼奥能回归丛林沼泽,他毕竟是我族丢失的孩子,在这里他能找到最适合的伴侣
而且,他的血ye里依然流着人狼的血ye。我的血ye
罗德·阿尔硫斯,安东尼奥也是我的孩子。」
!
罗德想起自己在贫民窟里抱走安东尼奥的时候,那么小一只,就像颗营养不良的花生米一样躺在他的臂弯,皱巴通红的皮肤,还有淹没在男女交媾背景里的哭声。
他当即提笔写回信,钢笔划过纸面划出沙沙声,但写完尊称后这声音就渐渐停了下来。
——万一安东尼奥想回去呢?
墨水从笔尖砸下来,纸上晕开一片黑。
门嘭地被打开,安东尼奥走进来,皮靴砸地的声音一下子就叫罗德回了神。
于是落在安东尼奥眼里的就是罗德把笔插回墨水瓶,再把桌上散开的纸张都合拢在一起,最上面垫着一张点着一块黑色的白纸。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