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白色Jing灵出现后,朱利安就总是梦到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巫婆,被烧死在火中的场景。
这是他们动身前往达芙妮的第二个夜晚,马车才刚刚离开艾弗森林,远处的山尖挂着一轮将满的凸月。
朱利安却再次满身大汗地从噩梦中醒来。梦境里的女人已经烧成一具枯骨,藕断丝连的骨骼上覆满焦黑,眼中却闪着幽幽的火光。那女人,应该说那尸体,在火焰的灰烬中缓缓向他爬来,血rou无存的嘴不断张合,有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好像死去Jing灵的挽歌。朱利安的心里弥漫起浓浓的荒凉与悲哀,一直到那枯骨抓住了他的腿,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唤醒了他。
“!!”
他猛地从奥斯顿怀中坐起。浸透衣衫的汗水让他冷得打了个颤,梦境里的悲哀好像跟着来到现实,朱利安的眼角不自觉地落下眼泪,只好蜷起膝盖望着马车外的夜景出神。
“朱利安。”身后伸来一只手摸到他脸上的shi润,“你怎么了?”
“呃,我,”朱利安慌张地擦干净脸,转身埋进Jing灵温暖的怀里,“我梦见一个女人,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不认识她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认识她她很熟悉”
奥斯顿在朱利安的背上轻拍表示安慰,他对朱利安过分古怪的身世了解得不多——毕竟他当年在艾弗遇见朱利安与其母的时候,朱利安已经六岁了。
“人类的梦境总是很奇妙,它有时候是幻想,有时候是预言,有时候会是过去的映射。有些女巫就靠着梦境占卜,异常灵验。”
“为什么这么说?Jing灵不做梦吗?”
“不,Jing灵从不做梦。但是现在到你做梦的时间了。”奥斯顿亲吻小巫医的脸颊,在朱利安的颈后摸到冷汗,“把汗擦干净再睡。”
然后奥斯顿从箱子里取出毛巾,在他忙着用咒语打shi毛巾的同时朱利安已经剥掉身上shi透的衣服和长袍。当他拿着shi毛巾转头的时候立刻皱起了眉。
“我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穿着这个睡觉了吗?”
“啊,”朱利安顺着奥斯顿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牢牢裹在胸前的绷带——他在父亲的城堡里已经习惯穿着裹胸来掩饰自己的身体——“我忘记了”
他在奥斯顿的注视里温顺地解下白色布条,两团饱满圆润的rurou从松垮的绷带里弹出来,上面带着过度束缚造成的道道红痕。奥斯顿的脸色有些发沉,修长的手指曲起,用指节轻轻划过那些浅红色的痕迹,像是羽毛拂过,他的手指发着一点微光,那些斑驳的红痕在微光闪烁后迅速消失。
“这不疼”朱利安的声音在奥斯顿的注视下越变越小,直觉告诉他这时候不是顶撞奥斯顿的好时机——虽然他也不是没干过那种蠢事——最后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让奥斯顿擦掉他背上的汗水。
shi毛巾的擦拭让朱利安的背部阵阵凉意。前胸、后背,被触碰过的地方泛起丝丝酥麻,结果就是胸口开始肿胀,这种感觉太熟悉,就像是某种事情开始的前兆。但现在不是时候。朱利安在奥斯顿的触碰下咽回喉咙里的呜咽,试图蜷起腿挡住胸口的异样。
“转过来。”
朱利安低着头在奥斯顿怀里转了个身,那条毛巾也从后背转到了胸前,从脖根抹到胸口,再到肚腹,一点一点吸干身上的汗水。
在毛巾擦过ru头的时候朱利安不可避免地轻抽了一口气。
奥斯顿的视线掠过他挺立的ru尖,玩味的眼神让朱利安瞬间红了脸。他伸手去握奥斯顿的手腕,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奥斯顿的手在触到朱利安的柔软时反射性地收了收掌心,手指划过敏感的ru珠,陌生的温度让朱利安小声地嗯了一下。
“嗯有点不舒服你摸摸我”
近几年朱利安的身量已经逐渐修长,在奥斯顿的腿上坐着视线正好能与他持平。少年的目光里是直白的讨好与求欢,好像他根本不知道与异族交媾这种事在人类看来万分的罪恶与yIn乱。
“奥斯顿你摸一下”朱利安的话音还未落他就兀自把握着奥斯顿的手开始揉起自己的ru房,“里面很胀”
奥斯顿凑上去吻住那张嘴,揽着朱利安的腰开始控制主动权。朱利安的右ru在他的掌心颤得好像一团发抖的兔子,雪白的脂rou漏出他的指缝,留下层层叠叠的血色掐痕。那颗原本小小的粉色ru头变得又红又肿,像是熟透的莓果,散发馥郁的甜香。
“唔”
朱利安的神智被欲望占领,他渴望最直接的触碰,渴望温暖的口腔。于是他爬起来把自己的ru头对上奥斯顿的脸,“你舔一下”
奥斯顿迎着朱利安涣散的目光把那粒莓果含入口中,舌尖碾压坚硬的ru头,双唇包裹肿胀的ru晕施力吮吸。
“啊!”
ru头传来针刺般的瘙痒,里面积攒的nai水却迟迟不出来。朱利安被这种难耐的感觉弄得哭出声,紧紧抓住奥斯顿肩膀的衣衫,挺着胸把nai头深深送入奥斯顿的口中。
“呜它、它不出来”
奥斯顿松开被吸得更加胀大红鄢的ru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