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也没说要成亲啊!你跟我发什么...”
“你最后说不急这两天,那过了这两天呢?过了这两天你就答应娶了吗!”
顾北望这顿接风宴吃得尽是苦味儿,全程什么话也不能说,只能笑着说假话,本就憋屈得很,最后沈瑜还说,不急这两天,他一下子就想直接站出来,说,我想娶的心上人就是沈瑜!
硬生生憋住了,才回到院里就再也无法忍受。
“顾北望,我那是说给我爹娘听的,你...你就是不信我?!”沈瑜也委屈,要费心劳力地应付爹娘,好不容易对付过去,一转身还被人拍在门板上质问。
“我要不信你,我刚才早就跟沈叔叔说了,我要娶的人就是你!”
“你...你有胆儿你就去说,我沈瑜怕过什么?!”
“......”
“这条路,一直都是我走在前面,我要是怕了,当初就不会踏上来!你倒是去跟我爹说啊,你可不就是上门女...儿婿吗。”沈瑜被他气得开始胡说。
顾北望拽过人就气冲冲往床边走,沈瑜不小心被他拉的踉跄,脚步都是乱的,刚刚压下去的火焰瞬间又暴涨。
一个往前走,一个往后拽,沈瑜自然敌不过顾北望,“你不要每次说不过我就只知道耍横!”
平时越是沉默的人,一旦爆发起来就越可怕。
顾北望平日里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遇事首先是冷静其次才是解决,除了偶尔跟沈瑜耍个痞撒个泼,大部分时候都是给人很稳重淡漠的样子,这也就是沈老爷为什么这么看重他的原因。
只是这么冷静的一个人,遇上沈瑜,就总会失了冷静。
他此刻完全听不进沈瑜在说什么。
几步路的功夫,沈瑜就已经摔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动作,就被来人狠狠地压住。
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虽说没有刻意躲着藏着掖着,但毕竟也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光明正大,某种程度上说来,两人心理负担还是有的,只是靠理智压在最心底。
本就是禁忌恋情,不被世人所接受理解,心中不可能不压抑,只是太喜欢,一定要在一起不可,委屈,彷徨,苦闷,疲乏和那一点点恐惧,随着今晚这一幕喷薄而出。
两个人都像受伤的野兽,歇斯底里互相撕咬又互相舔舐。
顾北望把人压在身下,发了狠地咬吻,沈瑜嘴唇都豁开了一个小口子,衣服随之被撕开,胸膛上那人所过之处尽是伤痕。
沈瑜紧紧揪着顾北望的头发,眼眶里疼得都是水光,越疼就拽的越紧,顾北望皱了皱眉,终于舍得松口,沈瑜刚要松一口气,可顾北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心惊。
就着撕下来的衣衫,他把沈瑜双手紧紧地绑在了床头。
沈瑜又惊又怒,抬脚就踹,“顾北望!你松开我!你要干什么?!”
顾北望把那作乱的脚按压住,身体密合的贴了上去,眼球发红,气息凌乱,“你只能是我的!”
仿佛把这个人绑住困在怀里,就安全了。
感觉到身下什么在抵着自己,沈瑜瞬间就被耻辱淹没了,并不是矫情或是欲拒还迎,只是顾北望以这种方式来做这件事,他不能接受。
他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也是堂堂名门少爷,七尺男儿,心不甘情不愿被人绑住,强迫性地压在身下,谁愿意?
鱼水之欢,讲究的就是两情相悦。
沈瑜抱着一丝希望,带着哄诱的语调,“你...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啊!!”话还没说完,身上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就被扯掉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
顾北望强硬的不容商量,就像一只困兽,再找一个能让他突破牢笼的缺口。
手指就那么塞了进去,沈瑜脸色都灰了,索性不再挣扎,身上这个人不是顾北望...他闭上了眼睛,任人惩罚。
死死咬着嘴唇,之前的小口子又流出血来,不过比起下面的痛感,嘴唇上这点算不得什么,被绑住的双手捏到指节发白,下一刻,撕裂的痛楚活生生让他睁开了眼睛。
顾北望才找回一点理智,不过,当他看见沈瑜这幅样子躺在身下,那点理智又消失殆尽。
狠狠动了起来,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像是抵死缠绵,却又不是。
血腥味刺鼻。
沈瑜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脚麻的失去知觉,手也是麻的,除了酸痛让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腰还在的。
无止无尽地鞭挞。
“顾...不,你不是他...你只...是个...不知名的...野兽...唔!!”沈瑜还是忍不住了,必须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那种钝痛快要摧毁他,泪水早就shi了枕头。
灯光影影绰绰,烛火下是一场无休止的单向凌虐。
更夫敲过两次更了,顾北望才停了下来,伏在晕过去的人身上。
这样子的沈瑜,着实凄惨,破布娃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