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人般,倚着她男人的肩膀,向我们回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不太翘的臀儿上,轻轻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爹地啊,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噢,没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回去,我知道如果对她说有点可怜他,敏儿会不悦。我也问她一句,你呢?再遇见他,心里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表示想做爱。她依乎没有心情做那件事,对我的挑逗,反应一般,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放不下吗?困扰些什幺?我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即是说,那个对你不好的人,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恶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过他今天那副德性,你会对他彻底死心,其实是好事。你们分开了,比你们两个人勉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乐好一些。那是万幸之事,是吗?”
“或许是的。”敏儿说。
“敏儿,告诉你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猩猩在肉体上对你的虐待,不止于皮肉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他有性障碍,你没能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他欠你的,不应该由我补偿,但是,把你变成一个身心满足的女人,已经变成我终身的任务了。你配得的一切快乐,我都会给你。每个和你做的爱,都是把老命拼了罢了,直至我觉得你从我已得到满足……”
敏儿的眼眶闪着泪水,我不说话了,百般温柔的拥抱,吻她。她的嘴唇颤动给我啄了几下,就追上来,需索多一点。
她说:“爹地,你对我太好了,有时,我觉得不值得你这幺爱我。”
“傻女儿,说这些来做什幺?我后悔把你交给别个男人的,他不配得到你。”
“老公,你吃他的醋吗?我知道你吃过尊尼的醋,但对他?你有没有?”
“要我说真话吗?”
“当然。”
“我觉得你嫁他好像一支小提琴给大猩猩抱住。我觉得他简直是霸占了我的女儿。不过,当时,并不敢对你生歪念,直至你逃了出来之后……”
“老公,明白了。幸好我还有你,把美人从大猩猩的手救了出来。不过,女人有时是喜欢男人霸占的,就像我们后来一样。我的大好人爹地,你霸占我吧!霸占我吧﹗”
她一边索吻,一边脱去睡袍,遍体都是怀孕女人的成熟丰满的魅力,全裸的身体攀附在我身上。我像是初次接触她的肌肤一样,令我心痒难抵。应该说,在这一刻,我对她的身体有一种新的体验,惹起我要霸占她的欲念。我和她吻着,互相爱抚着,两根手指探到她小屄里,轻轻的撩拨,在她多汁的嫩肉的缝儿里,我的手指头变得灵敏,机巧地攻进她敏感的阵地。
忽然,那条丁字小内裤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爬起来,挺着那由下午一直勃起的怪相,把那件小宝物找出来。敏儿在床上,不晓得我干什幺,不住抗议。我把小内裤捧在手里,把它像礼物一样呈献在她面对,说:“敏儿,可以为我穿上它吗?”
敏儿说:“爹地,求求你,不要叫我穿上。”
“害羞些什幺?那是我们闺房乐趣。”
“我穿了它你会把我操死的。看在我的大肚皮份上,今晚不要了。”
我说:“我也求求你,为我做这一次。我真的想把你操死了。我从来没勉强过你做什幺,快穿上它,给我降降火,不然我会欲火焚身而死,你真的要变成孤儿寡妇了。”
“老公呀,你今晚想显个威风吗?”
我点点头。觉得对自己的女儿要求在床上添些情趣,有些儿变态。
敏儿是个洋化思想,不怕不吉利的话。她叫我不要看。当她说可以看的时候,我在幻想上所见到的一个热辣辣的场面,活现眼前。敏儿变成了那个性感尤物,让我拥在怀中,和她吻了又吻,触摸G弦的小绳子和布料贴在她腰际的感觉。我把那块盖住她阴户的小布布拨开,她的爱液已经把它湿透欲滴了。我的敏儿忍受不住我这幺爱抚她、挑逗她,抓住我的把柄,抵住她的小屄。我随身体压下,向身下的女体挺进、深剌,但不敢压得太重,恐怕惊动腹中的块肉。我听到娇喘,和在我耳畔呼唤,一会儿叫我老公、一会儿叫我爹地,并把我越缠越紧,抬起臀儿,把我的那话儿挤进深处……
做这个爱的时候,我特别温柔,把我能付出的爱,都倾倒在敏儿身上。而当我轻轻抽插的时候,大猩猩不再在那里,不在我和敏儿中间了!它终于跑掉了。我不能再想起他曾抚模过我女儿的身体,和她做过爱,并使她做她的性奴。如果敏儿是任何人的性奴,她是我的……她是我的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