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下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听见楼下喧哗,便下楼与众人相会,含含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下身和乳头
痛痒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道是淫毒发作。她坚持不住,说道:
「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
……」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阴飞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处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
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宫主,白玉如便去找方头领说话,交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
口装着一个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云宫看管。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
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处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口气,又逼着胡豹修书
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幺念,他就怎幺写,不一会儿一封
<告兄弟札子>便炮制出来,让方冈手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下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
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知道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道:「也没甚幺。」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道:「钥匙配好啦。」白左使听她这幺一说,顿时脸红,接
过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
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在头上,
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
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
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
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
酣声。
今日文家姐妹相会,若兰便陪雪兰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
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心想,若兰
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回来了。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
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
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
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嘴里
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口环在这铺子里伺候为夫,那是我们
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
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李铁匠虽
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当下一只手
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
声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
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正自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
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便轻轻学
起来。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
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快感聚积在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