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绑法而全部显露着,被他调戏着,也只能唔唔的娇喘回应。
胡寨主看见这汉子摸了下白玉如的菊门,她就綳紧了雪白的身子,俏脸越发艳
红。那汉子笑道:「你这肉核兴奋成这样,真该好好安慰一下。」说完取过一条丝
线,一边捏揉拉扯着,一边将拉到极限的肉核在根部仔细勒绑起来。
「你这里还真是高兴呢,翘出这幺多。」那汉子一边说,一边又搓揉起来。胡寨
主看见自己的小老婆绝色的面容扭曲起来,从塞着黑色淫具的嘴里不断漏出抗议。
那汉子哪里管她,笑道:「你那两个骚穴只怕也饿了罢。」
对这汉子取出来的物件,胡豹快要惊呼了。那是两支儿臂粗细的假阳具。那
汉子在白女侠耳边轻声道:「你这淫荡的屁股放进这两个宝贝,里面一定会变得很
拥挤罢。」
胡豹只听到「唔……唔」的娇喘伴随着铃声,白女侠粉嫩的肉孔被顶开,两支
巨大的淫具强行推入两个窄小的秘道。蹂躏刺激虐待着柔软的内壁,屁股中的两个
肉洞被满满地填饱。
那汉子随后将淫具根部的皮带捆扎在女侠的大腿上,将两支粗棒固定在她体内。
胡豹只看到白玉如被勒扎着的那颗显眼湿润的阴蒂喘息似的挛动着,也不知道她心
情如何,但只觉得自己的肉棍已经翘到了顶点。
他强制平息自己的喘息声,只看到屋里汉子将白女侠口中的黑色淫具拔了出来,
把牵住她阴蒂的丝线甩过房粱,另一头牵下来绑在淫具根部,一边缠绕一边还在女
侠身上比划,似是在测量丝线的长度。缠了一会儿,只听他笑道:「小骚货,快张
开嘴。」
白玉如隐隐猜到他要玩甚幺把戏,但此时也只能顺从的张开檀口。只见他将淫
具向下一拉,那丝线向上绕过房梁,一端向下,另一端便被扯起,女侠只觉得阴蒂
被向上拉扯牵起,淫靡的刺激感顿时涌入心房。
待她还未回过神来,那黑色淫具便又塞了满嘴。只听杨长老道:「好好给我含
住了,若是滑出来,有你好看。」白玉如只得含住这孽物,只是那丝线长度被限制
住了,嘴巴含住了淫具,阴蒂便会被吊起。若要让下身宽松些,便只能含住龟头。
杨长老见她只含了龟头,大半段黑色棒身都在嘴唇外,冷笑一声道:「我自有
法子教你好好吃这棍子。」说罢他将另一根丝线也缠绕系牢在黑色淫具的根部,另
一头也甩过横粱,拉下来后,却是系在那窗前的细竹遮帘上。
白女侠见他这般布置,暗暗叫苦。果然杨长老弄完了这机关,便拔出匕首,将
那细竹遮帘的吊绳割断,这帘子重量便全数坠在女侠嘴里淫具的丝线上。白玉如只
觉得口中淫具向外拉力顿时增加了许多,她怕帘子坠下,自己这幅淫态便要暴露在
窗前,只得努力仰着修长的脖子,拼力吸住淫具。
杨长老见她吮吸得辛苦,便上去帮她把淫具用力插得深些,只塞入喉咙。一边
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抚摸,一边笑道:「这回可好好吃了吧。你可要好好含住,倘若
坚持不住,帘子落下,这窗外可有千百人能欣赏到你这幅模样。」
杨长老双手捏住她乳头上的银针,一阵捻动,笑道:「你这三个淫核翘成般模
样,心情不错罢。」白玉如此时叫苦不迭,嘴巴喉咙拼命吸住这被口水润滑的淫具,
同时却又拉扯虐罚着自己娇嫩的阴蒂,此时再被他虐待惩罚乳头,想要求饶,只能
从鼻子里拼命挤出的娇喘声,却也因为糊满精液走了调。
杨长老把女侠乳头惩罚了一阵,只折磨得她浑身香汗,便起身道:「如今也伺
候得你舒服了,我且出去办件事,你好好在此等待。」白玉如心里早将这淫魔骂了
千百遍,此时听他说要暂时离开,不由暗觉不妙。
屋顶上的胡豹看着他们淫戏,又恨又妒,此时听屋里汉子要暂时离开,心想:
按约定需见到叶宫主方才动手,眼前只能在此处等这淫贼回来,只需盯住了我这小
老婆,这淫贼终归还得带她去淫窝,那时便可解救她们。只是委屈了我这小老婆,
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住。
白女侠口中用力吸住淫具,只拉扯得阴户前端传来难以容忍的刺激,而在屁股
中,两个蜜穴都被填满了粗大的淫具,屁股里所有的性感带都被折磨着,根本无处
可躲。任何挣扎都只能增加快感的积累速度。
伴随着淫刑惩罚,女侠心里明白,倘若高潮的话,一个不小心松了嘴,那帘子
掉下来,戏台前的千百人便会注意到自己这里,所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