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泄了身子。她努力的
对抗着兴奋和快感,拼命平息欲念。
方头领和李铁匠率着众人在客栈外头守着,那知等了两个时辰,也未见屋顶上
的胡豹发动手讯号,二人心里正自焦躁。方冈瞧这情形不对,对李铁匠道:「哥哥,
此事不妙,倘若对方要绑架白姑娘,怎会用这等繁复的法子。我回想这贼人手段缜
密,咱们这次倾巢而出,却是鲁莽了,此时医馆却是薄弱处。」
李铁匠听表弟提醒,心里也是一惊,忙道:「我且回医馆去瞧瞧。」也不多话,
去牵了一匹马,火急火燎的直奔黄木巷。
被拘束在客栈顶层受刑的白玉如坚持了两个时辰,早已高潮了数回,只凭本能
依旧努力含着黑色淫具。那孽物也随着她的口水滑出了许多,只剩最后的龟头还在
她口唇中勉力吸住。随着她嘴巴吮吸,那阴蒂和秘穴里的刺激让身体忍不住摇晃。
被拉扯得阴蒂完全不是爱抚的刺激能比拟,完全是超越界限的蹂躏。被自己嘴
巴吸允淫具而不断拉扯的刺激,引诱着高潮在屁股里爆炸了好几次,「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的性刺激伴随不安的屈辱,不断的累积着。
屁股不断和两个巨大的假阳具纠缠着,终于最后一点身体晃动又引发了性感带
爆发,白玉如全身的力量都涣散在极度强烈的高潮中,她喘息着,嘴巴再也坚持不
住,沾满口水的淫具脱口飞出,湿润迷离的美目绝望的看着帘子滑落下来。
她闭上双眼,迎接着犹如暴风雨一般肆虐着心房的快感,这一天中最强烈的连
续高潮终于来了。
此时戏台下许多人都瞧见,客栈四楼的竹帘掉落了下来,落下时又被弹拉起,
原来是被一根丝线拉住,而丝线的另一头却牵在一个美貌姑娘高举的两腿间被拉长
的肉核上。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镣铐反锁,一对硕乳捆绑得怒耸淫凸,乳头上还
挂着铃铛。
方冈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左使,此时正带着悦虐兴奋的淫贱呻吟扭动着,胴体湿
濡濡的全身泛着香汗,像涂上了一层油一样。而她的私处则更加是水淋,一前一
后两个洞内都插入了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阴阜张开至儿北臂般大,连下面的菊花蕾
也完全撑开。
台下渐渐寂静下来,所有观众都呆望着客栈四楼窗口的美艳肉体,不由自主地
作出充满淫乱诱惑的挣扎,那竹帘的重量此时连着一枝黑色的淫具,全都坠在她腿
间的阴蒂上,随着晃动的拉扯,让她晶莹的蜜水长流不息的从丝绳上滴下来。
众人还未看够,又听到马蹄声响。李铁匠驰到戏台下,手里攥着一封红底白漆
的信挤入人群,到方冈面前气喘道:「咱们都中了贼人的奸计!医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