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宝贝儿,你放松点,你快把老公夹射了。操,宝贝儿你好紧。”
现在身体的欲望已经被顾柳存早前的一轮口活完全唤起,敏感得过分的乳头还被顾柳存温热的指尖一点点地拨弄扭捏,就是平时特别端得住的苏朗守,也禁不住一阵阵惊喘。
羞耻,犹豫一瞬才开口:“会、啊”
“啊、操嗯、你、啊、你好大 ”
苏朗守的身体很敏感,看似寻常的肢体接触都会让他腿软流水,乳头更是个中翘楚,有时穿着普通的衣服都会被磨得硬起来;尤其是如果前一晚自己玩过乳头,第二天就必须要贴乳贴才能出门,不然走两步就得腿软,下面不仅硬,更会湿透。
顾柳存猜测苏朗守不是雏,看他熟练的勾引和骚浪的反应,甚至可能已经习惯了承受被人操干,但自己心里到底不愿将人弄疼弄伤,没有像旁人说的干松货那样一下猛干
苏朗守听出他也忍得不好受,更听出浓烈欲望之下极难得的温柔,心知僵持下去只会是自己更加骚浪地求操的结果,于是放弃似的将脸埋进两臂之间,故意用不耐烦小声道:“弄过了,话怎么这么”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前列腺,苏朗守能感觉到感觉顾柳存的龟头一点点地撑开自己的肠壁,抚慰着每一处皱褶,粗壮的柱身不断地擦过甜蜜区引来阵阵酥麻,快感却不如被龟头粗暴碾压时的强烈,一阵微妙的湿痒升腾,他只觉得自己穴里又酥又麻,缓慢的入侵带来的是微妙的、叫人愈加期待的不满足,湿润的后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他往里吸。
顾柳存一得到确认,立刻一挺而入,硕大的龟头猛地操进苏朗守粉嫩的后穴里。
苏朗守还没答完,就感觉他左手猛一使劲,自己上身就被迫离开了冰冷的门板,取而代之的是背后被他结实的胸肌腹肌紧紧压住;接着,顾柳存的右手一点点地抚过自己稀疏的耻毛,小腹,肚脐,以及已然充血发痒的乳头。
苏朗守虽然看起来像个老司机,浪得主动要自己操他,还是骚得会自己出水的名器,后穴却紧得像个雏,顾柳存的龟头刚一操进去,就被又湿又热的肠壁紧紧裹住了,淫水还欢迎似的猛浇下来,爽得他差点秒射。
顾柳存忍不住一口咬住苏朗守的肩膀,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管不顾地抽插的冲动:“宝贝儿你怎么这么紧”
但他还是喜欢乳头被玩弄的感觉
顾柳存被他扭得几乎把持不住就要直接操进去,深吸一口气,勉力维持住自己仅存的理智,报复似的张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才压着嗓子道:“宝贝儿,告诉老公,是不是自己弄过了?”
顾柳存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在他耳边低笑,一边吮吻挑逗他的耳垂而后颈,一边恶意地揉捏他乳头的动作,指尖只绕着乳晕打转,指腹偶尔一擦碰,却不久留,反而低声问他:“乳头,怎么了?嗯?”
苏朗守被他玩弄得脑子有点发蒙,不上不下的快感把他折腾得要疯,放下手来想自己摸,却被顾柳存一下摁住,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呻吟中几乎带上了哀求的语调:
“嗯乳头”苏朗守不禁呻吟,声音从故作的高冷逐渐变得黏腻。
苏朗守愣了愣,被情欲占据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却完全说不出自己在办公室里看见他勃起的尺寸下面就开始流水,他一出去自己就做好了准备等他操自己的话来,于是他只能侧过脸,咬着嘴唇,避而不谈,再次尝试用命令的语气道:“快点操我”
顾柳存却意外地坚持,虽然苏朗守开腔就说要他把自己摁在门板上操开花,但他并不真的想把自己上司的屁股操出血——尤其是,有着这样神仙屁股的上司。
“嗯、操到了”苏朗守身体一阵发软,要不是顾柳存在后面紧紧环住他的腰,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住,“等、嗯、等等不要、啊、你、啊啊啊啊操到了”
他用硕大的龟头蹭擦着苏朗守的后穴,任由骚浪的穴口张张合合地吮吸着自己,就是不肯操进去,在他耳边粗喘着,再次问他:“宝贝儿乖,答了老公就操你,好不好?是不是自己弄过了?老公太大了,不想操坏你,嗯?”
苏朗守肩上吃痛,条件反射地一缩,后穴一紧,顾柳存的阴茎顺着他的淫液向里面一滑,龟头蓦地擦过前列腺,甜蜜的快感猛然爆发。
“别、乳头嗯、要、要死了不行啊”苏朗守用颤抖的哭腔呻吟着,细腰在顾柳存怀里不断挣扎扭动,想要再次命令他,声音却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快、快操我嗯操进来”
然而卫生间隔间空间太过狭小,顾柳存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背脊,粗长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臀肉,手臂还锢着他的腰,苏朗守连反手把顾柳存的阴茎操进自己后穴里都办不到。
苏朗守被玩得前后一起流水,尤其是后穴,透明的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打在顾柳存粗壮的柱身上,穴口张张合合地被他的耻毛摩擦地愈发地痒,他却迟迟不肯操进来,苏朗守后穴痒得厉害,恨不得要他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接插进来,狠狠地把自己贯穿。
“摸摸我好痒、唔、好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