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擦去他的汗珠,你终于属于我了,秦缙泽没问他的疼不疼,只轻轻地吻他。
一向坚韧的变成这个样子,能么可能不疼。
济清宁拢上他的脖子,费力扯出一个笑来:“没关系,肏开了就不疼了,都是这样。”
秦缙泽心痛难当,因为他的近乎于自虐一般地在开解他,求他肏进去。
而他的甚至还不知道情欲是什么!他是那样一个禁欲清冷的人。
但是秦缙泽要配合他,为了济清宁一贯的尊严和他现在作为一个的体面。
此时,强健的身体发挥出了巨大的优势,他没有多么凶狠地顶弄,却很快让身下的面色潮红,呻吟不断。
只是,在他以为看不到的时候,流下了一滴眼泪。
双性的身子天赋异禀,就算是济清宁不为安慰自己的,他也很快不疼了。他只觉得更深处有更强烈的渴望。
秦缙泽当然也发现了。他一手将清冷禁欲的济老师强制发情搞成这个样子,如果不能满足他,简直可以直接开着飞船去太空里自爆了。他感受到花穴深处不断涌出的花液,温热黏腻却又如此丝滑,浇在他的马眼上的时候简直让他酥麻到尾椎。
令人头皮发麻!
他耸着屁股使劲往里肏,在济老师长长一声“啊”的呻吟中,他碰到了他的子宫。
双性通常有子宫,是在女性花穴的尽头,比普通的生殖腔更为紧致娇嫩,也更加和成结的龟头契合。
低俗小说里写,女人的子宫被第一个男人操弄过,那么她的子宫就会烙下他龟头的样子。
实际上,对于双性来说,这是真的。双性会将他第一个男人永远地烙在身体里。无论技术再怎么进步,信息素治疗多么发达,也不能改变。
“阿宁,这是你的小花壶,我肏进去就能完完整整地标记你了。”
“!”刚刚的“淫水”让济清宁羞臊不已,这会这个混蛋居然说什么“小花壶”?这难道是学医的恶趣味吗?济老师正色低声喃喃:“瞎说什么,明明是子宫。”
秦缙泽的鼻血几乎要飙出来了。
济老师,你不觉得你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比小骚话还要欠肏吗?
秦缙泽现在不敢乱说话了,所以他身体力行,他顶在小花壶的小嘴儿蹭了蹭,身下的济清宁仿佛像猫踩了尾巴,一下子将两条长腿圈在了他的腰上,他下意识地将自己无比贴近这个正在作乱的,省得他再乱动,“不要”济清宁叫道。
秦缙泽是授上校军衔的军医,重点的是,他是一个军人。他挂着济老师尚且能跑一个十公里,遑论此时只需要动动屁股。
他没有大幅运动,只是绷紧了大腿和屁股深深地往里顶,双性的身子盼望了这么久,早就柔嫩且多情地吮着他的肉棒不愿让他离开。
济清宁带着哭腔呻吟:“不要”,但他两条长腿绞在秦缙泽健壮的腰间,缠得紧紧的,他的躯体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不愿意手主人禁欲思想的控制。
狠狠地肏我。
济清宁的身体在这样说。
他身体里的小花壶也在这样说。
秦缙泽的大肉棒读懂了,秦缙泽自然表示少数服从多数,不再听的心口不一。
秦缙泽开始绷紧屁股抽插,层层媚肉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舍不得抽出太远,他守在小花壶的小嘴儿那蹭,尤觉得不足,开始用力顶撞。
身下的连呻吟的语言都模糊了,只有在顶着肉棒叩门时会长长地呻吟,“不要”两个字已经被济老师忘光了。
他的小老师此时在他的身下被他顶的上下起伏,而他的身体里,更是马上就要烙下自己的印记。秦缙泽心血彭拜,不再满足花壶口的服侍,用力将龟头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