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来不及破解上面的法术,只好一咬牙,掏出怀中的匕首将绳索砍断。
董阎见状,拼命赶来阻止。但是我已经接住了烨儿,准备飞身下楼。
我刚飞身出了城楼,就暗叫不好,赶忙在身后撑起结界。
可惜天雷气势万钧,击在我的结界上,震得我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差点失去知觉,发丝瞬间又变回了黑色,烨儿也被震到一旁。
我和烨儿就这样从高处直直的摔下,董阎却还不罢休。
我在**中看见了漫天的寒冰箭朝我和烨儿射过来。我勉强再撑起结界,却被寒冰箭刺破。
我正准备提起十二分力气再张结界,身上却多了一个人影。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伽罗曜!
伽罗曜抱着我摔倒了地上,地面上全是密密集集的透明长箭。
我一抬头,伽罗滕竟然接住烨儿也摔在了一边,背后还插着一支剔透如冰的长箭。
我一阵眩晕,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见了伽罗滕身后的寒冰箭,我赶紧检查身上的伽罗曜是否受伤。
伽罗曜身上没有伤,但是他却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有爬起来。
我心里一颤。这里还是敌军城下,不能久留,我赶忙将伽罗曜抱起。
头顶Yin影掠过,正是焮儿骑着重明鸟一跃而起,后面跟着王族的大旗。
一时间,杀喊声漫天,双方战事正式开启!
我与烨儿对视,互换了一下眼神,就各自抱着身边的人,闪电般向魔军大营飞去。
烽火一瞬间,汴城大局已定。
我此时忧心如焚的,是怀中双目紧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身孕
第十八章身孕
我与烨儿转眼就到了魔军大营。
烨儿的法力被叛军封了多时,体力还未完全恢复,脚刚一着地就腿脚一软,险些抱着伽罗滕摔倒在地。
隗骨见大军未至,我和烨儿却一人抱着一个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心里就明白了□□分,赶紧叫人准备。
我抱着伽罗曜进了魔尊的大帐,同时让隗骨的徒儿白翎将烨儿和伽罗滕领进了我的帐篷。
隗骨为伽罗曜诊了诊脉,眉头就皱了起来。
魔尊伤势如何?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喘息还未平定。
魔尊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隗骨面露难色,只是魔尊现在气血紊乱,恐怕需要您的鲜血补气
我一听,毫不犹豫的脱掉盔甲挽起衣袖,那还犹豫什么,赶紧取吧!
隗骨褪去了伽罗曜的盔甲,拿出金针在他的腹部刺了几针,然后才遣人取了一只碗,又取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在火上略烤了一下,就割开了我的左腕。
红色的血ye顺着手腕留下,不一会就汇集了一碗。隗骨见状,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小瓶,往碗里撒了一些药粉。
这些药粉能祛除血腥之气,可让魔尊更方便的服下这碗药血。隗骨说着,就把碗端到了伽罗曜的口边,然后慢慢将他扶起,直接将那一碗只兑了少许药粉的血ye喂了下去。
我看得有些惊讶。
隗骨原先也取我的血ye,也那只是作为药引,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伽罗曜直接饮下。我暗暗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隗骨大夫,魔尊他的情况到底如何?怎么会要直接饮血补气?
隗骨没用理睬我。喂罢血药,他又查了一下伽罗曜的脉相,似乎还是不够只怕又要劳烦敖将军
听隗骨的口气,看来他还在恼我今早不听他的劝谏
隗骨的脾气我早就习惯了,我苦笑一下。
多说无益,我就直接用内力将刚才的伤口震开,再拿过一只碗接住。
早上在战场上耗损的内力过多,此时流出的血ye虽然不会加重我的伤势,却也让我忍不住用右手扶住了额头。
隗骨接过碗时,看了一眼我的脸色,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两颗药丸敖将军先服下,我稍后再帮您诊断。
我无妨还请隗骨大夫为魔尊多劳心了我用手扶着额头,胸口渐渐的沉闷,意识还算清醒。
隗骨将第二碗药血给伽罗曜喂下,他的脸色果然慢慢有了暖色。
我暗暗佩服隗骨的医术称奇,刚才紧绷的心弦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身体却乏意突生。
敖将军,您还是赶紧服药吧,不然我可□□无术!隗骨又把药丸往我面前一递,还端过一个水杯,您也不想魔尊醒过来,又要担心将军你吧!
我笑了笑,接过了药丸丢入口中,正准备用水服下,胸中却突然气血翻涌,不禁大口的咳嗽起来,不仅咳出了隗骨的药丸,也咳出了几口鲜红。
王妃?!
不好意思,刚才喝的猛了些我身上又是水渍又是血迹,分外狼狈。
隗骨叹了口气,拉起我的右手把了把脉,又重新摸出两颗药丸,喂我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