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放我?
如今你已与废人无异,再说,我恨的是伽罗曜,我要取性命的是他伽罗滕说着,就要砍断我身上的铁链。
我拦住了伽罗滕,你放我走,那你如何向董阎祝炎他们交代?
你这人还真怪,这种时候还有空担心别人
我有一个办法,既能放我走,还不会让他们对你起疑
什么办法?
一会趁乱你减弱上方的封印即可,我自有办法
头顶上方就是天空,只要我能冲出火焰山,没有火族封印的束缚,祝炎他们就困不住我了。
伽罗滕果然配合。在董阎与祝炎冲进来的一瞬间,他装作要杀我,与我人近身纠缠在一起,董阎祝炎一时无法靠近。
伽罗滕趁他们分神,暗中减弱了头顶上的火族封印。
我提起最后一丝真气,将发髻中的玥yin剑拔下来,我用手狠狠在剑身一划,通体白透的宝剑就变的通红。我长啸一声腾空而起,用闪着红光的宝剑瞬间就劈开了上方的封印,然后化作龙身,白光一闪就向火山外飞去。
我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直到确定身后没有追兵,才体力不支的停了下来。
最后的一丝真气被耗尽,我的法力全失。脑子一片空白,头似刀割一样疼,双眼早已完全看不清东西。
我自知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只好凭着最后一丝毅力,逼着自己往水气重的地方走。
只要有河流湖泊,就有水族,只要有水族,就能尽快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凤求凰
第二十六章 凤求凰
你终于醒了!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头怎么这么疼?我这是在哪里?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的辨出事物的轮廓。
你昏迷了半个多月了!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女子的声音,宛如银铃。
我茫然的看去,说话的貌似是一个清秀的农家女子。
这里是我的声音分外沙哑,一字一句说的分外吃力。
我们这里是太湖的渔村。半月前,我和我哥在湖边发现了你,当时还以你活不了了少女笑了笑,这几日你高烧不退,今天总算是醒了!来,把药喝了!
少女说着,喂过一勺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把苦涩的药汁慢慢咽了下去。
对了,我叫如燕,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弄的这一身伤?你家在哪儿?你家人应该很着急了,明儿我就让我哥去和你家人联系
我我是
少女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一愣,我这才发现,我竟然什么都想不起了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又怎么会倒在湖边?
我头疼的如钝刀在脑中来回割,记忆一片空白。
我是我双手紧紧的捂着头,想把那一阵一阵的头疼压下去,但是无能为力。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到底是谁
头疼欲裂。
我捂着头,忍不住在床上打滚。
少女被我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跑出去叫人。
不一会,房中就冲进来几个人。看样子有一个郎中,还有女子的哥哥和父亲。
郎中为我仔细把了把脉,又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说道,这位公子的伤势颇为奇怪,老夫行医几十年,也没有遇到这样的病症。
少女一听,似乎有些着急,那他能好起来吗?
郎中想了想,这位公子的脉相已经稳定,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下床了,视力也能慢慢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住郎中的手。
只是公子这头疼的毛病,老夫实在找不出原因。
老先生,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了,请你务必要帮我老先生,求你我死死的抓住郎中的手,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记起来,我知道我必须记起来。
郎中被我摇的没办法,只好给我开了药方,只能先试试看。
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地自由走动了。视力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已清晰了许多,只有头疼的毛病不减,以前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想不起。
半月间,如燕一直形影不离的照顾我,让我既感动又愧疚。
相处下来,我慢慢了解到,救我的这家人姓邢,家中只有老夫和兄妹两人,兄长叫邢如松,妹妹邢如燕。一家人以捕鱼为生。
邢家的日子并不宽裕,一月间为了给我找郎中抓药,花费了不少。我实在过意不去,刚能下地,就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挑水劈柴我还做不了,就帮着邢家兄妹捕鱼。
我发现我喜欢水气重的地方,而且对鱼群的动向颇为敏感。在我的指点下,邢家兄妹捕的鱼总能比他人多出不少。兄妹俩对此惊叹不已,我却只觉得稍许欣慰。至少我还有些用处,不算白吃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