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隔壁。把明天他要穿的衣服熨好就送过去,可是夏萧敲了门却没有人开门,难道还在洗澡?
又等了三十分钟,再一次敲门时还是没有人。打电话问汤乔他们也不知道。夏萧急了,白天钱强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现在看来是有人要弄周舒可!
十二点,周舒可回到酒店。才脱掉脏衣服好好的洗个澡是外面有人敲门了。
夏萧抱着衣服进来,就看到只穿着裤子裸着上身的周舒可,但现在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别的了。把衣服挂好,夏萧看着他,开口了:刚才出去了?
正在用纸巾擦着裤子的周舒可一愣,夏萧黑着脸正盯着他看,周舒可本来心情就不好,在再加上夏萧质问的语气,胸口的火就更大了,语气也不好:嗯!继续擦裤子上的污物。
夏萧盯着周舒可的脖子,一眨不眨。:去哪了?
周舒可没有看着他也没有说话,但这一切的沉默就好像在默认一个事实的发生,一个夏萧无法接受的事实。
谁也没有告诉你就自己出去,难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弄到你的花边新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往枪口上送!你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但也希望你自己能注意一些影响。他真的是气急了。
周舒可抬头看着夏萧,脸上是震惊也有愤怒,:怎么,我去哪也要向你汇报吗?我的私生活怎么样,会有什么影响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并不是我的经济人,你只是个助理!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两个人一坐一站,都好像被塑定了一般。
空气沉重得好像能把人压碎。
果然还是说了吗。夏萧觉得自己无比的冷静。他冷静的走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冷静的坐在床边。
夏萧走了,周舒可张了张口,没有声音夏萧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了。他粗暴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懊悔的低吼。
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想起在离开时夏萧有些苍白的脸,周舒可觉得自己好像犯了死罪一样难受。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全身被温暖的水冲洗着,恶心的味道慢慢被洗去。透过面前的镜子周舒可看到了脖子上那个清晰的
唇印。
两个多小时前,他洗了澡,就接到一个人的电话方婷。他不是很喜欢方婷,但念在她比自己早出道算是自己的前辈,所以说对于她的一些言语他也不是很在意。纵然是她对他有意思,他觉得自己离她远点就好了,省
得见面给彼此尴尬。
所以在方婷说心情不好约他去喝酒是他就拒绝了。可是半个小时后他再次接到方婷的电话,那头噪音很大,还有男人的调笑声。显然是方婷遇到麻烦了,本想着给她的经济人打电话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号码,有担心她遇到
什么酒只好过去。
周舒可在一间酒吧里找到方婷的,当时她已经喝多了旁边还围着两个男人。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她的酒店,可方婷的经济人却不在。他要离开时方婷抓着他就是不让他走,还胡言乱语说了很多喜欢他的话。最让他受不了的
是方婷还吐了他一身,这让他更是生气,没再理她就回来了。于是就发生了他和夏萧的事情。
周舒可用力的搓着脖子,胸口起伏着。这肯定是把方婷扶下车时蹭到的。刚才夏萧说那些话一定也是看到了,他以为他出去乱来了!所以才这么生气。周舒可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是因为他自己的错,还对他说了那种话!
今夜周舒可注定是失眠了,可注定失眠的不止他一人。
另一个房间里,夏萧躺在床上,他闭着眼却不是因为睡着。
你只是个助理!你只是个助理!犹如一根带刺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夏萧,他无法反抗,他无力去争辩,因为他只是个助理,而已!夏萧冷静得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就像一个旁观者。
其实周舒可说的一点没错,他只是他的助理。若说还有什么关系的就只有遥远的那几天模糊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回忆。在周舒可说那句话时他是痛苦的,他努力的承认自己是他的助理,并且只是助理。可是当周舒可亲口说
出来时他又是那么的痛苦到无法接受,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吗!说明他内心一个不敢想却时刻奢望着的事。
他不想让周舒可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助理,他想的更多,他想和他存在更多的关系,他想在周舒可的生命里是一个特殊,甚至超越朋友!
夏萧睁开眼,天花板除了模糊的灯影,什么也没有。
是啊,他心里是多么的渴望成为对那个人来说的特殊。在看到他脖子上的唇印时,他的所有热血都冲到脑里去,他红了眼。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恨一个人,甚至起了杀念。
看吧,他真的就是那么的虚伪。没有问周舒可为什么要他来当助理,其实他心里是希翼着某一种可能性。看到唐相一睡在周舒可的床上他会那么的生气,知道周舒可出去了可是他没有告诉他,周舒可说他去哪难道还要告
诉他吗,一点都没错,他凭什么要向他报备,他是他的什么人,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