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凌公坟和白庙的名声就这么传了出去,惹了不少胆大的人结伴去探险。
这其中, 有一个陈姓屠夫,去凌公坟和白庙转了一圈后, 留下了不少的“豪言壮语”,下山时路过他爹的坟地时, 看到他爹的坟地上的石碑都裂了!他爹的棺材板都露了出来!
陈屠夫当场就吓傻了!只当是凌公显灵, 来惩罚他在凌公坟前大放厥词,所以就破了他爹的墓碑。
为了求凌公恕罪,陈屠夫准备了供品,还给凌公烧了不少的纸钱, 试图让凌公原谅他的嘴欠。
如此,凌公彻底火了!白庙也跟着火了!
不少迷信的香客也不去寺庙了,都朝着这边来。
当晚,就有一守庙人住进了白庙,开始卖起了香烛,还请了一和尚坐镇解签。
当贺禹听说这一切的时候,正在吃饭,听着衙役闲话说起,筷子差点儿捅了嗓子眼,沉默了许久,没想到他闯下的祸,竟然让一个死了数百年的凌公背了锅……唉,到底心头难安。
所以,贺禹让衙役去寻石匠,给凌公修缮一下坟,再立了一块气派的石碑,拨了100两的银子的修缮银子。
衙役寻石匠来的时候,不少百姓正在上香,听闻是知府大人给凌公修缮坟墓,惧是一惊,而后便是狂喜。所以,凌公坟和白庙是被官方承认了吗?!
杭州城的富户听说知府大人出资修建凌公坟,也乐得要跟知府大人保持步调一致,也纷纷解囊捐钱,为此还专门成立了凌公修缮会。
凌公坟香火旺盛后,西子湖畔的21家寺庙就变得冷清许多,这倒是不影响本来就没什么香火的灵官庙。
有些小寺庙为求生计,等不来香客,只能去古山山下设摊,卖些简单的吃食,卖些自己念的经文,顺便解解签文。
而这几日,离小君很忙。忙着晒狗皮,驴皮,牛皮。
她私藏在钱罐子里的钱,都被无离子拿去花了,买回了一堆的皮。
百余两银子,买了2麻袋泡了水的皮。
这事儿还得从那日说起,无离子几人打定了主意要将钱给花了出去,可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柳大夫抱着麻袋在哭,哭得嘤嘤呜呜,好不可怜。细问之下才知,柳大夫让药贩子收来的狗皮掺了假皮。
柳大夫寻不到药贩子,只能抱着麻袋哭。
无离子正寻思着该如何将钱花了出去,西子湖边的小摊小贩中,想要花出百两银子可不容易。而这,可不就是送上来的花钱的机会。二话不说,麻利地将2个麻袋的皮都买了回来。
柳大夫不知,只当离小君授意无离子买的,折价卖给了无离子。
后来,从玉昭寺归来,无离子等人自是知晓自己闹了一个大误会,也不敢去柳大夫那处拿2麻袋。
一直到,柳大夫亲自将2个麻袋送了来。
离小君才知她的钱罐子一举被人端了。
离小君直接气得下不了地,躺在木板床上哼哼唧唧,不吃不喝,吓得三个老头儿寸步不离地守在离小君房门口,生怕离小君为了百两银子寻死。
入夜,离小禅给离小君偷渡了点心,二人点着蜡烛悄咪咪地说话:“我原是想着将这些皮给卖出去好歹回一些本,再贴上我攒的私房,给你补足一百两……”
离小君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等一下!离小禅,你也攒了私房?”
离小禅坦然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离小君顿时来了劲儿:“问题大了去了!为何我们都没发现你攒了私房?你的私房藏在哪儿?也是地下挖了个坑?或者挂在梁上?”
离小禅摇头:“梁上君子转偷梁上挂着的私房钱,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这种小傻子。平常百姓家,十家有八家藏在这俩处。我能有这么蠢吗?”
离小君本着谦卑地学习态度,不耻下问:“那你寻常都是藏在哪儿的?”
离小君敲了敲离小君脑袋:“我刚刚说了,我没那么蠢,所以不要做梦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离小君哼唧一声,“不说就不说,我就不信下一回,还能被几个老头儿找到。”
等着离小君吃完了一块点心后,离小禅又往她的手里塞了一盏茶,这才说起了正事。“这俩日我进城的时候特意打听了这些皮的价格,你知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
“杭州城新冒出一个小神医,用的就是这狗皮!所以,如今狗皮大涨,就这么一块小小的狗皮竟然要半两银子。也难怪柳大夫会被药贩子哄了骗去,用牛皮和驴皮冒充狗皮。若是将狗皮都卖了,倒是也能换回二十几两银子。也不算大亏。”
妙啊,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将狗皮买到涨价!
“哥!”
“你一叫我哥,我就心颤。有话可以好好说,哥不不用你叫得那么亲热。”
“哥,你说杭州城里那许多卖假药的,只听说了神药是用狗皮入药,那若是我寻人说,神药是用牛皮、驴皮呢?”
离小禅沉yin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