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如此耀眼,是金子!
是什么如此夺目,是一箱子金子!
离小君一想不对啊,不就是陪着贺夫人去一趟莲觉庵吗?咋还用这么多的金子收买她?
难道是,那岳姑娘不好对付?
“夫人,您回头给我使个眼色,若是不喜那岳姑娘,我就将她和二公子搅和散了。”
贺夫人笑得眉眼弯弯,她就喜离小君贴心。
贺夫人原只是帮着老大看着儿媳妇,生怕老大将儿媳妇弄丢了。没想到这处着处着竟然是处出了感情。
“好孩子!我定然不会让老二越过了你们去的。”
自打知道贺清越给自己寻了个颇有心机的有家世的姑娘后,贺夫人的太阳xue就突突地:老二这是在作妖啊!
老大为了保贺府安宁避到杭州城,为了不打人眼,寻了个小道士作媳妇。
老大为了贺府,为了三皇子,做到如此地步!老二偏这时候要闹着成亲,直接将贺夫人这个做娘的心锤死在了大房!
贺夫人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的私房全给离小君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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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俩人各有心思,贺夫人盘算着自己还有多少私房钱,离小君想着这么些金子购买多少宅子。
到了莲觉庵,妙法长老亲自将人迎了进去。
贺夫人与妙法长老已经是老熟人,又加之来思小尼师的缘故,二人交情越发深厚,说话随意许多。
贺夫人一进妙法长老的小院,将自家老二吵着闹着要娶岳倾宁的事儿给说了。
妙法长老时常与岳老夫人一起说佛法,也没少见岳倾宁。
“岳大姑娘对祖母颇为恭敬,到底年纪轻,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趁着贺夫人和师父说话的间隙,来思小尼师将点心盘子往离小君跟前推了推。
离小君摇头,她可是接了一首饰盒的金子的差事,一定要完美完成任务!
来思错身挡住了离小君,将花生盘往离小君的跟前推了推。
盛情难却,离小君捡了一颗花生剥着。咔擦咔擦。
来思见着离小君吃上了花生,这才有了闲话的心思。“师父往常不出院子,我倒是与那头有几次接触。岳大姑娘刚来那会儿,岳老夫人发了高热,岳大姑娘侍疾,被岳老夫人吐了一身面不改色……”
贺夫人沉yin许久,“这般姑娘我在京城之时见得多了,突然没了兴致,不见也罢了。”
贺夫人小坐了片刻,就听到小尼师来报岳老夫人来了。
“嚯,这可赶巧了,我不见也得见一见了。”
来思闻言,将岳老夫人祖孙俩人迎了进来。
妙法长老为二边引荐,二人相谈甚欢。
畅聊半个小时后,贺夫人牵着离小君告辞。
岳大姑娘扶着岳老夫人将人送到庵堂正门口。
马车嗒嗒地驶离了莲觉庵。
贺夫人:“呵!我刚到莲觉庵,岳家人就巴巴地赶过来,这番上赶着做亲的做派可真是让人瞧不上。
离小君:???
她是听错了吗?
刚在莲觉庵里与人谈笑风生的难道不是贺夫人吗?
这才出门就翻脸了?会不会有一点儿太快了?
贺夫人看着离小君茫然地瞪大眼,那叫一个发愁啊:掌家儿媳妇这般单纯,可如何是好啊。这要是回了京城,还不得被京城那些宗妇给哄着卖了。
“区区四品家眷妄想攀附咱家,这是觉得咱家没落了谁都能攀附得上了?谁给他们的胆子!”
离小君看着贺夫人都气成这样了,突然想到,那金子是不是捂不热了?
离小君顿时心痛地难以附加!
为了金子,她还可以努力的。
离小君劝着贺夫人消消气。
贺夫人看着离小君心疼得小脸都揪成了一团,顿感这孩子还真是实心眼。
竟然如此心疼她!
贺夫人大感心欣慰,“待我回府就往苏州城替请帖,邀请按察使温瑞和妻女来杭烧香。温家姑娘体弱,性子软乎,适合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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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倾宁扶着岳老夫人的胳膊,看着马车远去,才转身回了自家院子。
“人,你也见着了。你确定还要嫁去岳家?”
岳倾宁咬牙,“大皇子被禁足,二皇子一朝得势必遭人记恨,三皇子虽远在西北,但是无论哪位得了储君之位,必得拉拢三皇子……若是三皇子有一争之心,岳家压了一赌注到贺府,总归不亏。”
岳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岳倾宁,“倒是可惜是女儿身。若是男儿,岳府往后交予你必保安宁……”
“祖母高看了宁儿了。”
岳老夫人轻轻摇头,“我得你一日伺候,指点你几句也当得。”
岳倾宁恭敬跪在地上,听教。
“贺府清贵,贺夫人却出自侯门,最讲嫡庶长幼之分。”
“贺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