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江慈突然哭了。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变态杀人狂?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胸口被碾压。
邻居?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幻想美好。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外卖员?
他生气,她遭罪。
她居然有反应了。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江慈受惊,“放开我。”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你……啊!”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与此同时。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怎么会。”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哥哥,我害怕……”
现实残酷。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
苏时复做爱。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