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完晚饭,也没什么事做,就想再往医院跑一趟,碰碰运气。由于之前除了看病那三次以外,后来又往医院跑了三次,都没能碰到她,所以已经有点想放弃了。没想到就是这准备放弃的一次被我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到了医院,我照例先去皮肤科急诊室门口看当班的是哪个医生,一看,大失所望,又不是她。不过这个医生也挺年轻,长得也不错。其实我本来是想走的,可是到了挂号的地方又鬼使神差地改变主意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也许就是天意吧。理性地分析,促使我改变主意去挂号的有两个动机:一是刚才我所说的,这个陌生医生也挺年轻漂亮,一直碰不到Y医生,我有另寻目标的打算;二是想通过看病的方式向这个陌生医生打听Y医生的排班情况。
说来也巧,不知道是医院的叫号系统故障了还是什么原因,挂完号回到急诊室门口,发现叫号的显示屏没有显示任何东西,其他病人说只要排队就行了,不叫号。好,那就排队吧。当时在我前面也就3、4个看病的,很快应该就会轮到我,其实我当时真的已经打算给这个陌生医生看了。可谁也想不到,这诸多不确定因素凑在一起竟然发生了一件再巧不过的事情了。就在我百无聊赖地排着队的时候,身后突然走来一个穿便装的年轻女子,一下子就走进了急诊室。其实我第一反应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年轻女子就是Y医生,后来脑子里又回想了一下Y医生的面容,基本确定是她了。看得出来,她并没有认出我。在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这也未必是坏事。此刻的我欣喜之余也不免有些忐忑,因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有很多种可能情形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最终,我能做的只有默默观察。观察了一会儿急诊室里的情况,大概清楚了,是医生换班。(急诊是下午5点开始,当时是晚上9点不到,医生怎么会只上4小时的班?有懂医院工作的兄弟可以帮忙解答一下吗?)
看到Y医生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坐在座位上给病人看病,我的心就定了。在排队的时候,我赶紧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一会儿要联系方式时的借口。由于叫号系统没有正常工作,以国人的素质,可想而知,现场会比较乱,有人想插队、还质问医生为什么不叫号。无奈之下,医生只得口头叫号。这样一来,医生的心情肯定大打折扣,不利于我成功要到她的联系方式。
很快,轮到我了。这下她似乎认出了我,还没等我开口说明来意,就有意无意地瞟向我下体。由于现场人较多,也比较乱,可以想象此刻的医生是很想尽可能快地给病人看病的。考虑到医生的心情可能已经不太好,于是我也只能尽可能快地配合医生看病,免得她心情更糟。
由于门外人多且嘈杂,虽然关着门,但心情仍受影响,所以这次给她检查的时候我没有硬起来。她也比较匆忙地看了一下。然后,趁她写病历的时候,我就直奔主题了,问她哪天当班,她回答我说是不固定的,那我就问她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比如QQ,方便以后找她看病。不出我所料,她拒绝了,说是联系方式一般是不能给的,而且这里的医生都挺不错的,找谁看都一样。虽然遭到拒绝,但我还是习惯性地拿出了手机,想再努力一下。可能我的手机还属于比较高端的那种吧,她看到我的手机眼神有一点惊讶。试想一下,如果我拿出一个很寒酸样的手机,可能她就不会给我联系方式了,当然这是后话和我的猜测而已。写病历写到一半,她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问她某种药有没有。感觉接完电话,她的态度有所缓和。然后她正好问我上次开给我的药还有没有,其实已经没了,但我故意说还有,为的就是为再次要她的联系方式做铺垫。理由很简单,如果我说药没了,她这次给我开,那我如果用借口下次开药来找她的方式问她要联系方式,她可以敷衍我说等药用完了再说或者其他医生那里也可以开。现在我说药还有,那我就可以说等药用完了还是到她这里来开,这样她可能好接受一点。看她病历写得差不多了,我就孤注一掷,做最后的努力,说“还是留个QQ吧,一直在你这边看病,以后药用完了有需要的话再到你这边来配”。听完这话,她考虑了有10秒左右,好像在做一个重大决定,然后用医生特有的干练和速度在我那张挂号收据背面写下了她QQ号。
其实稳妥一点的做法是我当场就加她QQ的,但考虑到门外还有很多病人等着看病,为医生着想也为自己的形象考虑,就决定暂时先不加。不过临走前我还是留了个心眼,问她的名字。她略有警惕,问我为什么要知道。我说加QQ的时候好备注。她说知道她姓什么就可以了。然后我就出门了。可一出门我就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呢?一是因为这次没有开药,没有药单,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二是怕她随便写一个不存在的QQ号糊弄我,而且我还是不知道她名字,以后还是很难找到她。想到这里,我赶紧拿出手机输入她给的QQ号,从年龄和所在地以及显示名称来看,应该是她。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尝试在微信中搜索这个QQ号,结果也有此人,显示名称和所在地与QQ上面一致。这就基本确定了她给我的是她自己的QQ号,而且不是小号。(因为很少有人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