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然,如今年龄已不再是少年。可是她(那个最让我痴迷,让我甘愿沉沦的大女人。)却说我是永远长不大的青葱男孩。
我从小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尤其是比我大的女孩或是女人。我会为成熟女人的一颦一笑所沉醉,会被女人成熟的风韵所吸引。有人说这是恋母情节,可我对母亲从未有过异样的念头,可能是亲人的缘故,心理那条欲望的洪流硬生生被阻断了。可是不能否认,在我的成长经历中,有些女人确实影响了我。
追究我痴迷大女人的根源,也许要从幼儿园时说起。我接下来要说的不是幼儿园阿姨性侵男童的故事,而是一个比我大些的暴力萝莉的古怪癖好。不知道各位看官朋友是否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
我在幼儿园里一直是整托,就是那种只有周末才能回家,平日吃住都在幼儿园里。那时候我们最喜欢玩的地方便是活动室外的露天天台,那里有个可以坐近十人的环形木椅是男孩子的最爱,我们都叫它——飞船。
每天午饭后便是幼儿园里照例的户外活动时间,男孩子们会争着抢占那处椅子,第一个坐上椅子的便是那天的飞船船长,有挑选飞船其他船员的权利。能够当上船长便是那时候我们认为最拉风的事了。所以每天的午饭成了男孩子比赛速度的战场,裁判当然是幼儿园老师了,因为老师规定不把自己的饭菜吃完是不能去天台玩的。
我从小吃饭就快,这一恶习至今未改,甚至导致我得了几次不大不小的消化系统疾病。可这一恶习却着实让我在天台木椅争夺战中风光了很久。十天有八天我都是第一个占领椅子的。占领椅子的便是船长,占不到的自然不甘心一直做船员,有个叫张达的小胖子跳出来生事。他硬生生夺去了船长的头衔,废除了抢占椅子当船长这一惯例。碍于他比我们壮硕的体型,我屈辱的妥协了,没有抗争,那以后我和一众男孩子便成了小胖子的船员、他的小弟。(我从小便是个过分老实听话的孩子,从不和人吵架,打架的事更是没有,可以算是个怯懦的小男孩吧。)
恶人自有恶人磨,小胖子船长的头衔没挂多久便被废除了。班上来了个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她个子高高,是我们班里最高的孩子。她圆圆的脸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十分卡哇伊。她的名字很好听,叫安琪。(有个牌子的酵母也叫这个,每次母亲蒸馒头时,都会让我想起她。)谁又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萌萌的小萝莉,却是很黄很暴力呢。
一天午饭后,小萝莉安琪让小胖子让出天台木椅,让给女孩子们。小胖子张达当然不会同意,挺着肚子摆出船长大人的派头。安琪却不为他的气势所慑,上去朝小胖子脸上便是一抓,立时便是五道红红的血痕。“椅子从今往后是女孩子的地盘,男孩子不许过来,否则便和他一样。小然,以后跟我一起玩,不要在和男孩子混在一起。”
在小胖子杀猪般的惨嚎声中,天台木椅争夺战宣告结束,男孩子的飞船飞走了,换成了女孩子的虚拟小家。我也从此开始了和女孩子一起玩的日子。
我是女孩子中唯一的男孩子,很是吃香。每次玩过家家。扮演爸爸角色的肯定是我。每次扮演妈妈的只有那个暴力的小萝莉安琪。我们俩也成了形影不离的玩伴,坐座位时挨着,就连排队洗澡也是手拉着手的。(幼儿园里洗澡的时候很壮观的,一群孩子不分男女都脱得赤条条的挤在澡堂里,排着队等着阿姨给自己洗澡。穿着紧身泳装的阿姨坐在蓬蓬头前就像是屠宰活鸡一样,麻利的帮每个孩子冲水、搓泥、打肥皂、再冲水。)
下面说说各位看官大爷等了很久,最想听的部分。幼儿园的寝室每人一张小铁床,每张小铁床都围着一圈白色铁栅栏,就像是一个个开着盖子的小牢房。安琪的床和我挨着,我们之间只隔着两组铁栏杆。每天的午觉和晚上都是我们俩的二人世界,两个人隔着铁栏杆,凑在一起小声耳语,说些不能让别的孩子听到的心事。(具体说了什么,谁还记得,也许只是些小孩子之间过家家般的甜言蜜语而已。)
有一天午觉时,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安琪凑到我耳边说,我们亲嘴吧。我问为什么。她说当妈妈的和当爸爸的都要亲嘴的,而且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之后我们凑到铁栅栏的空隙处,两张小嘴贴在一起,没有舌吻,没有咬唇,只是单纯的四片嘴唇贴在一起。
除了亲嘴,我们还经常穿越铁栏杆的封锁,把手伸进对方的被子里牵住对方的小手。这样会让我们觉得对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安琪却不仅仅满足于此,一天夜里,她让我脱下裤子,背对着她。她把手伸进我的被子,手指摸到我的菊花处,轻轻的插了进去,直到食指指甲处都已经没入才肯罢休。后来我们几乎每天夜里都这样,经常把背对着对方,有时是我的手指插在她的菊花里,有时是她插我。保持那个相连的姿势一过便是一夜。
当时的我没觉得被人用手指插菊花是多么暧昧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还有一丝和伙伴共有隐私的高兴劲吧。至于为什么不抓jj,不插mm,当时太小,谁又懂得这些。
写这篇文字之前,我查了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