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有雨还有冰棒
我是小然。上一篇提到芸姨,在我的人生中她确实占有很重要的位置。但我们的故事没有从那时便开始,而是相隔了很多年。所以按照我的成长经历,还是先来说说另一个女人吧。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放暑假。一到假期,我便成了早出晚归的野孩子。我家附近的河边、花圃、体育场都是我经常出没的地方。那时候快乐对我来说很简单,一只青绿色的小蚂蚱、一只淡黄色翅膀的蜻蜓亦或是剥去皮露出雪白躯干的长长柳条,都可以让我和小伙伴们玩的不亦乐乎。(没有电脑游戏的时代似乎就是那么贴近自然。)
记忆中的夏天是晴朗的,也许是我不愿意记得隔三差五的倾盆大雨吧。下大雨的时候,我就只能呆在楼道里,看着沥青马路上汇成溪流般的雨水,想着雨停后到哪处街角憋水坝好。
那天,我正站在楼道口伸手接雨水玩,邻居家的大姐姐从窗子里探出头来,问我是否要吃冰棒,如果要吃便去她家里。(那时我家住一楼)之所以叫她大姐姐是因为她那时在读大学。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每次遇见她,都是她在窗子里,我在窗外。她一贯的语音温和,有些慵懒的感觉,平日里我们只是跟着窗子互相打个招呼,请我吃冰棒,而且还叫我去她家还是第一次。
那时的我抵御不了冰棒的诱惑,也很好奇邻家姐姐的闺房,便去了。说来也好笑,去她家,我不是走的门,而是窗户,我爬上窗台,姐姐见我球鞋很shi,让我脱了鞋子放在窗台上。
姐姐家里装修的很讲究,她的屋子白墙上贴了壁纸,屋角雕花,屋顶有玻璃吊灯,屋子一侧摆着架黑色亮漆的钢琴。另一侧是个带玻璃窗的大书柜。(听着似乎不怎么样吧,但在那时候,她家三屋一厨,而且还装修了,算很豪华了。)
她家里的布沙发是白色的,我不好意思坐,就贴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平时趴她家窗台,经常看到姐姐就那么坐在地毯上看书。姐姐拿了一只冰棒给我,自己也拿了一根坐在我对面的地毯上边吃边翻着本书。(说是冰棒,准确说是叫香蕉冰棍,样子像根香蕉,淡黄色。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吃过。比冰棒多一些nai油,却比现在的冰激凌要硬。)
我怕冰棒化了,三两口便吃完了。姐姐问我还要吗,我摇头,当时腼腆啊,怎么好意思多吃。姐姐也不理我独自吸吮着冰棒,那种吃法是小女孩最喜欢的。如今想来那种吃法很挑逗啊,那天姐姐是否想用这个动作挑逗我不得而知,就算是,她也白费力气了,当时的我还不懂得女人的韵味和那些暧昧动作的意味。
我们就那么安静的呆着,谁也没说话,我坐在那里四处打量着她屋里的摆设。窗户关了,雨中清凉的空气被隔绝在窗外,屋子里满是晒过阳光的棉被清香。(有些味道总是很让人难忘,如今我还能想起那个味道。至于她身上的味道,我却不记得了。)
姐姐放下书盯着我看,见我穿的衬衫shi了,让我脱下了用风扇吹干。我很听话的应了。脱了上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姐姐帮我晾好衣服便在我旁边坐下,伸手抚摸在我的面颊上,盯着我看。良久她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我问是什么游戏,她说你闭上眼睛就好。我居然傻傻的听从了,就那么闭上了眼睛。随后便感到姐姐的手划过我的胳膊,抚摸我的胸脯,然后居然摸上了我的小弟弟。我立时睁开眼睛,问她做什么。虽然那时我并弄不懂男女之事,但却知道小弟弟是很隐私的部位,怎么能让人乱摸。
姐姐没再做什么,说雨停了,便让我出去玩了。小孩子吗,出门我就把这事忘了。更不会想到这是否算是猥亵。
后来听一起玩的孩子吹牛,说看了录像,里面女人nai子多大云云。他问我们摸过女人的nai子没,我们都摇头。他说女人的nai子摸起来好爽的,又大又软,就像大馒头。当时给我们羡慕坏了,都觉得他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而我们没摸过的都是土包子。
那年夏天雨水很多,又是一个下雨的日子,我独自一个人站在楼道口发呆。邻家姐姐斜坐在窗台上,探出上半身问我还想吃冰棒吗。我没有拒绝,便又如上次一般跳窗户进了她的房间。
姐姐给我拿了冰棒,要给我弹钢琴听。我觉得新鲜便说好,其实我并不喜欢音乐,虽算不上五音不全,但缺少音乐细胞是肯定的了。她弹了一会,回头见我东张西望听的不专心,便停下来不弹了在我身边坐下,和我聊些有的没的。具体说的什么早忘记了,无外乎是每天晚上我们那里放的电影、电视剧啊什么的。(那时候我们那里有闭路电视,经常放港台电影电视剧,射雕、英雄本色还有些三级的,当然了,三级的我是没福欣赏,每次都被父亲提前叫停,关电视睡觉了。)
聊着聊着姐姐突然问我,我们关系好不好?我吃了人家冰棒怎么好意思说不好,便点头说很好。姐姐又问我,那帮姐姐做些事好不好?我说好啊。(唉,想想当时真傻的可以。不过也是因为她是邻居是熟人所以没戒心吧。)姐姐让我平躺在地毯上,让我闭上眼睛,然后她骑到我身上,坐在我大腿上,两只手撑在我的胸前。之后她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