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眼睛一亮。
别人难找花,他好找啊!他听“猪都跑了”说过,猪都跑了手里有些许多的花卉呢,能和他交易的,只要自己能拿些绝种了的花出来和他换,那些什么杂交之类的新奇花不要太多!
林涣默默地把“猪都跑了”拖出来:在?换花花吗!
猪都跑了自己也一直看着直播的,赶紧回话:换换换!
他一点都不亏好吧,那些绝种了的花让他养出来,能卖给别人观赏,或是实验室研究复刻,怎么样都不会亏,毕竟只是给一些别的花而已。
两边物种的多样性和差异性,让林涣和他可以各取所需。
不亏,真的不亏!
第14章
猪都跑了头一批跟他交换的花已经冒了花骨朵,眼看着就要开了,林涣他爹每天守着那几盆花等开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本来说没有珍稀花种的秦婉也改了说法,只想问林涣那些花是跟谁换的,可惜林涣嘴巴严,就是不肯说。
他不愿意说,秦婉也就不再问了,儿子如今开始读书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她也不是那种特别专横的家长,非要把孩子把控在手心里,拿捏得紧紧的有什么用?
那日带回来的娄氏说的荣国府的贾宝玉就是个好例子。
娄氏说,荣国府上下十来个主子、几百个下人奴才,个个把贾宝玉看得和珍珠似的,养的比女孩儿还娇气,有个头疼脑热的能扰的整府提着心吊着胆不敢睡。
如今可怎么着?
据说还没正经开蒙呢,只在脂粉堆里厮混着。
娄氏是少年守寡,只生了贾菌一个哥儿,平日里对他严格要求,盼着他能出人头地,如今已经开了蒙,也在学三字经。
这也太巧了。
秦婉让娄氏只管在家里住着,先让贾菌养伤,又让林风起随着述职的公文带了一封信给荣国府去,看他们是怎么个说法,叫人来接呢,还是在姑苏雇人送娄氏回去。
送信去京城走水路也要半个多月,娄氏便安心住下了。
贾菌身上的伤也不算太严重,那些个纨绔本是想折辱他们,又觑着他年纪小,恐怕打的太厉害出了事让自个儿吃上人命官司,都没往死里揍,只是不小心磕破了头,伤了皮rou,看着可怖些。
秦婉叫人好医好药地用着,不过几天,贾菌就能满院儿的撒欢了。
林涣也多了个只比他大一岁的玩伴。
娄氏和秦婉商量以后,决定让贾菌跟着林涣一块儿读书,怕贾菌玩的太过头,之前学的知识全忘了。
于是,第二天,王举人就发现课堂上多了一个小学生。
他前几日因着一些私事不怎么集中Jing力,今儿多了个人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便问这是谁。
因为贾菌没有正经拜师,也没有给束脩,他还以为这是林涣的伴读。
林涣说这是朋友家的儿子。
至于其他的——小孩子又不懂权势,没必要也想不到搬出荣国府来震慑王举人
王举人自己脑补了贾菌是林家的穷亲戚来借读,毕竟贾菌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好料子。
娄氏少寡,又没什么体面,荣国府里给的份例就是普普通通,还大多都是青色为主——那府里个个都怕担事儿,恐怕送错了料子犯了忌讳,便尽挑些老旧的颜色给娄氏,同样守寡的贾珠媳妇儿李纨那里也是如此。
贾菌可不就看着灰扑扑的么。
王举人便有些轻慢。
林涣已将将把《三字经》背下来一半了,能从头背到尾,却还不能单拎出来一句就能接下一句,而王举人总算想起来给他解释一下这些句子的意思了。
只是他讲的颇为枯燥,听着便是死搬硬套的道理,那些文学典故也只是略提一提,不像古文学研究说的风趣幽默,而且林涣觉得他们讲的东西好像不一样?
就像“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这一句。
王举人说他们生活在一个平面,也就是赤道上,天圆地方,太阳绕着他们生活的地方转,行走转动的轨迹就叫黄道。
但是古文学研究说这是错误的说法,他说他们生活的是个球形,并不是平面,赤道只是这个球形的一部分,天圆、低也是圆的,而且他们生活的球是绕着太阳转的。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说法。
甚至是悖论。
直接把林涣搞懵逼了,根本不知道该听谁的。
他现在有了一起念书的人,当即问了贾菌到底哪个说的对。
贾菌只听过王举人那个说法,觉得王举人是对的,林涣那个说法奇奇怪怪的,他们生活的平面会动?那他怎么没有感觉?
林涣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就去反驳古文学研究了。
结果所有的小妖怪都说是他们错了,古文学研究说的是对的。
林涣:“啊?”
这可怎么办啊?到底谁说的对啊!
而为了取信林涣,古文学研究传送了一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