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没有你还有柳湘莲,总归都是活不成的……】
【银翘片:唉,这也算自己作死的典范了。】
【一言不合:确实,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她要是不威胁逼迫欢宝,也不至于这样啊,主要是她在内院里闹也就算了,为啥还跑大门口,想不明白。】
林涣心说这里头怕还有贾珍的事儿呢。
他听完了案子就走了。
荣国府里头那几个姑娘还都等着消息,他得去说一声,叫她们别担心。
到了荣国府里,还没去后院,就听说贾敬请他过去。
林涣心说恐怕是为了贾珍这个事儿,见还是不见呢?
想了想,他还是去了。
到底算长辈不是?
到那边的时候,贾敬正坐着,手边上放了一封信,身上还穿着孝服呢。
一见了他,贾敬就笑:“侄儿来了。”
林涣笑笑。
贾敬一脸懊恼:“原是我的过错,没管教好你大哥哥,惜春给我写了信我才知道出了这事儿。”
他长叹一口气,捏着袖子揾泪:“我的惜春从来不愿意和我们府里来往,这回为了你的事儿特地写了信过来……”
他把那封信给林涣看。
林涣捏着信,没动弹。
贾敬本来觉得小孩子家家的,肯定好骗,打打亲情牌,这事儿就这么过了,谁知道他油盐不进?
见没有什么用他就收了眼泪,开始推卸责任了:“本来这事儿也和我们府里没什么关系,你大哥哥那个人你也知道的,最是好色不过的,谁知道他偷个腥也能偷出事儿来,唉!他也是识人不清。”
林涣笑说:“我之前听人家说,敬老爷在管教着儿子读书,看来这效果也不怎么样。”
贾敬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林涣又说:“如今正在国孝期间,珍大哥哥偏偏闹出这样的事儿,外头只怕都看见了那女人身上的痕迹,敬老爷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吧。”
贾敬要说话,被他打断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到外头,才发觉自己手里还捏着惜春写给贾敬的信。
【白菜豆腐脑:惜春居然会因为欢宝的事儿给她爹写信诶……】
【一言不合:这我是真没想到了,她一贯是不关己事不开口的吧,我有时候觉得她比薛宝钗还冷,薛宝钗是心冷面热,她是心冷面上也冷。】
【奇奇怪怪没有脑袋:我有时候会觉得欢宝在做无用功,就是那种,对别人太好了,掏心掏肺的,姐妹们要什么他给什么,还帮着做了不少事儿,迎春和于志、探春和贾环,惜春那边是宁国府,看起来没帮,其实也阻碍了贾珍作死的道路。】
【奇奇怪怪没有脑袋:就好像,一直在帮她们,但是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回报一样,不过今天又想了想,其实欢宝也有得到一些东西的,就是没有获得的特别多。】
【猪都跑了:我觉得欢宝成长了,以前他可能就想着吃吃喝喝吧哈哈,那会儿还天天撒娇呢,我给他换了好几盆花,全给他嚯嚯了,现在欢宝已经会很成熟地处理事务了,是个长大了的、有责任感的崽崽了!】
【心上人:是的呜呜呜,每天都想感叹,崽崽终于长大了!】
林涣失笑。
他看了看手里的信,想了想,没打开,而是放进了系统空间。
这可是值得他未来回顾的善意!
因为给予的人这样的善意太少,所以显得尤为珍贵。
他去了后院。
林黛玉等人都在等着。
“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林涣说,“她没冲撞到你们吧?二嫂子怎么样了?我看着她脸色都白了,还要呆在外头。”
林黛玉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会子还担心别人做什么?有空想着别人,不如多想想自己!”
林涣知道她只是担心自己,还是哄道:“好妹妹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这会子没出事罢了,等回头出了事儿呢?难不成还这样嬉皮笑脸的?”林黛玉抹泪,“叫人好不担心!”
林涣哪会哄女孩子,被这么一说,就僵在了原地。
还是迎春上来说:“好妹妹,别的先不管,好歹问问怎么样了?”
林黛玉撇嘴:“怎么样了?”
林涣把事情跟她说了。
听到林涣没出什么事儿,林黛玉才松了口气。
探春说:“才刚老太太也回来了,问起那尤三姐的事儿,结果知道尤二姐和尤老娘还在隔壁住着,气得和什么似的,当即把她们娘儿俩给赶出去了。”
迎春冷哼了一声:“要不是出了这事儿,我们还不知道琏二哥哥和那边儿有来往呢!没得叫人恶心。”
晴雯连忙拉住她:“姑娘如今也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了。”
“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姐妹几个本来都紧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