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雪来得急,鹅毛大雪覆在殿外走廊的名贵花草上,嫩绿的叶儿染成一层白,被宫女们娇养的花苞也被这场雪打蔫了。
掌事姑姑蹙紧眉头,指挥着宫人们把那些奇花异草搬进殿内,生怕有了什么闪失。
陛下爱花人尽皆知,这一盆盆花草全是陛下耗费心血寻来,亲手栽种的,自然Jing贵无比。
檐上白雪簌簌扑落,“咔嚓”一声压断半枝红梅。晏承安垂眸凝视半晌,略微有些出神。
刘公公随侍在旁,一眼就瞧出陛下又在睹物思人了,心中不免叹息一声。
世人都以为陛下爱花,然而只有他们这些待在陛下身边的老人知道,他爱的,是那个早已成为别国皇后的女人。
正当刘公公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转移皇上注意力时,外殿便传来了暗卫通报声。
“陛下,卑职已寻到斛兰公主的下落!”
晏承安语气淡淡,“怎么没把她带回宫?”
暗卫欲言又止,“这……”
晏承安听完暗卫磕磕巴巴的禀报,眉头皱了皱,“她在何处?”
靖安侯府。
凌乱的床榻yIn欲弥漫,东倒西歪的桌椅、窗边暧昧的水渍……到处都是肆意交媾的yIn乱气息。
晏承安抬眸便望见屋内的yIn乱不堪的场景,神情微震,好不容易才恢复往日的冷静。
斛兰公主被人用乌金马鞭绑在床头,而罪魁祸首正站在床前,逼她跪在榻上,举着那根硬如烙铁的命根子下流地往她那光滑的脸蛋上蹭。
“公主,你这张脸倒适合被大鸡巴打。”
门口傻站着的众人面红耳赤的看着这一切,小心翼翼看了眼喜怒难辨的陛下一眼,只觉得靖安侯府离满门抄斩不远了。
床上的斛兰一只手被鞭子绑着没法挣脱,躲也躲不到哪去,那根大鸡巴跟刑具似的抽打着她的脸颊,粗长rou棒拍打脸颊发出的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响。
更恶劣的是,他还时不时将那泛着水渍的马眼磨在她的唇边,仿佛在给她涂口脂似的,一次次把鸡巴往她紧闭的嘴唇碾去。
闻纵捉弄够了,攥起她的下巴,“吸,”
吸?吸什么?
斛兰双眼圆睁,粉色嘴唇微微张开,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水渍,除了那股腥臊的Jingye味道,还有属于女人的咸shi的yIn水味。
那根沉甸甸的大rou棒近在咫尺,斛兰神情恍惚,别看闻纵年纪才只有十五岁,长得却人高马大,鸡巴的形状尺寸更是惊人,耀武扬威地蛰伏在浓密的Yin毛内。
她甚至能感受到rou棒散发出来的热气,想起这根鸡巴如何凶猛强悍,每一下都顶入她的子宫,让她爽得白眼直翻,脚尖抽搐。
闻纵似乎看破她所想,嗤笑一声,俯视着公主跪在床上,表情又羞辱又气愤,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在他的粗屌上。
“公主,装什么傻?张嘴,我把鸡巴给你吸。”
“你想得美!”
斛兰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顶开,粗长得rou棒对准小嘴深捅下去,没等她调整好呼吸,就急切地来回戳刺。
“别以为我不知道,斛兰公主就是个爱吸鸡巴的sao货。”闻纵紧紧抓着她的后脑勺,享受那shi热的小舌头在他jing身游来游去的快感,舒服得闷哼。
放肆!门口几人几乎忍不住想要大喊阻止,冲上前救下被强迫吸屌的可怜公主。他们知道这两人向来水火不容,却不成想背地里闻小侯爷竟敢这般折辱公主!
却见斛兰公主脸色chao红,从一开始的拼命抗拒,到后来竟然笨拙含住那根水淋淋的大rou棒,顺从地舔了起来,舌头仔仔细细的沿着大rou棒一寸寸舔干净,舌尖顺着暴凸的青筋来回滑动,又目光迷离地舔吮着rou棒下方的鼓涨的卵囊。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发出绵绵不绝的yin叫,又被大rou棒猛烈的撞击堵在嘴里,化作破碎的呜咽声,她的双眼紧闭,晶莹地泪水在眼角闪烁。
闻纵挪不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侵犯这位尊贵的公主,这个一直与他争锋相对的少女,这景象不是一般的污秽刺激。
他尽情享受着那张无数次谩骂过他的小嘴带来的快感,快意地辱骂斛兰是sao浪的贱货,骂她生下来就是一堆让男人插鸡巴用的洞。
于是同时,他却伸手捏起斛兰的下巴,抚开汗shi的乌黑发丝,粗暴又贪婪地亲上了她的嘴巴,勾着她的舌头出来,缱绻得近乎缠绵。
众人不尴不尬地站在原地,不敢看陛下的神色,更不知该如何表情。
他们以为这场性事是那混不吝的闻小侯爷逼迫的,现在一看,公主舔男人的大鸡巴都舔得发sao了,哪来的强迫一说?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发现不小心把公主欺负哭后,闻小侯爷立马手忙脚乱解开捆着她的马鞭,别扭地把人抱在怀里哄着,哪有刚才逼人家舔鸡巴的气势。
见斛兰还在那哭,他耍赖皮似的把脑袋凑到她脖颈处拱来拱去,一声声说着软话。
“乖宝贝,小祖宗,别哭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