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忍耐着撩拨他,也伸手去抚摸路鹿的双奶,那双奶子已经被摸到有十八岁少女那样大,圆圆嫩嫩的拱着,红色奶头也坚挺着,一落入男人手中就发涨发热,奶肉越来越软,奶头越来越硬,就像路鹿的小骚穴一样,嫩肉越来越软,阴蒂却越来越硬,骚水淋漓。
“路鹿,这是干爹送你的礼物,你听听,好不好听。”
“唔唔……”
宫瑾被那紧致湿热的紧穴夹得心神荡漾,俯下身摸路鹿的脸,“不疼,老师给你涂了药,你感受一下,是不是不疼了。”说完忍不住抽插起来。
小铃铛一绑上脚,立刻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响声。
路鹿舒服到哼哼唧唧,胯下却对老师故意撩拨的动作心生不满,可是他也不敢责怪,就是将折起两脚,在老师面前主动抱住大腿,张开花穴,委屈地说:“老师,快插进来。”
“呜呜……”路鹿被淫荡二字逼出了眼泪, 可是身下突然窜上电流一样的刺激,新颖的快感掳获了他的注意力,“嗯啊,小穴,小穴里好舒服……”
路鹿的脚踝落入别人手中,却方便了宫瑾实施淫刑,他的鸡巴颜色浅,但是尺寸客观,粗挺傲长,那硕大肏进嫣红小穴,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像一根大白象牙在小小的无花果中操进操出,颜色的对立居然产生了美感,那小小的无花果被捅到最涨满,颤抖着喷出几滴果汁,宫瑾犹嫌太窄,双手掰开那红嫩果肉,将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他手指不断揉弄路鹿的大小阴唇,鸡巴又在逼腔里面进进出出,穴口被揉得酸胀,穴里面又被肏得舒爽,逼腔一片火热,想要扭动挣扎那粗大的淫器又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壮硕的屌棍直进直出,操得他合不拢腿,想要哭求,季风哥哥又俯下身叼住了他的嘴。
“老师,痒。”路鹿哭着用骚穴去磨宫瑾的肉棒,他的骚穴被大肉棒塞得死紧,稍微动一下就好像千万层肉浪都被狠狠碾磨过一样,痒得发狂,不动就空虚,一动就发痒,他就在这矛盾而刺激的感官中轻轻扭着腰,想要寻找一个折中之策,最终他还是觉得没有办法,唯有粗长鸡巴捅弄他才能止一止这痒,于是他发浪地哀求:“老师,操操路鹿……”
是瘙痒这种触感,破处的疼被清凉药膏逐渐压下,酥酥麻麻的瘙痒脱颖而出。
“疼,老师,呜呜!”路鹿难受地弓起身子,宫瑾抱住滑嫩的他,一边哄着一边温和抽插,他知道此时不能停下,而且他根本不想停,太爽了,像是有无数张灼热小嘴疯狂吸着他的鸡巴,他光是忍着不加速就用掉了全身的力气,“路鹿,你好紧,好…热!”说到末字的时候,宫瑾狠狠往上一攮,那硕大龟头劈开路鹿的千层肉浪直顶花心,卵蛋撞上路鹿的会阴处发出脆响。
左右两边都有巨热滚烫的东西靠近,路鹿一抓,是另外两根壮硕的鸡巴棍,坚硬滚烫,仿佛说不摸摸他们就要干死他一样,路鹿当然是立刻就欣喜的就接受了,左边那根青筋遍布,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必然是江大总裁风花雪月中打磨得黑亮的淫棍,右边那根粗长滚烫,龟头有如大鹅卵,不消想也知道是江然哥哥那根能将他肏到死去活来的巨屌。
痒。
那硕大的鸡巴能够捅进那狭窄的嫩穴已是难以想象,将穴口撑到浑圆,红嫩小阴唇被拉扯到最大还往两面外翻,像是一根巨大木棒捅在完全不相称的蚂蚁洞里,罔论那根巨大木棒还抽插起来。
他湿着眼角抱着大腿求操的样子太过迷人,下面一翕一合喷着汁水的骚嘴儿太过柔嫩,宫瑾忍耐不住,匆匆将先前就准备好的药抹在路鹿穴口,扶住肉棒对准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儿,腹部一紧一挺,霎时间山体破碎甬道横行,那张处女膜瞬间被直捣而入的巨龙撞得破碎溃散,从四面八方爆开,涌出嫣红的血渍。
他躺在床上,老师在下方操弄他的处女穴,季风哥哥在上方和他痴吻,左右两边是江家兄弟握着他的手手淫,脚边有人亲吻着他的小腿,然后叮铃一声,一串小铃铛系在了他脚上。
他骚浪的姿态大大激发了其他男人的嫉妒心,破处的那一下完成,他们也靠近这具性感的身体。
宫瑾看路鹿已经琢磨出了用嫩穴吃鸡巴的乐趣,软腻的媚肉有生命似地裹着他的鸡巴,开始敢放开手脚地操,前面都只是打牙祭,像是蜻蜓点水一样毫不过瘾,他说:“乖,就是这样,感受一下,被鸡巴捅弄是不是很舒服。”
“你听听,你多淫荡。”顾寒说完还拨了一下小铃铛,顿时铃声错乱。
说完他便退到逼口,猛地整根操了进去。
“嗯啊~”路鹿感觉整个逼腔都被这一下捅出了火花,老师开始放开了操他的
“呜啊!”路鹿不知道会这么痛,顿时惨白了脸,花穴不断抽搐着要逃离,哭着说:“好疼,老师,不要了,疼……”
“嗯啊……”路鹿仰头尖叫了一下,那雄浑的淫棒完全操开了他的逼道,他疼得胡乱抓着老师的肩膀,操逼的感觉和后穴完全不一样,他好像成了老师胯下的小奴隶,胸口勇气一阵征服感,只是在尖锐的疼痛中有什么东西不容忽视地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