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很快被微醺的公爹吻到动情,一反常态轻轻推开他,红着脸垂眸嗫嚅:爹爹不行,再亲下去,我我要忍不住的。
龚肃羽不满她的拒绝,不屑地抱怨道:你有哪次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是我在忍,忍到肝肠寸断也没人知道,你还要哭哭啼啼怨我闹我。
???
这幽怨的口气可一点不像稳重威严的龚阁老,蓝鹤心想公爹这是真醉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爹爹可以不要忍的,您看我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就算爹爹与我怎样了,我一死又有谁会知道呢。不会有人被耻笑的。
龚肃羽听到她提这个突然情绪不稳,紧紧扣住她手腕焦躁地厉声问她:为什么会死?无病无灾怎么会死?你为何不告诉我?
蓝鹤一慌,心道偷东西的事怎么敢告诉你呀,找打吗?于是死咬着不敢松口,假装害怕地求他:我不能说啊爹爹,爹爹您松手,求您,阿撵手腕要被捏断了。
龚阁老的视线被她成功转移,抱歉地松开了她的手,看到纤细的玉腕被自己抓得通红,内疚又心疼,双掌握住替她轻轻揉按。
他心痛如刀绞,无论是什么缘由,她的死都已经在梦中有了预兆,由不得自己不信。既然如此,便如她所说,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比起生死,名声算得了什么?若能用名声身份地位这些身外物换她开开心心的,在自己身旁长泰久安,那自己立时就弃了这些又如何。她不愿说出缘由,或许是不想连累自己,自己能为她做的,也只有圆了她的心愿,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你说的对,既然忍不住,那便不忍了。
龚肃羽下定决心就不再犹豫,打横抱起蓝鹤就往床榻走去,把惊讶得无以名状的儿媳放到自己被褥上,目光晦暗不明,一言不发地俯身压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吻蓝鹤的唇,而是从她的额心,沿着鼻梁,一点一点地往下轻啄。蓝鹤闭起眼睛享受公爹难得的温柔,在黑暗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他在亲她的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
她羞怯地睁开眼,无意间看到罗帐内侧挂着一个和田黄玉的玉珮,花纹正是表舅荣亲王给自己那张图上的圆形镂空大团菊纹。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公爹把它挂在床帐里,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看来自己爬上公爹的床,是神仙指引,命中注定。
龚肃羽觉得蓝鹤有点走神,在她甜美的花瓣唇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吃疼转而看向他,见到他眼里的深情混杂着一缕哀伤,自己也不由难过起来。
如果她死了,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呀。
伤心之下,她也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对他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双手环住了他。
龚肃羽眼神一黯,又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耳侧,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咬舔舐。她心里一跳,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夹紧了下Yin,发出甜腻的嘤咛声。
而他的手已经灵活地把她的衣裳裙子都解开了,只剩主腰遮着胸ru,亵裤护着花Yin。龚肃羽隔着衣料抚摸儿媳的身体,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克制,不仅仅是为了愉悦她,更是在满足他自己的渴望。
他用指尖勾绘她Jing致的锁骨,揉捏她纤细的腰肢,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品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而他的舌头却钻进她的耳蜗里游动,极尽挑逗。
啊嗯蓝鹤压不住呻yin,妖娆地叫出声来。或许外间的书晴杏冉他们会听到,但龚肃羽好像不怎么在乎,依旧专注于爱抚迷离的蓝鹤。
他坐起身,把她也扶起来,动手脱掉她的主腰,第一次真正地观察她的裸体。
那对挺翘的酥ru,白得像两只饱满的雪球,嵌了两颗粉樱的花骨朵在上面,小小的一圈浅绯色的ru晕好似摊平的花萼,比梦里的更娇美,更令人垂涎欲滴。
可惜真实的蓝鹤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并不会像梦里那样主动拿ru儿喂他喝nai,所以他只好自己低头在ru头上亲了两下,以示他对它们的喜欢。
蓝鹤头一次对男子露出身体,感觉实在太害羞了,被他亲了之后便抱起双臂挡住娇羞的ru儿,别开通红的小脸。龚肃羽并不勉强她,又让她躺倒,替她脱了亵裤。
少女的双腿纤长匀称,那要紧的地方毛发比梦中还要稀少,全然遮掩不住下面的缝隙,两片蚌rou紧紧闭着,一副生人勿进的坚贞姿态,可微微凸起的耻部,又像可爱的白馒头,让人想咬它一口。
龚肃羽看得心中火热,闭了闭眼,让自己紊乱的气息缓一缓。随后他回到上面,在蓝鹤羞怯的目光中吻上她的ru房。不仅吻它们,还用牙齿叼着ru头拉扯它们,让ru头从齿间滑落时被刮得麻痒,用舌尖顶弄ru尖,把这小花苞折磨得肿硬。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开始肆意揉捏rurou,抓紧它看它从指缝中被挤出来,含住小半个ru房,啃咬着留下红红的牙印,吮吸ru头让它们雪上加霜地红肿,甚至胸口和锁骨处都被他执拗地吮吻出星